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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2安第斯霞光里的桑蚕盛典

  342安第斯霞光里的桑蚕盛典 (第1/2页)
  
  克丘亚族的晨雾总带着梯田的潮气,当第一缕霞光漫过安第斯山脉的雪峰时,苏尔玛已经坐在桑园旁的土坯房里,用浸过蜂蜡的羊毛绳缠绕织机的梭子。她的指尖不再像从前那样干裂——这些日子跟着伊莎贝拉用蜂蜡护理,指关节的口子慢慢愈合,只剩下淡淡的浅痕,摸上去带着羊毛和桑丝的温润。土坯房的墙上,新挂着三块刚织好的“雪山驼丝织”:一块是骆马群踏过草甸的图案,暗红的桑丝织出霞光,靛蓝的羊驼毛勾勒雪峰;一块是梯田环绕桑园的景象,米白的底色里掺了些乌蒙山紫纹蜜桑的浅紫丝,像晨雾落在田埂上;还有一块最特别,边缘织着玉米叶纹,中间是个小小的地球,上面绕着桑枝与驼毛,是迭戈昨晚熬夜改好的图样,他说要让来的客人知道,克丘亚的桑蚕文化能连起世界。
  
  “外婆,染料都装在陶瓮里了,伊莎贝拉阿姨说最后一批茜草要再煮半个时辰。”卡米拉掀开门帘走进来,粗布鞋上沾着新鲜的草屑,她手里捧着个玉米叶编的小筐,里面放着三枚骆马骨雕——是苏尔玛年轻时雕的太阳纹饰品,今天文化节要给三个最先报名学染织的年轻人戴上。筐底还压着张纸条,是费尔南多早上塞进来的,上面写着:“库斯科的生态旅游公司带了二十位游客,利马的服饰设计师劳拉女士也会来,预计十点到。”
  
  苏尔玛放下梭子,拿起一枚骨雕,指尖蹭过上面的纹路:“让迭戈把老织机都搬到晒谷场去,那三台是你外公年轻时做的,木头里浸过桑汁,织出来的锦更紧实。”她转头看向窗外,守苗爷爷正蹲在温室旁,给“高原抗寒蜜桑”的母株绑防寒绳——这株桑苗是三个月前嫁接的,现在已经长到一人高,叶片肥厚,边缘泛着淡淡的蜜色,是整个桑园的“种源”,今天要作为文化节的“桑神树”摆在最中间。
  
  可刚过七点,伊莎贝拉就抱着个陶瓮匆匆跑过来,脸上带着急色:“苏尔玛奶奶,最后一批茜草染液出问题了!昨晚温度降得太低,染液分层了,颜色发灰,织出来的丝会掉色!”
  
  苏尔玛跟着她跑到染料房,掀开陶瓮的木盖,果然看见染液上层浮着层灰白的絮状物,用木棍搅一下,颜色散得像掺了雪水。卡米拉也急了:“今天要给游客展示染丝过程,要是染料不行,怎么让他们相信咱们的织锦好?”
  
  伊莎贝拉蹲在陶瓮旁,从行李箱里翻出秘鲁树皮和蜂蜡:“我记得厄瓜多尔的老匠人说过,树皮汁能让分层的染液重新凝聚,蜂蜡能锁色。咱们得再煮一批,但是茜草不够了——昨天采的都用完了。”
  
  “我去采!”迭戈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他刚把老织机搬到晒谷场,粗布褂子上还沾着木屑,“草甸北边的坡上有一片茜草,雪化得早,长得比这边旺,我骑摩托车去,一个小时就能回来。”
  
  苏尔玛拉住他的胳膊,从口袋里掏出个布包:“带上这个,里面是烤好的藜麦饼,路上饿了吃。再把这个陶壶装满温水,高原上跑太快会缺氧。”她顿了顿,又补充道,“采的时候留根,别把草挖绝了,咱们克丘亚人要给土地留念想。”
  
  迭戈接过布包,跨上摩托车时,小石头抱着个画夹跑过来:“迭戈哥,我画了茜草的样子,你照着找,别采错了!”画纸上的茜草被涂成暗红,根部用铅笔标了“要留10厘米”,旁边还画了个笑脸,迭戈看了忍不住笑,把画夹塞进怀里:“放心,错不了!”
  
  摩托车的引擎声消失在梯田尽头时,苏尔玛和伊莎贝拉已经生起了柴火,陶锅里倒上温水,放进秘鲁树皮。伊莎贝拉用木棍搅着锅里的树皮,蒸汽带着淡淡的苦涩味飘出来:“树皮要煮到水变成深褐色,再放蜂蜡,这样染液才会稠。”苏尔玛则坐在旁边,把之前剩下的碎桑丝放进木盆,准备等染液好后先试染——她要确保每一根丝的颜色都像雪山霞光一样亮,不能砸了克丘亚染织的招牌。
  
  这边刚煮着树皮,守苗爷爷又跑了过来,手里拿着片发黄的桑叶:“苏尔玛,‘桑神树’的叶子有点卷,像是缺氧了!温室的增氧机刚才出了点故障,现在虽然修好了,但叶片还是没精神,今天游客要拍照,这样可不行。”
  
  风澈跟着走进来,手里拿着氧气检测仪,屏幕上显示温室氧气浓度是62%:“比正常需要的65%低一点,得快速增氧。小石头,你之前说的薄荷草增氧法,现在能用上吗?”
  
