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受欺负了? (第2/2页)
宁笙心底的忐忑,一下放松了不少。
她摇了摇头,“一点小事。”
徐敬淮见她不愿意说,也没追问。
车子驶出去一段距离后,宁笙才发现不是回徐家的路。
她没忍住的问,“我们去哪?”
“吃过晚饭了?”
“……还没。”
一下课就回了宿舍,遇到应璇那事就赶去找她了,还没来得及。
……
锦园。
在西街一处比较难找的古巷中,位置很低调。门前的青石板错落有序,红色灯笼从门沿挂到了廊檐下,灯火照亮了整个庭院。
像是闹市中静出了一个江南小院。
这种私房菜馆不对外开放,属于有钱人也不一定能吃到。
宁笙他们到的时候,包间里已经有人等着了。
还是熟悉的人。
徐敬淮没管她,在一旁坐下。
宁笙心里怄,但还是乖乖喊人,“傅大哥。”
傅司凛一身黑衣黑裤,周身自带一股凌厉肃然的气场。从小到大在部队里经受特殊训练,这种凛冽的气息早已渗透到骨血。
看到他们一前一后进来时。
傅司凛微微挑眉,但面上不显分毫。
“笙笙也来了,坐。”
傅司凛将菜单递到她面前,“看看喜欢吃什么,自己点。”
徐敬淮高中回京的时候,徐老爷子把他扔进部队练了一段时间,他和傅司凛就是在那个时候认识的。
宁笙听他们谈事,听不懂,也不能问,默默喝着碗里的鱼胶乌鸡汤。
偶尔抬眸,看一眼徐敬淮。
大概是环境氛围使然,徐敬淮少了些在高位时的冷冽凌厉,平添了几分闲适清隽。
他正脸好看,侧脸更是完美。逆着光,仿佛描画雕琢过。
这么多年来,也一笔笔刻在她心里。
宁笙不着痕迹的收回目光,喝到口里的汤似乎也没什么味道了。
“今天怎么跟你哥哥一起过来了?晚上没课?”
两人的事情应该是谈完了,傅司凛转而问起了宁笙。
宁笙点点头,“课上完了,哥哥刚好路过。”
“小时候黏你哥哥,长大了也是。”
傅司凛说了一句。
宁笙手下微微一顿。
瓷勺碰着白玉碗壁轻微作响,微不可察。
一顿饭吃完,快到九点了。
傅司凛是一个人来的,开着那辆黑色大G离开。
宁笙给他打了招呼说再见。
随后,走向徐敬淮的车时,宁笙有些犹豫。
“明天实习还是上课?”
徐敬淮偏头问她。
长安街的灯火与霓虹交错,宁笙精致到毫无瑕疵的小脸映在明明灭灭的朦胧光影中,有种惊心动魄的美。
“要去实习。”
说完,宁笙怕耽搁徐敬淮的时间,又连忙补充道,“我可以自己打车回学校。”
“上车。”
徐敬淮开口,“明天顺路送你。”
又对司机道,“回澜庭。”
除了周六需要回徐家之外,徐敬淮平日工作都在自己的住处。
澜庭是他名下房产之一,离他工作地点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