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描绘未来 (第1/2页)
李言轻轻推开研发部玻璃门的瞬间,外界的喧嚣仿佛被一道无形的屏障隔绝。
这里的气氛专注而宁静,甚至带着一丝学术实验室般的沉闷。
空气中飘散着淡淡的咖啡味和电子元件焊接时特有的松香气。
十名工程师正埋头于自己的工作。
有的紧盯着屏幕上密密麻麻的代码,眉头紧锁;
有的正用示波器探头小心翼翼地测量着开发板上的信号;
那两位UI设计师则在数位板上写写画画,屏幕上是李言亲自设计,从未在这个时代出现过的、圆润扁平的图标设计草图。
负责人赵工是从深圳挖来的硬件工程师,最先注意到李言,连忙起身:“李总。”
其他人也纷纷抬起头,眼神中带着一丝对老板的敬畏,也有一丝技术人被突然打扰的茫然。
李言摆摆手,示意大家不用拘谨。
他走到中间一张最大的工作台前,上面摊放着几台被“开膛破肚”的手机。
一台是多普达的Windows Mobile手机,一台是工程版的HTC G1,还有几块焊满了元件的试验板。
“怎么样,各位?和我们这些‘傻大黑粗’的功能机比起来,这些东西是不是更有意思?”李言笑着拿起那块G1的主板,语气轻松地问道。
一位刚从华中科大毕业的硕士生小刘推了推眼镜,忍不住抱怨道:“李总,有意思是有意思,但这安卓系统也太难搞了。编译环境都搭不起来,各种依赖库缺失,错误提示都看不懂…”
“还有驱动,”另一位从中兴过来的软件工程师老周接口道,“我们想把这屏幕点亮,光是找资料、写底层驱动就花了快两周,现在亮度还调不了。”
李言点点头,表示理解。
他没有直接回答具体技术问题,而是拿起一支白板笔,在旁边的白板上画了起来。
他先画了一个简单的分层结构。
“同志们,我们现在是在‘啃最硬的骨头’。”
李言点在最底层:“底层驱动、系统内核移植,这是最苦最累的活,像在黑暗中修路。但这条路一旦修通,后面就是一马平川。”
他接着在上面画了一层:“修好路之后,我们要做的是系统裁剪和优化。安卓现在很臃肿,我们的硬件性能也有限。要把所有不必要的服务、进程都砍掉,就像给一棵大树修剪枝杈,只留下最核心的主干,让它在我们有限的硬件上跑得飞快。”
然后他又画了最上面一层:“最后,才是你们设计师大显身手的地方——UI和应用层。我们要做一个让中国人用着最顺手、看着最舒服的界面。”
看着团队成员们若有所思又倍感压力的表情,李言知道需要给他们一些更具体、更振奋的目标。
他话锋一转,开始抛出一个又一个在这个时候看来近乎“科幻”的概念。
“你们觉得,未来的手机屏幕,应该是用指甲戳的电阻屏,还是用手指轻轻滑动的电容屏?”
众人一愣。
在这个时候电阻屏是绝对主流,电容屏仅存在于iPhone上,成本高昂得令人咋舌。
“我告诉你们,一定是电容屏。”
李言语气笃定,“它的体验是革命性的。老赵,你们硬件组,现在就可以开始研究电容屏的供应链和驱动原理,不要等到别人都做出来了我们才跟进。”
“还有,未来的手机交互,不应该只有冰冷的图标和菜单。”
他转向UI设计师:“想一想,如何实现‘滑动解锁’?如何让列表在滑到尽头时有一个弹性回弹的效果?如何让点击操作有一个轻微的震动反馈?这些细微的动画和交互,才是未来智能手机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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