  小石头眼睛一亮,拉着卡米拉就往外跑:“草甸上的薄荷草长得密,咱们多采点,种在温室周围,再把叶子捣成汁喷在桑叶上,既能增氧又能让叶子变绿!”两个年轻人踩着田埂跑向草甸,晨露打湿了他们的裤脚,卡米拉的辫子上还沾了片蒲公英,风一吹就飘了起来。
  
  晒谷场这边,阿琳和村里的女人们正忙着布置。她们用桑枝在晒谷场周围搭起架子,上面挂着苏尔玛不同时期的织锦:最老的一块是四十年前织的,边角已经有些磨损,上面的骆马图腾用的是纯桑丝,现在看还是亮得像银丝;最新的一块就是迭戈设计的“地球桑蚕图”,米白的底子里掺了乌蒙山紫纹蜜桑的丝,摸上去比老织锦更软。架子中间摆着五台老织机,每台织机上都绷着半完成的织锦,有的刚起头,有的已经织到雪山的轮廓,是给游客体验用的。
  
  “阿琳姐,游客快到了,但是体验织锦的木梭不够,怎么办?”村里的小姑娘玛塔抱着个木盒跑过来,里面只有八只木梭,而报名体验的游客有十二位。
  
  阿琳想了想,拉着玛塔跑进村民的土坯房。她记得昨天在苏尔玛邻居家看到过几个旧木梭,是用桑木做的,虽然有点开裂,但还能用。邻居家的老人一听是为了文化节,立刻从箱子里翻出三只木梭:“这是我老伴年轻时用的,他走后我就收起来了,你们拿去用,要是能让年轻人喜欢上织锦,他在天上也高兴。”阿琳接过木梭,用蜂蜡把开裂的地方涂了涂,又用砂纸磨了磨边缘,木梭顿时变得光滑起来。
  
  九点半的时候,迭戈骑着摩托车回来了,车筐里装着满满两筐茜草,根部带着湿土,还沾着几株小野花。“路上遇到点小麻烦,摩托车轮胎扎了个刺,我用桑枝补了补,耽误了十几分钟。”他擦了擦额头的汗,把茜草递给伊莎贝拉,“你看这些行不行,都是带着根的,明年还能长。”
  
  伊莎贝拉拿起一把茜草,放在鼻子下闻了闻:“新鲜得很,正好用!”她把茜草切碎,放进煮好的树皮汁里,再加入蜂蜡,用木棍不停地搅。锅里的染液慢慢变成了暗红,像融化的晚霞,蒸汽里也多了股茜草的清香。苏尔玛取来一根白桑丝,放进染液里泡了五分钟,捞出来晾干后,丝的颜色红得透亮,用手搓了搓,一点都不掉色。“成了!”苏尔玛笑着把桑丝递给卡米拉,“去给体验区的游客准备好,让他们也试试染丝。”
  
  温室那边,小石头和卡米拉已经把薄荷草种满了温室周围,还把薄荷汁喷在了“桑神树”的叶片上。风澈拿着氧气检测仪再测,浓度已经升到66%:“好了,叶片半小时内就能恢复精神。”守苗爷爷摸着“桑神树”的枝干,笑得眼睛都眯了:“你看这树干,已经长粗了不少,明年就能剪枝嫁接,咱们的桑园就能扩大了。”
  
  十点整,远处的梯田边传来了汽车的鸣笛声——费尔南多带着游客来了。二十位游客从面包车上下来,有的背着相机,有的手里拿着笔记本,还有个小女孩抱着个毛绒骆马玩具,眼睛好奇地盯着晒谷场的织锦架子。最前面的是位穿着米色风衣的女士,手里提着个皮质手提箱,是利马的服饰设计师劳拉。
  
  “苏尔玛奶奶,我来晚了!”费尔南多快步走过来,手里拿着个文件夹,“这是劳拉女士的设计稿,她想和咱们合作,用‘雪山驼丝织’做明年的春夏系列服饰。”
  
  劳拉握住苏尔玛的手,眼神里满是赞叹:“我在库斯科的手工品集市上见过您的织锦,那颜色和质感,是机器织不出来的。这次来,我想亲眼看看染织过程,还想请您帮我设计几款带有克丘亚图腾的织锦。”
  
  苏尔玛拉着劳拉走到织机前,拿起一只木梭,演示着如何穿丝:“你看,这根是羊驼毛,这根是桑丝,要按1:2的比例混着织,这样织出来的锦又暖又软。你想要什么图腾,我都能织,比如雪山、骆马,还有咱们的梯田。”劳拉蹲在织机旁,认真地看着苏尔玛的动作,手里的笔记本很快就画满了草图,有的是把雪山图腾绣在衣领上,有的是把桑枝图案织在裙摆上。
  
  体验区这边已经热闹起来。游客们坐在织机前,跟着村里的女人们学织锦。来自法国的游客安娜,手里拿着木梭,半天都穿不对丝线,玛塔耐心地教她:“要先把桑丝绕在梭子上,再从经线的缝隙里穿过去,像给织锦写信一样。”安娜笑着点点头,慢慢试着穿了一次,虽然有点歪,但还是织出了一小段丝线,她高兴地举起织锦:“我要把这个带回家,告诉我的孩子,这是在安第斯高原织的,是用桑丝和羊驼毛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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