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2章 雷池宫中掌位仙帝(二合一) (第2/2页)
“呵……哈哈……你,什么都不会知道,可悲的蝼蚁。总有一天,你会比我更惨,你以为你能逃掉么。”
这目光,极为怨毒,怜悯,为了报复,他也突然看向了远处,隔着无尽的距离,在眺望远处的修士。
他,要让季迭,
在东溟遭受无尽追杀!!
这要做到很简单,只要,心魔剑的消息一旦暴露,
哪怕,这些人确认不了真假,可消息一旦传出,
也必然会有人相信!
可惜,他现在的状态,
这一切想法都是徒劳,不可能实现,甚至他一个字还没说出,喉咙已经被掐住,
这自然是季迭,
身躯已经恢复了本来大小。
胜负,已分。
虽说,这一战,季迭同样代价很多,浑身是血,却比对方好多了,只是片刻已然抓住了对方脑袋,
搜魂!
什么掌劫仙帝,得罪了又如何,他不在乎。
“呵……哈!!”现在‘紫衣青年’连反抗都做不到,目光之中的怨毒依旧,还有嘲弄,什么话都没说,
反而身躯,突然开始有噼里啪啦的声音,好像是高温下沸腾的液体,
“这是……”这变故季迭当然能察觉,本能感觉不安,没想到这最终反而是他手中的紫衣青年,身躯不知何故,如同化为脓血一样,开始了融化,
先是头部,然后是身躯,最后是整个身体,
都成了脓血,
这连季迭都无法阻止,只能眼睁睁看着他身躯只是一瞬间,就成了血色液体,
周围突然安静下来。
一场大战结束,
就是十几亿里之外,同样安静了下来,
“结束了?”
“舍空之战,结束了?”
“是谁获胜了?”
这些,没人能回答,他们能远远看到战中的场面,可看不清细节,现在这一场大战结束了,很多修士都倒吸凉气。
舍空之战,就这么结束了,
这其中,还有一些渡真,神情有忌惮之色,
他们看到了更多的细节,也看到了那些血海,
这获胜的,极有可能,
是一尊恐怖的大魔!!
因为,这煞气太恐怖了,
可他们如何,季迭本身不在乎,
因为手掌沾染了一些脓血,不知何时,他右手已经血肉模糊,白骨已现,
只是这疼痛,他置若罔闻,随手一挥,雨水扩散而出,
覆盖了方圆百亿里,仔细搜寻,可的确什么波动都察觉不到,
对方,好像真的死了一样,也就只有在血液中,还有一块令牌,掉落而下。
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死了?”可季迭依旧冷峻,又一拍储物袋,山河镜出现在外,
这个东西,舍空,碎念隐藏在洞天世界之中,或者用了什么手段隐匿,都能够找出来。
没错,他可不相信,对方舍得这么死,
如今他的修为催动,山河镜最大覆盖的有亿里,还在增加,可结果还是依旧,他把这上亿里空间都探寻了一遍,
并没找到有修士隐藏的踪迹,
除了雨水,就只有雨水,
结果显而易见,
这变故超出了季迭预料,
“自杀了?”
直觉告诉他,应该没那么简单,对方最后的那目光,就是证明,而且这一场战斗下来,还是什么都问不到,
他,还是什么,都不知,他心中也有阴郁,很久之后才压下,随手一挥,在手中也抓住了那块令牌查看,
上面有古老的“雷池”二字,
雷池,雷池,
的确和天劫有关,
而且,
这里面好像有空间之力,很显然是一件空间之宝,也让他心中的阴郁少了一些。
虽说,对方已经死了,可身上的东西,未必就没有线索,
只是这个东西,有一股强劲的禁止,他都无法强行打开,眉头又锁了起来。很久之后,才低头看了一眼身上的伤势,咳嗽了两声,
“已经不知道,有多久没受到这么重的伤了,这一战的凶险,还要超越三千州的舍空中期……”
而这个时间,这一空间,倒是有修士小心翼翼靠近,想要看看他的真面目,
只是他们的速度,太慢了,不值得季迭理会,盯着这令牌所在看了几眼,片刻后消失在了原地,身躯,也化为了正常大小。等其余修士到来之时,这一片空间,早就没了他的身影,
也没人知道,他去了何处,
不管如何,这里,肯定是不能多待的,
既然对方真死了,那就更不能多待了。
“走了?”
“好恐怖的波动,好强的大道,是火之大道!!”
虽说,季迭人已经不在了,可这残余的大道,最先到的真仙,还是面色纷纷一变。
而在这同一时间,在东溟之外,遥远北溟,一处名为雷池宫之地,
雷池宫,
位于滚滚天雷之中,整个雷池宫周围,就好像被万钧雷霆包围,哪怕万古修士,靠近都要惊悚,
也很少有人知道这里。
“卦象为吉么。”这宫殿之内,此刻一个看不清容貌的男子身影,单手负后,
这里,只有他一人,
如果有修士在此,必然会感觉敬畏,高山不可仰止,
他的身份,
在整个北溟,即使在整个雨之仙域,都是赫赫有名,
因为,
这是一位,
掌位仙帝,
只是,如今这一位掌位仙帝,却是注视着前面的三片落叶,似乎在计算什么,
“看卦象,倒是没有辜负我的期望。希望,你不要让我等太久。”
这话,听着颇为古怪,
只是没人听到,
直到过了很久,这里,才迎来一个青年,
如果季迭在此,必然能够发现,他和先前的紫衣青年,容貌一摸一样,只是身上的气质,更为出尘,
“师尊,我的法身毁了……”
“下去吧,人外有人,这次失败也算你的劫,今日之后,闭关万年,不许出关。”
前面男子身影声音淡淡,对于他的失败,并不在意,
“是。”
‘紫衣’青年也不敢多说什么,极为敬畏,
可心中还是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