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强求不得 (第1/2页)
张昀一听名字,就是一个战术后仰。
步骘、步子山……
虽然这位仁兄在三国演义里,只是丞相舌战群儒的背景板,但其实也是位出将入相的人物。
历史上的步骘将在六年后(200年)投效孙权,初为孙权麾下书佐。十年之后(210年)出任鄱阳太守、立武中郎将。
其最为人知的功绩,是受命为交州刺史,仅率千名武射吏南下,智取苍梧,诱杀太守吴巨。
继而募兵扩军,平定南海。将交州治所迁至番禺(今广州),经略百越,终使交州成为东吴的稳固疆域。
之后他接替陆逊都督西陵(夷陵),驻守长达十八年,期间“安边有术,宽宏为政,深得民心”,令邻敌敬畏。
晚年官至东吴丞相……虽然只当了一年多就挂了。
其人性度弘雅,喜怒不形于色,外则肃然,内则恭安,威而不猛。
陈寿评其“以德度规检,见器当世”,陆凯将其与顾雍并称“顾、步之相”,比之西汉萧(萧何)曹(曹参)。
步骘待张纮说完,恭敬地向张昀行礼:“末学后进步骘,拜见张从事。”
张昀笑着还礼:“子山兄不必多礼!你我年齿相若,当以兄弟相称。此时并非工作期间,无需称职务。”
步骘连称“不敢”。
张昀也不强求,笑着说道:“也罢,你我初识难免生疏,日后共事久了,你自当知道我的为人。”
他正欲再叙,恰有仆役匆匆而来,只道是刘备召见。
张昀也只得有些遗憾地与二人别过。
步骘随张纮回官署途中,轻声言道:“这位张从事,年少显达而谦逊有礼,待人亲切随和,似有些不拘小节之感啊。”
张纮闻言,沉吟片刻,正色道:“子山,识人不可仅观其表。张昀此人,外示谦和,内藏锋芒!”
“我曾闻玄德公言,其入幕以来,谋必中,计必成,算无遗策。且其能非止于谋划,于实务之才亦不可小觑!如我军与糜氏合作所行之新盐法,便出自其手;今日更建言我收集鱼骨鱼鳞,谓其可肥田。”
他压低声音,“且若是依玄德公所言,不论是孙公佑还是陈季弼,乃至我张子纲,皆是由他早先举荐……”
“此子虽未及冠龄,然心思深沉,智虑深远,实难测度!连我……亦看不透他。”
且不说步骘听了张纮这番话,到底是作何感想。
此时的张昀已经跟随仆役的指引,踏入了刘备的书房。
房间内只有刘备和简雍。
张昀见礼落座,随即开门见山:“主公,不知公孙将军在信中所言如何?”
刘备轻叹一声:“伯圭兄信中所述,与吾等此前所料相去不远,只是其言辞……更显愤激,斥责尤厉。”说罢,便将案上那卷薄绢递给张昀。
张昀展开一看,这封信中通篇充斥着对袁术的切齿痛骂,捎带着还骂了袁绍。其人用词十分之不文明,污言秽语打出来就会被屏蔽。
用一句话总结就是“姓袁的没一个好东西!”
不过在末尾倒还附有两句对刘备的勉励之语,并嘱咐他“徐州诸事,可与子泰(田楷)商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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