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兄长与他是同一人! (第1/2页)
声线有点像,但还是与梦中贵人有些不一样。
贵人声音同样低哑,但在床上与她做尽羞羞事时,总是透着一丝戏谑,甚至会调情两句,不像这位冷清如冰,拒人以千里之外。
苏棠欢暗暗松口气。
摇头:“奴家不求财,不求名分,只求腹中孩儿为他爹磕个头,让孩儿尽尽孝。”
那人声调骤然掐了尖,又寒了几分:“腹中孩儿?”
深幽的眼眸盯着她扁扁的肚子,恨不得戳个窟窿。
胆敢污蔑亡兄名声!
纪衍强压怒火,语调冰冷:“何时怀上的?”
苏棠欢抽泣。
“六个月前,奴家从老家入长安,巧遇奄奄一息的世子,便将他带到我暂住的地方救治,他告诉奴家他是纪世子。”
反正他失踪了半年,遇到纪远前人就死了,她说什么自然就是什么。
至于万一姑母找来……
那半年时间,再想办法囫囵圆过去,总之暂时不能暴露自己身份。
纪衍蹙眉,眸底微动。
六个月前。
救他的人怎会是个女骗子?
他不动声色:“萍水相逢,这么快就有孩子了?”
苏棠欢脸微红:“倒……没太快,孩子才一个月。”
被纪衍犀利的眼光盯着,背脊冒冷汗。
语调期期艾艾:“奴家与世子相处仅六个月,但那是奴家这辈子最幸福的时光。纪世子是奴家见过最好、最贴心的儿郎。”
纪衍眼皮一翻。
冷笑。
演!
他与兄长乃孪生。
但,世人无人知道。
从五年前起,兄长与他就是同一人!
五年前,父亲不幸战死,远在长安的母亲闻讯,心悸发作,晕厥好几次。
谁知,仅过半个月,长兄因重伤不幸过世。
纪衍为安抚患有心悸的母亲、同时稳住纪家军以威慑敌人,他对外宣称少将军受重伤昏迷不醒,由他暂时接管纪家军。
他悄悄安葬了兄长,不久,对外宣称世子已康复。
从此,他一人分饰二角,‘纪远’对外宣称脸上有伤,从此戴着一张金色面具,继续冲锋陷阵。
纪衍继续在军帐内当军师。
此事,只有跟随他的几名心腹知晓。
圣上忽命他回京任太子太傅,并命他暗查一件大案。
如此,他便分身乏术,自己没办法让身为将军的‘兄长’继续在一起。
思虑周全后决定趁着母亲五十大寿之际,让‘兄长’先回京。
待他也回京后,‘兄弟俩’陪母亲过完大寿。
他护在母亲身边,确保母亲不会伤心过度,再寻机让‘兄长’病逝。
谁知,竟有人在途中对‘兄长’痛下杀手,打他个措手不及。
为不让有心人瞧出端倪,纪衍只能带‘兄长’的尸体返回家中。
纪衍冷睨装模作样的少女。
少女避开他的目光,泪眸看向兄长画像,深情款款,面露爱慕之意。
“奴家仰慕世子英武非凡,世子爱奴家温柔小意。我们两情相悦,情到深处,立下山盟海誓。”
语调愈发柔婉:“世子伤好后,留下他的印信为聘,说先回家禀报母亲后,风风光光地迎娶奴家。”
苏棠欢泪眼婆娑:“谁知……他这一去就天人两隔了啊。要知道世子再次遇险,奴家说什么都不会让世子先走的啊。”
印信?
纪衍冷面覆霜,拇指摩擦着玉扳指。
都快擦出火花星子了。
没错。
‘兄长’返回长安途中,中了埋伏受了伤,掉下悬崖的激流中,后被冲上岸,因失血过多昏了过去。
迷糊间有人替他包扎好头上伤口,那双手柔软无骨,身上散发着淡淡香味,他猜想是名女子。
但天太黑,他有些神志不清。
便将长兄的印信给她,想让她带着印信去纪府报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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