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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已经赢别人太多

  第104章 已经赢别人太多 (第2/2页)
  
  这晚上,“余切”两个字频繁在《红高粱》剧组的聚会中出现。搞得好像这是余切指导写出来的一样。
  
  姜纹是“一心会”的成员,酒足饭饱之后,他又招揽大家都来加入这个读书组织。
  
  他道:“只要你看余切的书,你就是一心会的。我们没有什么手续,也不知道有多少成员,可以说,这是个纯粹的书迷组织。”
  
  其他人听了纷纷要加入:又不要手续,又能做余切的书迷,这没什么不好承认的。
  
  全中国但凡是认一个字的,很难没看过余切的书了。就是眼睛没看过,耳朵也“看”过了。
  
  到第二天,管谟业悠悠醒来。
  
  全剧组都开始以“一心会”为乐子,互相开玩笑。他们一晚上都成了新成员。
  
  姜纹就像是一个神父那样,给每一个人传播福音。他随便抓住一个人就问:“你看过余切的书吗?”
  
  “我看过。”几乎都这么答。
  
  “那你就是一心会的了。”姜纹乐道。
  
  “他说的对!”张一谋也跟着凑热闹。
  
  这里没有人注意到管谟业也是一个作家。电影也是根据他的作品来改编的。他拿了八百块钱。
  
  这些人的情商本不至于此。他们都是人精。
  
  为什么大家会这样?
  
  因为他们觉得这不会伤害到管谟业。
  
  就好像说飞机飞多快,这都和地上的牛车没关系一样。难道牛车要觉得这冒犯了我吗?
  
  余桦的话在管谟业的耳边响起:你在学习马尔克斯,他在开导马尔克斯。这根本不是一个世界上的人。
  
  忽然,好心的姜纹注意到他冷落了管谟业。
  
  出于好意,姜纹特地来问:“管编,你我肯定知道,你是一心会的。因为你还上过余老师的课嘛。我们这里这么多人,恐怕只有你最欣赏他了。是不是?”
  
  管谟业一时愣住了。心中百感交集。
  
  那种感觉,就像是他当年在“杭城会议”上,为了余切和其他老作家争吵起来的情况一模一样。
  
  那会儿余切还没完全确立自己的地位,一些人仍然会试图挑角度批评余切。那时候管谟业还是个三四流的作家,比起来更像是一个文学爱好者。
  
  他正是余切的铁粉,他碰上老作家后毫不客气的讲,“我实话实说,虽然余切的年纪小,但您真的在文学上远不如他……”
  
  “往前面倒二十年,三十年,您还是写不过他。这不是时代的问题,您就是不如他。”
  
  他当时看到了老作家们茫然又挫败的神情,简直要哭了。
  
  那时管谟业觉得这些人为何这么不可理喻?就是不肯承认?荣誉,销量,影响力……方方面面都远不如,这究竟有什么不好承认的?
  
  你还批评起余切来了?
  
  你这太可笑了。
  
  你有资格吗。
  
  现在这个人也轮到了他。当管谟业真正成为一个有作为的作家时,他发现余切就像是一个学阀一样,他巨大的吸引力形成了一个真空,每当其他人想要够得着时,那种他人评价形成的空气墙已经将其他作家拦在外面。
  
  像余桦这些人选择开摆:我真不如他,你别拿我比较。
  
  像苏彤那种人换一条赛道:余切不写什么,我写什么。
  
  只有管谟业有时会努把力,这种努力反而伤害了他。
  
  “管编?您怎么不说话了。”姜纹满头大汗,还以为哪里得罪了管谟业。
  
  姜纹又道:“是我们开余老师的玩笑,你不开心了?我的错,我以后去找他负荆请罪。文学毕竟是很庄重的。”
  
  你又来道什么歉?你可别说话了!
  
  管谟业想来想去,化作一声叹息:“我服了,我真特么服了。我也看他书,我也是成员。”
  
  ……
  
  京城下大雪,不适合骑车,也不适合走路。
  
  余切得知燕京地铁1号线和环线都开放了,大吃一惊。买了一张票从家里面去燕大,中间还要走一截路。
  
  比骑车安全!
  
  票价两毛钱一张。
  
  首都地铁很早就开始建设了,但一直不开放给普通民众——得拿票才能乘坐,此票可非彼票啊,这是一种名为“地下铁道参观券”的东西,外地来的老百姓把这当稀奇看,没见过地底下的火车,一券难求。
  
  71年,地铁内部开放,然而在市内坐个地铁还要开证明和介绍信,几乎等于不对外开放。
  
  81年,只有一条线。一毛钱一张票。
  
  由于《十月》和燕大都不在一号线上,余切也几乎没坐过。
  
  这次体验了一把八十年代地铁,地铁车头方方正正,开的不快。有很多郊区来的市民和小孩儿被地铁的深度吓到了,地铁在隧道里边儿穿梭,外边儿一片黑没有广告,呼啸声像是妖怪在喊一样。
  
  坐完一趟地铁,大冬天的,不少人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
  
  燕大如今已经过完期末考,学校里边儿人不多。余切一路走过来,认出他的却不多。明明学校就挂着优秀校友余切的照片。
  
  “燕大也变了啊,文学氛围好像没之前那么浓重了?”
  
  余切心里暗道。
  
  历史上,纯文学的巅峰就从这年开始缓缓衰落了。一方面读者看烦了纯文学,另一方面,即将到来的版税制度,促使传统家绞尽脑汁写故事,否则赚不到什么钱。
  
  余切直接找的胡岱光。
  
  余切今非昔比,胡岱光特地在一楼等他,一见面首先恭喜他拿的文学奖,然后到办公室谈到余切旷课大半年的事情。
  
  “经我研究决定,不予你任何处罚。”胡岱光说,“没来上课的多,经过前几十年,再奇怪的我都不觉得奇怪。但你要拿出实在成果,这也涉及到你硕士学位的问题。”
  
  “我要做些什么?”余切问。
  
  林一夫研究生读了一年就毕业,余切好赖还读了两年,也不算惊世骇俗。
  
  胡岱光没在余切面前拿捏,直接道:“起码不要比你上一次的论文差。你有林一夫,有舒尔茨指点,难道还退步了吗?”
  
  是这个道理。
  
  舒尔茨是芝加哥学派的创始人,而林一夫回国后就成了研究所的二把手。
  
  这两位手上有稀缺数据,就如同生物工作室引进的冷冻电镜(价值数千万)一样,拿出来已经赢了别人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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