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二百四十八章:求月底月票!!!! (第1/2页)
也是这一次失败,格尔……或者说是黑死剑,放弃了攻略阿斯加德。
毕竟纳尔虽然自傲,但还不至于愚蠢,他被封印了,格尔只是一个低等生命,黑死剑在他手中力量上限也就那样了。如果黑死剑在托尔手里,纳尔根本不需要暂避锋芒,直接就杀过去了。
可现实就是现实,纳尔还不至于在这种事上讲个性。
于是立刻转变了思路,打算试试别的路子,也是在这个时候,黑死剑从一名被杀死的神灵那里得到了一个天才想法——老实说,纳尔也不太能理解,为什么神灵们会设计出一款能把自己全部炸死的武器,这不是闲的蛋疼么?
就比如纳尔,他能不能设计出一款可以彻底杀死自己的武器?
当然可以!
纳尔代表了宇宙的虚无,是一切皆无的寂静,当然也包括他自己。所以他设计出一款能够杀死自己的武器一点不奇怪,可他闲得蛋疼去这么干?
或许这就是智慧生命的共性。
就好比人类,人类在如何杀死这件事上,的确有惊人的才能。
战争是人类的天性,还是当社会组织形式逐渐复杂化后才发展出来的?相关的研究者被划分为“鹰派”和“鸽派”两个阵营。深入研究考古和其他方面的证据可以推断,大规模集体杀戮是1.2万年前逐渐出现的,这很有可能是由当地风俗习惯的变化和社会结构的建立导致的。人类——或者说,只有男性——是否因为演化,逐渐发展出了屠杀他族成员的天性?这种“天性”,不仅拥有杀戮的能力,还与生俱来就喜欢集体持械斗殴?“集体”这个词十分关键,毕竟个人原因的打斗和杀人,不等于战争。
战争是社会性行为,是一群人有组织地杀戮另一群人。目前,关于战争起源的争论被分为截然不同的两派:第一种观点认为,战争是抹杀一切潜在竞争者的倾向,在人类演化之路上一直存在。
另一种观点则认为,持械打斗是在最近几千年才出现的。社会条件的变化,为集体杀戮提供了动机和组织。
近年来,持这两方观点的学者被分类为“鹰派”和“鸽派”。这场争论也促使人们去研究黑猩猩,观察它们是否拥有类似战争的行为和本能。如果战争是天性,在史前考古记录中应该能找到很多发生在小型社会中的战争痕迹。“地球上的任何社会,只要考古记录完整,总会出现发生过战争的证据。将人类死亡总量的25%归因于战争,恐怕都算保守估计,”考古学家曾说。演化心理学家认为,战争导致的高死亡率或许充当了自然选择的一种机制:适者生存,活下来才有获得配偶和资源的权利。
这种观点影响广泛。政治学学者弗朗西斯·福山曾经写过:近代战争和种族灭绝的根源,都可以追溯至千万年前“狩猎采集”的人类祖先,甚至可以上溯到人类与黑猩猩的共同祖先。在国际关系学研究上处于领先地位的学者布拉德利·赛耶认为,演化理论解释了保护己方部落的本能倾向是如何随着时间推移,转化为国际关系中种族中心主义倾向和群体的仇外心理的。鸽派阵营的学者则对这种观点提出了挑战。他们认为,人类参与战争的能力确实很强,但人类大脑并没有固化,为了应对集体争端而刻意甄别和屠杀外族人,并不是人类的天性。根据这种说法,直到狩猎采集社会的规模和复杂度都达到一定阶段,致命的群体性攻击才开始出现。结合考古学和对近代狩猎采集者文化的研究,可以让我们在一定程度上识别出催生战争和加速战争的时代与社会条件。
为寻找战争的起源,考古学家需找到四大证据。
岩洞壁画是其中之一。法国库格纳克、佩奇梅和科斯库岩洞中的旧石器岩画应该制作于25000年前。其中一幅被部分学者解读为用长矛刺穿人体。这或许意味着早在旧石器时代晚期人们就开始发动战争。然而这种解释受到了挑战。其他学者指出,有些没画完的形象拖着波浪形的尾巴,这似乎代表巫术,而不是长矛等实物。与此不同,伊比利亚半岛东部的壁画则清晰地展示了战斗和处刑的场景,它们很可能出自数千年后在这里定居的农耕者之手。
用图像增强的方式处理伊比利亚半岛的洞穴艺术品,可以在其中发现5000多年前的战争留下的蛛丝马迹。武器也可以作为战争的证据,但是这点并不像表面上那么简单。我曾经以为狼牙棒可以证明出现过战争。但是,在许多狼牙棒上,为手柄留下的凹槽非常小,如果用于实战,手柄肯定一打就断。这样的狼牙棒其实是权力的象征,让人们在发生争端时,可以不通过战争,而是通过既定的法令解决。而在另一面,人们也极有可能在战场上使用非传统武器。公元前5000年左右,德国南部的村民经历了一场大屠杀,砍杀他们的凶器就是伐木的斧子。除了画作和武器之外,考古学家还会从遗址中寻找线索。担心遭受袭击的人们通常会作好防范。在考古记录中,我们有时会发现,在低地平原区分散而居的人们会聚集成具备防御工事的村落。欧洲新石器时代的村落四周都围着土垛。但是这些围地并不都是防御工事,有的只是用来区分不同的社会群体。
人类遗骨是确定战争的理想证据,但这也得仔细甄别。能在骨头上留下痕迹的枪镖箭镞类伤口,不到三成。和尸体埋在一起的箭头有时确实可以指示墓主死亡的原因,但有时只是仪式用的礼器。如果单独埋葬的尸体有未愈合的伤口,可能是意外死亡,也可能是受刑身死或者被人杀害。实际上,在史前社会中,杀人事件可能相当普遍,但这并不等于发生过战争。而且,也不是所有的战斗都会致人死亡。在一些埋藏点,考古学家经常发现保留着旧伤的头骨。骨头上的凹坑已经愈合,所以这些伤痕并不是致死的原因。这些发现表明,存在一些用棍棒或其他非致命性手段解决个人纠纷的打斗。
因此,全世界的考古证据经常都是模棱两可的,难以解释的。通常情况下,我们需要把不同的线索聚到一块儿,才能猜测“存在战争”。
那么,全世界现有的考古证据真的可以说明,人类自出现以来就在不停地发动战争吗?如果你样本中的遗骨包含大量临死前或濒死时形成的伤口,那么可能会得出很糟糕的推断。25%的暴力致死率就是这样得出的。媒体也喜欢把这类事件挑出来说,造成大众的误解。任何一桩远古的凶杀案都能上头条,但大量无暴力痕迹的出土成果却无人问津。如果在特定地区的特定时间窗口中,对数据进行深入的筛选,仔细辨别有无战争迹象的次数,或许会得到一幅完全不同的情景:战争并不普遍,也无法在考古记录中无休止地上溯。人类的战争“事业”的确存在一个起点。
许多考古学家都提出过一个大胆的假设,认为战争最早出现在中石器时代的一些地区,始于末次冰期结束(约为公元前9700年)。当时,欧洲的狩猎采集者开始定居生活,发展出更复杂的社会结构。事实上战争始于何时并没有一个简单的答案,在不同地方,战争出现的时间并不一样。50年来,考古学家们一致认为,在更早期阶段,苏丹北部尼罗河沿岸的撒哈巴山上曾发生过大量暴力致死事件,时间约为公元前12 000年。当时,原本食物充足的地方逐渐变得贫瘠,不同的定居型狩猎采集群体间出现了白热化的竞争,最终导致冲突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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