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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第九章

  9 第九章 (第1/2页)
  
  chapter 09
  
  最后傅蔺征抱着容微月去了车场的医务室。
  
  这里都是他专业团队,医生给容微月检查后道:“应该是急性肠痉挛,感冒后没有好好吃饭,肠胃虚弱,又受到刺激引发了感神经应激反应,一定要好好休养,可别再折腾了啊。”
  
  傅蔺征想到刚刚,愧疚得眉峰紧锁,喉间发涩:“严重么?”
  
  “没什么大碍,先吃点药,有什么用药过敏吗?”医生问。
  
  容微月欲开口,傅蔺征直接道:“她对头孢过敏,还有阿司匹林。”
  
  她怔了怔。
  
  这些她从前只和他提过一次,他是怎么记得的……
  
  男医生目光在俩人之间转了一圈,眉梢微挑,说去配药,走后,傅蔺征倒了杯温水给她:“先喝点水。”
  
  容微月接过小口吸着,小脸还白得憔悴,傅蔺征哑声问:“现在还很疼么。”
  
  她没看他:“好一点了。”
  
  “我叫助理送来粥了,喝点后再吃药。”
  
  容微月淡淡应了声,傅蔺征让她躺下来休息,手机来电,他走出去接起,是集团的人给他汇报情况:
  
  “前台说,容小姐在门口等了四个小时,中途有叫她先回去,她没走。”
  
  小姑娘疼着肚子等了他这么久……
  
  傅蔺征脸色极差,“为什么她来没有通报?”
  
  “抱歉傅总,因为您之前说过开会的时候不希望被打扰,除非有紧急情况……”
  
  “所有和她有关的都是紧急情况。”
  
  他语气沉冷:“下次她来第一时间通报。”
  
  “好的傅总……”
  
  很快助理怀裕把粥送来,是刚刚连忙下山买的,医生也配好了药拿来,揶揄嘱咐:“她太瘦了,体质这么虚很容易生病,要心疼,还是得好好照顾着。”
  
  傅蔺征沉默,门口跑进来几个年轻的车队人员:“征哥,我们听说你带一个女的来了?!”
  
  刚刚老大抱着一个女人冲去来医务室的事已经在车队里炸开了,几人赶来一睹真容,看了进去:“欸,那不是嫂子?!”
  
  高中时傅蔺征经常带容微月来训练,车队的人都知道这是他追了好久特别喜欢的女孩,但不知道怎么回事上大学就分手了,后来傅蔺征就像变了个人,发了疯一样训练比赛,像是要把所有的注意力转移到事业上,身边连一只母蚊子都找不到。
  
  本来大家以为他今儿是铁树开花,谁知道还是曾经的那个女孩子,这么看来,还是有故事啊。
  
  “哥,这是什么情况,你和嫂子破镜重圆了?!”
  
  几人习惯了还这么叫容微月,只是她之前在傅蔺征这儿是最大的禁忌,没人敢提。
  
  男人挡住几人的视线,眼睛微眯:“前翼改装调教好了?这么闲?”
  
  “哦,那看来是没重圆。”不然以傅蔺征这性格,不得嘚瑟得敲锣打鼓全车队拉横幅宣传?
  
  几人起哄:“哥,嫂子就在眼前,机会转瞬即逝,你加油啊,追完人赶紧来训练。”
  
  傅蔺征踹了他们一脚,让他们滚。
  
  几人走后,他看着手里的药和粥,推门进了病房,容微月睁开眼,他走过去:“起来吃点东西。”
  
  她虚弱地坐起身,傅蔺征把粥和小菜摆到她面前,又把药和水摆在一旁。
  
  看到是寡淡的白粥,她用勺子慢慢搅动着,半晌傅蔺征的无奈嗓音落下:“都搅成汤了还不吃?不然我喂你?”
  
