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五百九十四章 大盗的新目标,嫁祸不需要技巧 (第2/2页)
还真不能小觑天下英雄啊。
宗慎在心中感叹道。
随即竖起了一个大拇指。
“不愧是你。”
“让我们一起把新月教派给偷光!”
他的话让埃古普托斯脸上的笑容都止不住了。
一边笑,一边在心中暗自思忖。
“找个搭档倒也不错。”
“如果他真能靠得住,或许可以不急着当成诱饵,而是可以多合作起来干上几票。”
他心中这么想着,脸上的表情不变。
“那我们现在就出发吧。”
“从这里往萨兰德北方的路程不短。”
“但我知道一些捷径…”
埃古普托斯神神秘秘的压低音量。
宗慎顺势吹捧了一波,跟着他继续朝更远处离去。
……
金不落皇城内。
分身2号刚走到外城区的一处新月神殿外。
新月教派在城内有多座神殿。
除了规模最大的中枢神殿外,另有八座更次一级的神殿分布在外城区。
分身2号原本的任务就是来招惹教会,再把祸水同样引到龙教主那里。
他的目标就是让双方稀里糊涂的先干起来。
起因是什么并不重要,真干起来了也没人会在乎。
不管是龙教主还是金不落皇城的本土势力都不是好惹的。
真的干起来了以后,理由是什么就变得不重要了。
现在宗慎从埃古普托斯得知了【新月饰环】已经被偷走的消息,心思顿时就活络了起来。
他用歪歪扭扭的笔迹写了一行字。
【我梦到异端之神偷走了中枢神殿的新月饰环】
不用过多强调,也不用说的太多,只要做到这一步即可。
接下来分身找准机会将纸团丢给了神殿里的一位祭司。
然后深藏功与名地离去。
根据攻略模块查到的消息显示,因为接连发生了一系列的事情。
所以城内的中枢神殿竟然还没有察觉到了饰环失窃的事。
甚至不知道安放饰环的宝库已经被大盗光顾过了。
埃古普托斯只取走了那处宝库中最值钱的东西。
大部分物品都没有动。
做到了既不走空,也不贪心的地步,
确实大大降低了暴露的几率。
加上城内教会的高层都被密集爆发的麻烦事所困扰。
可谓是天时地利人和等要素全都凑齐了。
这里看到纸条的祭司,第一时间就是寻找丢纸条者的身影,
但他的注意力又哪能跟得上分身的移动速度。
等到他看见纸条的内容后顿时大惊失色。
立刻找到了神殿的主教。
此事必然会经过层层上报到神赐大主教乌德那里。
嫁祸其实是不需要技巧的。
而另一边,分身3号已经报名成功。
他通过了卫戍军的测试,正式入伍成为一名受训士兵。
这批新兵的训练将从明天开始。
城内的纷纷扰扰仿佛与这些新兵们无关。
在经过六个月左右的训练后,他们将迎来第一次考核。
如果表现得当就能立刻获得军籍。
要是还不够格,那就得继续接受训练。
当然,如果对自己的实力足够有自信,那么也可以随时去挑战自己的教官。
挑战成功者将破格入伍。
虽然不会被立刻委以重任,但会作为优秀的卫戍军种子培养。
分身3号就打算在这里扮猪吃老虎。
他和几个新兵走进位于城西的营区,这里有一排排四层楼高的石木小楼作为新兵的宿舍。
每个房间都是清一色的六人大通铺,
不过环境还算整洁。
萨兰德的卫戍军对军容军纪同样有严格的要求。
这两者是日常中能反应和训练到军纪的地方。
纪律在战场上是体现战斗力的重要指标。
哪怕是傻子都知道,对付一群令行禁止的正规军要比对付一群同等数量的散兵游勇要难得多。
分身3号和几个新兵进入宿舍。
他沉默不语,显得有些高冷。
在稍后他就打算直接去挑战教官。
不准备磨磨唧唧的去接受训练。
另外他所在的营区和防区所对应的就是前去沙漠之花的那支卫戍军精锐兵团。
那里位于城市的西北,恰好在城西和城北的防区夹角里。
相较于1号的祸水东引和2号的丢纸条告密泼脏水的操作,3号分身加入卫戍军则是一步闲棋。
会走到哪一步暂时不好说。
反正早做早好。
这些分身不用白不用。
懒洋洋躺在大通铺上,分身3号难得露出了一丝微笑。
他看向身边的那几个新兵,用桀骜的语气说道。
“喂,今后我就是你们的老大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掰下了石砌的床角。
当着几个新兵的面,将那块石头揉成了粉末。
……
沙漠之花酒馆。
所有人都被迫接受检查和问询。
头上顶着眼球虚影的奥术施法者全都开着侦测之眼,
不仅如此,卫戍军还带来了侦测奇物。
龙教主初时看到这个阵仗时同样被吓了一大跳。
只是很快就恢复了镇静。
因为祂很清楚,这样的手段是无法窥破祂伪装的。
很快就轮到祂受检查。
龙教主装作无辜可怜的样子,故意东张西望。
他顺利通过了侦测之眼和奇物的监测。
这时,一位六阶的卫戍军精锐将祂带到一旁。
根据提前准备好的话本例行公事的询问起来。
因为袭击哨点的家伙实力强大,上头还要求顺带调查一下对方具体的行踪,看看是否跟杀害亲王的凶手有关联。
虽然军士并不认为这些弱小的平民会是破坏哨点的凶徒。
但不信归不信,任务归任务。
还是得按部就班的进行严谨的问话。
龙教主沉住气,沉稳的回答了上面的问题。
包括了什么时段具体在什么,又有什么人能证明全都要回答的清清楚楚。
而且在问询完成后还不能离开,全都要被带去城西的监牢。
等到后续治安军进行走访调查。
龙教主感到很憋屈。
总感觉事情的发展方向越来越不对劲了。
祂徘徊在爆发和忍耐的边缘线上。
就在酒馆所有人都被问询完毕,准备转移到监牢时。
新的变故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