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人生不过一场戏 (第1/2页)
“表哥,你完全好了吗?”朱九真又凑到卫壁身边,一双美目里满是关切。
“师哥......”武青樱也不甘示弱,紧跟着上前,声音柔得能拧出水来,对着卫壁嘘寒问暖。
两人一左一右,明里暗里地较着劲,眼神在空中交汇,仿佛有无形的火花在闪动。
“咳……咳咳!”
几声刻意加重的干咳打破了这微妙的气氛。朱长龄面沉如水,眼神里透着压抑的怒火,显然对眼前这一幕极为不满。
“真儿,你给我过来。”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朱九真身子一僵,不情愿地挪到朱长龄面前,微微噘着嘴,带着几分娇纵的埋怨,小声叫了句“爹”,然后道:“我知道错了还不行吗。”
“一句错了就完事了?”朱长龄的语气愈发严厉。
“爹,那您还要我怎么样嘛。”朱九真拖长了声音,满是委屈。
“去,给萧少侠道歉。现在,立刻。”朱长龄的话语斩钉截铁,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张无忌见状,连忙上前一步:
“算了,朱庄主,刚才的事,我也有错,大力了些,弄疼了朱小姐,真是抱歉!”
说着,张无忌对着朱九真微微拱手,一脸诚恳。
朱九真一听,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抬头对她父亲说道:“爹,您看到没有?人家萧少侠都这么说了,您还要逼女儿道歉吗?”
“放肆!”
朱长龄一声大喝,显然怒意大盛,让在场的人都愣住了。
连张无忌也始料未及。他清楚地记得,这个朱长龄是个彻头彻尾的伪君子,人前一套,背后一套。
若非张无忌开了上帝视角,此刻恐怕真要被他这副大义凛然的模样给骗过去了。
“萧少侠那是宅心仁厚,宽宏大量,你还当成理所当然了?”朱长龄指着朱九真,怒不可遏:
“我朱家世代以侠义立足江湖,你做错了事,非但不知悔改,还强词夺理,你说,你有何颜面做我朱家的子嗣?”
朱九真脸色又青又白,旋即被一种令人心疼的委屈所填满。
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像是随时都会滚落下来,那模样,脆弱得好似风中飘摇的落叶。
“他刚才弄疼女儿,你是一点没看到,反而还要女儿道歉,爹,没想到你为了一个外人,哼......我恨你......”
她甩开头,抽泣着声音,委屈至极地跑开了。
“表妹!”卫璧见不得女孩子掉眼泪,下意识地就想要追上去。
“别管她!”朱长龄厉声喝止,随即又像是耗尽了力气,恨铁不成钢地叹道,“让她去!这个女儿,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哎……”张无忌适时地发出一声长叹。“朱庄主,朱小姐毕竟年纪尚小,心性未定。日后,她总会明白您的一番苦心的。”
“哦……”
朱长龄与武烈等人闻言,都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向张无忌。这话听着是劝慰,可从一个年轻人口中说出,总觉得哪里怪怪的,透着一股与年龄不符的沧桑。
“萧少侠,你的年纪……?”朱长龄试探着问。
“哦,在下二十有余。”张无忌的前世确实是二十多岁。
“哦……二十?”朱长龄的嘴角勾起一丝意味深长的弧度。旁边的武烈,表情也变得有些不自然起来。
“在下自幼父母双亡,孤苦无依,一个人在江湖上闯荡多年,经历的事情多了些,所以比同龄人看起来要成熟一些。”张无忌立刻找了个听起来天衣无缝的理由来解释。
“哦……”朱长龄笑着点了点头,“难怪萧少侠看起来颇有几分稳重。”
“朱庄主,武庄主,”张无忌忽然郑重地一抱拳。“今日多谢盛情款待,我想,我也是时候该告辞了。”
朱长龄与武烈一听他要走,脸色立时就变了。朱长龄急忙道:“萧少侠,你这是……莫非还在记恨小女方才的无礼之举?”
“朱庄主误会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