  她闷声道:“不用,我自己吃。”
  
  毫无胃口,容微月没动小菜,舀着粥机械般往嘴里送,跟吞铁一样,傅蔺征见此无奈走出病房,回来时拎着个冬瓜糖罐:“配点这个?”
  
  从前有次她在学校生病,只能喝粥,她什么都不想配,唯独想配冬瓜糖,当时傅蔺征跑去校外的超市买了糖赶回来,朋友就看到向来不可一世的大少爷,在一个女孩子面前,跟哄小朋友似的哄她多喝一口粥。
  
  后来傅蔺征的课桌抽屉里都会放着罐冬瓜糖以备不时之需,只是她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他这里还有,她微怔点头,加了糖,粥甜丝丝的,让人有了胃口,她喝了几口淡声道:“你不是还要去训练吗,你去忙吧,不用管我。”
  
  他偏开眼,故作随意道:“车有问题,还在维修。”
  
  容微月没再说话,傅蔺征拿走她的策划案:“这个我会看的。”
  
  她轻轻应了声。
  
  末了她喝完粥吃了药,躺下来休息,他也出去了。
  
  肚子痛感渐渐消失,迟些时候外头夕阳漫天,容微月恢复过来,下床走出病房,却看到傅蔺征还坐在门口,手里拿着策划案,弓背压低,逆天长腿微敞,鸭舌帽盖住眼底的冷拓。
  
  傅蔺征刚刚去训练后又回来了,看到她,合上文件,起身走来,“怎么不多躺会儿。”
  
  “我好多了,没什么事。”
  
  男人示意了下策划案:“你写的我看了,创意很好。”
  
  “谢谢。”
  
  昏暗的室内,只剩一道浅浅的金光透过侧门的高窗户投在他们脚边。
  
  安静须臾,薄荷蓝莓的烟草味在空气弥漫,男人高大的身影挡在面前,沉哑声音落下:“抱歉,刚才车开太快了。”
  
  “没事,是我自己身体不舒服,”容微月敛睫,“我先回去了。”
  
  她要走,手腕被轻轻攥住。
  
  “我送你。”
  
  容微月垂下的视线顿住,正好落向他的左手腕口。
  
  七岁那年,她开始学做花丝镶嵌,容承业就教她用皮老虎焊接,当时她力气太小,皮老虎没拿稳,左手腕口就烫了下,她疼得直掉眼泪却被父亲逼着不许哭。
  
  后来伤口结痂,留下一个月亮形状的疤痕,她觉得很丑,就老是用手或者衣服故意遮着,傅蔺征得知后,什么都没说,第二天却在相同位置刺了个月亮刺青,和她说着,笑意懒拽:“丑什么,这月亮多好看,老子也刻一个,以后我们牵着手走出去,不是一眼就能看得出来是一对?”
  
  那刺青在离脉搏跳动最近的位置,如今却不见了。
  
  他早已放弃了这段感情吧。
  
  容微月敛睫,“不用,你忙你的吧。”
  
  他直直看着她,眼底深沉。
  
  沉默间,只剩墙上的钟摆滴答答。
  
  容微月抽回手,轻声道:“傅蔺征,我知道你恨我,每次见面我们都弄得不欢而散,你放心,以后除了工作外,我会和你保持距离,尽量不出现在你面前。”
  
  傅蔺征看向她,喉间如含了沙。
  
  手臂的咬痕再度隐隐作痛。
  
  她疏离颔首走出医务室,往门口走着,正在手机上叫车,一辆黑色奔驰大G开来,助理下车:“容小姐——”
  
  她看过去怔住。
  
  这不是上周来工作室订了贺礼大单的人吗?
  
  “征哥让我来送您,这附近没公交,打车也不好打,”怀裕为难道,“他说我要是没把你送回去,我明儿也别来了,您就让我交个差吧。”
  
  手机的确一直叫不到车,她只好应下。
  
  上车后,容微月看了几眼副驾的怀裕,戳破沉默:“所以上周那个寿桃订单,是傅蔺征让你来下单的吗?”
  
