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三句话,让亲王吓尿破防! (第1/2页)
丽思卡尔顿顶层套房,厚重窗帘将外界的喧嚣与窥探隔绝。
空气里雪茄的余韵尚未散尽,混合着顶级熏香的气息。
班达尔亲王身着华贵的丝绸睡袍,深陷在宽大柔软的扶手椅中。
姿态慵懒闲适,嘴角噙着一丝毫不掩饰的戏谑与轻蔑,目光如同审视猎物般扫向门口,仿佛在等待着好戏开场。
门开了。
瓦立德打头,小安加里影子似的跟着。
后头才是穆罕默德和图尔基,俩人今天只是见证者。
班达尔的目光掠过四人,嘴角咧开的弧度充满讥诮,像沙漠里风化的石刃,又冷又硬。
“嗬!好大的排场!塔拉勒家的小狮子,领着你家未来的王储殿下和亲王来参观我这阶下囚了?”
他慢悠悠端起咖啡抿了一口,浑浊的眼珠里全是挑衅,
“怎么,瓦立德,是你那‘仁慈’的老子等不及了,派你来下最后通牒?
还是你想在我这老骨头身上耍点新手段,好给你主子再递份投名状?”
被软禁了这么些天,班达尔亲王那颗被权欲浸透的心,也咂摸出味儿来了。
什么狗屁赌局!
半个月前那场惊天动地的赛马场,分明就是瓦立德·本·哈立德这头小狮子精心策划的登台大戏!
也是塔拉勒系全力押注穆罕默德的信号!
他堂堂一代枭雄,纵横中东几十载的“班达尔布什”,竟然稀里糊涂成了这小崽子踏上权力王座的第一块踏脚石!
那震耳欲聋的欢呼、那万众瞩目的荣光,全他妈是踩在他班达尔的脊梁骨上演的!
这口窝囊气,堵得他心口发疼,几欲呕血。
不得不承认,瓦立德这手玩得是真他妈漂亮,狠辣刁钻,抽冷子就把他这老江湖给掀翻了。
可这漂亮,是拿他班达尔的赫赫威名、滔天权势当祭品换来的!
一想到这个,那股子被愚弄、被利用、被当成垫脚石踩的屈辱感,在他心里挥之不去。
而此刻,看着瓦立德那张年轻、冷漠、掌控一切的脸孔出现在门口,班达尔只觉得一股邪火直冲天灵盖。
他撂下杯子,哐当一声脆响,身体往前倾了倾,讥笑出声,
“省省吧,小子!王室成员,司法豁免!
这是刻在沙里亚法和咱们血脉里的铁律!你们能奈我何?嗯?”
他摊开手,摆出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滚刀肉架势,
“上手段?不就是那些不吃不喝不睡嘛!
哈!瓦立德,老子玩这些的时候,你还在玩泥巴呢!”
他往椅背上一靠,下巴一抬,满脸“有本事你来啊”的倨傲,
“来啊,把我扔上宗教法庭!让那群老不死的当众扒我的嘴!看看到底是谁丢人丢到姥姥家!”
穆罕默德脸一沉。
班达尔精准捅中了王室成员的死穴——家族颜面。
而图尔基的脖颈都抽搐了起来,拳头攥紧了松开又攥紧的。
他向真主起誓,但凡今天班达尔是在外面路上,他绝对把这老杂种揍上一顿的。
不过瓦立德却像聋了一般。
他慢悠悠踱到班达尔对面的沙发坐下,姿态比班达尔还放松。
他伸手拈起茶几上银盘里一颗饱满的紫红葡萄,对着壁灯昏黄的光,慢条斯理地剥开那层薄皮。
灯光在他修长的手指和晶莹的果肉上跳跃,让人看不清他眼底翻腾的风暴。
“王室豁免权?”
瓦立德终于开口,声音平静得像讨论天气,
“亲王殿下,您说得对。
豁免权保的是您这身皮囊,不受明面上的、留印子的刑罚。
规矩,我懂。
王室尊严不可侵犯。”
他嘴角扯出个冰冷的弧度,拿起一只牙签在手里玩着,
“可谁规定,让一个人张嘴,就非得在他那金贵的皮子上,留下点……碍眼的记号呢?
您是个老情报,应该清楚,这个世界上还是有不留痕迹的刑讯技术的,对吧?”
班达尔看着瓦立德手里的牙签,冷笑了一声,像是看白痴一样看着他。
“你是觉得牙签挑海绵体刺前列……”
“瓦立德!”
班达尔的话还没说完,穆罕默德厉声喝道,带着警告和急切,
“注意分寸!王室成员,绝不能用刑!这是红线!你想干什么?!”
图尔基也回过神,声音发颤:“弟儿啊!你疯了?!
不能用刑!绝对不行!验得出来的。”
瓦立德眼皮都懒得抬,目光依旧焊死在班达尔那张开始微微变色的老脸上。
他随意地挥挥手,像赶苍蝇。
“小安加里。”声音不高,命令的口吻却不容置疑。
门边阴影里的小安加里立刻上前一步,躬身垂首:“殿下。”
瓦立德的声音平稳地吐出几个词儿,像点下午茶,
“去备几样东西:一只饿得最狠的沙漠岩羊,舌头要最糙的;一瓶顶好的、最粘稠的椰枣糖浆……”
“哈哈哈哈!”
