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林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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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林文学 > 长安剑客萧书生 > 序

  序 (第1/2页)
  
  长安的月光,总带着三分剑影,七分墨香。
  
  当朱雀大街的晨雾还未散尽,青石板上已印着两种足迹:一种是金戈铁马踏过的铿锵,一种是青衿布鞋碾过的从容。而萧书生,恰是这两种气息的揉合剂 —— 腰间悬着的唐剑映得出大雁塔的飞檐,袖中藏着的诗卷裹得住曲江池的荷风。
  
  初识萧生,是在西市的酒肆。彼时他正临窗而坐,左手按着一本翻旧的《史记》,右手食指在案几上轻叩,节奏竟与邻桌镖师们谈论的刀法暗合。有人笑他 “文不能测字,武不能防身”,他只抬眼一笑,眸中闪过的光,比檐角的铁马更亮。后来才知,那轻叩的节奏里,藏着的是裴旻剑术中 “一泻千里” 的势,是公孙大娘剑器舞里 “天地低昂” 的韵。
  
  长安的剑客多如牛毛,有仗剑走天涯的游侠,有镇守城门的金吾卫,有隐于市井的镖师。可萧书生不同。他的剑,很少沾血,却总能劈开人心的迷雾。记得上元节那天,一群恶少在曲江池畔调戏民女,他未拔一剑,只朗声道:“尔等可知,杜工部有云‘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恶少们正欲动粗,却见他随手拾起一根枯枝,在泥地上挥毫写下 “侠” 字。那字笔力千钧,最后一笔斜挑而出,竟将三丈外的灯笼挑落,灯油未溅,烛火未熄。恶少们惊得面面相觑,终是悻悻而去。
  
  他的书斋设在平康坊的深处,窗棂上题着 “剑胆琴心” 四字。案头常摆着三样物事:一把修到极薄的唐剑,一方歙州产的徽墨,一碟刚炒好的花生。访客多是两类人:求诗的举子,寻路的剑客。举子们爱听他谈 “笔阵图”,说写诗如练剑,起承转合便是攻守进退;剑客们爱听他论 “心术”,道 “侠之大者,不在于杀伐,而在于守护”。有一次,一位成名已久的剑客来讨教 “破招之法”,萧生却递给他一本《论语》,说:“破招先破心,若心中有愧,剑法再精也会露破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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