  怀裕摸摸头,笑笑:“是,不过征哥的确打算送给他爷爷一个生日贺礼,他不让您知道,我、我刚刚应该戴个口罩的。”
  
  “不用,你眯眯眼,特别好认。”
  
  “……”
  
  她敛神解释:“我的意思是,眯眯眼帅得很有辨识度。”
  
  “……”
  
  怀裕干笑了笑,转移话题:“傅总后天有比赛,今天董事会临时有好几个重要会议,他把训练推到了下午,今晚还要赶去外地,行程很满。”
  
  “刚刚您出事,他抱着您冲去医务室,我还以为他是开车把人撞了。”怀裕调侃,却忍不住道,“容小姐,我从来没有看到他那么慌过,哪怕是在比赛场上。”
  
  容微月垂眸,眼底漾开波痕,心头像是咬了片柠檬皮,涩得发苦。
  
  所以他还有一点点在意她吗?
  
  可这怎么可能。
  
  重逢以来,傅蔺征态度那么冷漠,对她连一句话也不愿意多说,当年她又把话说得那么重,她怎配抱有任何的期待。
  
  她没说话,失神看着窗外的风景。
  
  车子下山后,殷绿打来电话,说今晚和她吃饭,那头例会还没结束,容微月和怀裕说了学校地址,决定过去找她。
  
  殷绿所在的那片校区,就在高三的澜高附近,此时正值放学,高中们结伴而行,书摊文具店堆满了人,街道两边的小吃车散发着炸串卷饼的香味。
  
  她买了瓶青橘气泡水,坐在榕树下的椅子上喝着,夕阳的光倾泻在她身上。
  
  远处,车里的男人静静看着。
  
  半晌他下车去买了个蛋糕,叫来老板儿子,用个糖葫芦贿赂他:“把这个蛋糕偷偷送给那个姐姐。”
  
  小男孩鬼机灵地眨巴眼:“哥哥,你干嘛自己不去?你是不是做错事了?”
  
  傅蔺征挑起唇角,喉间沙哑苦涩:
  
  “嗯,哥哥惹她不开心了,你帮我哄哄她。”
  
  远处,容微月坐着,很快一个小男孩走来:“姐姐,我爸爸说你以前经常来我们家买蛋糕,他认得你,这个送给你吃,希望你每天都开心,不要掉眼泪哦。”
  
  容微月懵然看去,蛋糕店里的老板朝她笑笑。
  
  她心间化开柔意,含笑揉揉小男孩的头:
  
  “谢谢。”
  
  小男孩跑开,容微月低头看到盒子里是她最爱的青橘乳酪蛋糕。
  
  突然间,回忆翻涌而来。
  
  她想起高三那年,有次晚上她和父亲吵架,跑出了花丝厂子独自去广场待着,给傅蔺征打电话,他担心说来找她,她突然问:“傅蔺征,你想和我在一起吗?”
  
  那头愣了下,嗤笑:“你觉得呢?老子费尽追你这么久,是想和你做好朋友?”
  
  她闷声道:“我突然想吃学校门口那家青橘乳酪蛋糕了,你要是买给我,我就答应你。”
  
  傅蔺征愣住:“没骗我,这么简单?”
  
  “没骗你。”
  
  那头瞬间挂了电话,那是深冬的晚上十点多,她等了许久,就在她以为他不会来的时候,远处的暖黄色路灯下,一道身影朝她奔来。
  
  傅蔺征只一身单薄的灰卫衣和牛仔裤,明明是水结成冰的季节,他额头却挂着大粒汗珠,冻到通红的手视若珍宝地捧着个蛋糕盒。
  
  他像是冲破一切阻碍,喘气着垂眼看她,勾起的唇角消融冰雪:“蛋糕,我买到了啊。”
  
  大少爷衣服和裤子上狼狈地沾着泥,又湿又脏,是因为怕她走了,一路着急忙慌赶来,就不小心摔了一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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