班达尔亲王突然爆发出一阵大笑,打断了瓦立德的吩咐。
他靠在椅背上,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嘲弄,浑浊的眼珠盯着瓦立德,仿佛在看一个耍把戏的小丑。
“笑刑?”
他拖长了调子,笑声里带着轻蔑,
“也难为你小子了,连这种古书上的把戏都翻出来了!
不错!比你爹手下强!不过……”
他戏谑地挑了挑眉头,“你猜猜,我这把在华盛顿和沙漠里都滚过的老骨头,扛不扛得住这点‘挠痒痒’?”
瓦立德听罢,并没有动怒,反而极为认真地点了点头。
他脸上甚至浮现出非常诚恳的神情,目光平静地与班达尔对视。
“亲王殿下的话,我是信得过的。确实是我考虑不周了。”
他的声音带着一种奇特的尊重意味,仿佛对方真的提出了一个值得重视的见解。
他随即扭头,目光重新落回躬身待命的小安加里身上,语气恢复了之前的平稳,仿佛刚才那段插曲从未发生:
“既然如此,那么笑刑就算了。”
接着,他流畅地继续下达指令,无缝接回被打断的话语:
“找几只……十来只吧,尾巴够长、最闹腾的老鼠,细麻绳一捆,还有……”
他顿了顿,像是回忆着什么,“嗯……最上等的桑皮纸,裁成巴掌大,备十张。现在就去,要快。”
“遵命。”
小安加里面无表情,仿佛只是去拿份文件,转身快步离开,厚重的房门无声合拢。
套房里的空气瞬间冻成了冰坨子。
图尔基嘴巴张得能塞鸡蛋。
他彻底傻了。
看看一脸淡然的瓦立德,又看看脸色突然发青的班达尔,疑惑的问道,
“弟儿啊!你要这些东西干嘛?”
穆罕默德一步跨到瓦立德跟前,
“瓦立德!立刻停止你疯狂的念头!只要动了刑,犯人身上必有痕迹!这是铁证!”
“动刑?痕迹?”
瓦立德笑了。
“两个哥哥……你们俩真是……天真得可爱。”
他站起身,踱到班达尔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这位昔日的巨鳄,对着脸都开始发绿的班达尔笑了笑,
“殿下,您和他们不一样,您是老情报了。
您应该很清楚,这个世界上还是有许多不会留下任何伤痕的刑讯手段的。
所以我想……
‘鼠弹筝’、‘贴加管’这些东方古代刑讯技术您一定是听过的吧?”
说到这里,他转头看着两脸懵逼的穆罕默德和图尔基,短促地嗤笑一声,
“今天,就让你们开开眼。见识见识什么叫……让铁证,灰飞烟灭。
什么叫真正的‘无痕问心’。”
图尔基脸上的惊骇凝固了,穆罕默德眼中也全是难以置信。
班达尔的瞳孔在听到“无痕问心”四个字时,猛地一缩。
作为曾经的黑暗主宰,他好像明白了什么!
瓦立德开始在客厅里踱步,语调平稳得像在讲历史故事,但每个字都精准地敲打在神经最敏感的位置。
“第一种,”
他停在班达尔面前,目光扫过对方,“叫‘贴加官’。东方宫廷的雅致玩意儿,图个‘步步高升’的好彩头。”
他拿起一个厚靠垫,朝班达尔的脸比划了一下。
“取张干桑皮纸,轻轻盖在犯人脸上。”
瓦立德声音放轻,带着诡异的温柔。
“然后,含口水,或者烈酒,‘噗’……”
他模拟着喷洒,“水雾洒落,纸立刻变软,死死贴住您脸上每一寸皮,特别是这儿……”
他点了点口鼻。
“第一张,呼吸有点费劲,还能忍。别急,加官进爵嘛,得一层一层来,才显身份。”
他竖起一根手指:“第二张湿纸贴上去……这个时候,您喘气开始费力了。
第三张……吸气变得像拉风箱,湿纸紧紧吸着皮肉。
到了第四张……”
瓦立德停顿,看着班达尔逐渐睁大的眼睛,轻轻的说道,
“您的肺,就像被只无形大手死死攥住!
每一次挣扎,都在更快地耗尽您肺里那点可怜的氧气。
当第五张湿透的桑皮纸严严实实盖上去……”
瓦立德的声音陡然转冷,
“恭喜您,您基本喘不上气了。意识模糊,眼前发黑,身体疯狂渴求氧气,灵魂都想挣脱这具躯壳。
这时候,是您最想开口的时候,求生本能压倒一切。
您会像抓住救命稻草,拼命想吐出所有秘密,只为……能吸上一口救命的空气。”
他顿了顿,欣赏着班达尔眼中升腾的恐惧,
“当然,如果您的骨头真硬到连本能都能踩碎……或者上面就想让您永远闭嘴,那就继续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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