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渣前夫再次作妖 (第1/2页)
——渣前夫再次作妖 | 带官差来抓“逃妻“
一 霜降前夜
寒露的凉意还没散尽,霜降的风已带着刺骨的冷意掠过乡野。这天清晨,天刚蒙蒙亮,三匹快马就从州府方向疾驰而来,铁蹄踏破田埂上的晨雾,溅起的泥水混着草屑,一路朝着沈家药膳坊的方向奔去。马背上的人衣袂翻飞,气势汹汹,打破了村子往日的宁静。
为首那匹白马上,坐着个穿青绸长衫的男人,袖口磨得发亮,眼角挂着浓重的青黑,一看就是长期贪杯熬夜的模样——正是三年前被沈青萝一纸诉状送进县牢,后来靠家人打点才出狱的渣前夫萧子恒。他手里高高举着一张折叠的文书,文书边角盖着个模糊的红印,人还没到坊门口,狞笑就先渗进了晨风中:“沈青萝!你这个私逃三年的逃妻,本官今日特来拿你归案!”
此时的沈家药膳坊刚开门,几个熟客正站在柜台前等着打药酒,听见这声喊,都下意识地回头望去,眼里满是诧异。
二 空间预警
同一时刻,沈青萝正在空间里分拣新晒好的“福运泉”玫瑰露。那些玫瑰花瓣用福运泉水浸泡过,晒干后带着淡淡的金光,装在琉璃瓶里,是近来药膳坊的热销品。她刚把一瓶玫瑰露放进木架,胸口的玉佩突然猛地发烫,原本温润的羊脂玉表面,龙纹竟泛出了淡淡的血色,像是在警示什么。
“空间示警,红色级别——检测到官差气息靠近,存在高危风险。”冰冷的机械音在脑海里响起,沈青萝眸光骤然变冷,指尖在玉佩上轻轻一点,瞬间闪身出了空间,快步走到灶房门口。
刚推开木门,就看见萧子恒带着两个穿衙役服饰的人,已经撞开了药膳坊的院门。铁链拖在地上,发出“哗啦哗啦”的刺耳声响,吓得原本在买药酒的客人纷纷四散躲避,有人还不小心撞翻了门口的酒坛,醇厚的酒香混着慌乱的脚步声,瞬间弥漫开来。
三 当众念状
萧子恒得意洋洋地走到院子中央,展开手里的文书,故意把声音拔高,让周围的人都能听见:“沈氏青萝,三年前无故私逃夫家,如今又在乡野之间擅卖药酒,蛊惑乡民,扰乱市场!本官奉州府之命,特来拿你押回原籍收审,尔等闲杂人等,不得阻拦!”
他话音刚落,一阵拐杖顿地的声音传来——里正带着几个村里的老人赶来了。里正拄着拐杖,气得脸色发白,指着萧子恒怒斥:“你胡说八道什么!沈娘子三年前就已和你和离,户籍早就独立了,县衙有文书为证,你休要在这里混淆是非!”
萧子恒却冷笑一声,从怀里又掏出一张纸,甩在里正面前:“老丈年纪大了,怕是记不清规矩了吧?这是州府新发的‘押解令’,盖着巡检司的大印,你难不成要抗官?”
旁边的两个“衙差”立刻配合地亮出腰间的铁尺,寒光一闪,原本还在议论的人群瞬间噤声,谁也不敢再轻易开口——毕竟“抗官”是大罪,没人敢拿自己的身家性命冒险。
四 三宝的“锦鲤“反击
就在气氛僵持的时候,奶团子三宝端着一小碗“锦鲤限定”玫瑰露,从里屋走了出来。她原本是要给娘送过去,看到萧子恒凶神恶煞的模样,小手一抖,“啪”的一声,瓷碗掉在地上摔得粉碎,玫瑰露洒了一地,还溅了萧子恒一裤脚。
三宝却没哭,她弯腰从地上抄起一块锋利的碎瓷片,小短腿“噔噔噔”冲到萧子恒面前,奶凶奶凶地瞪着他:“坏东西!你不许欺负我娘!再敢凶我娘,我就让你倒大霉!”
碎瓷片在晨光下折射出冷光,萧子恒被这突如其来的气势唬得后退了半步,脚下没注意,正好踩中了趴在旁边的玄月的尾巴。玄月吃痛,立刻回身对着他低吼一声,狼犬的威慑天赋瞬间触发,声音里带着股让人胆寒的气势,震得萧子恒腿肚子一抽,当场“扑通”一声坐进了院角的泥水坑里。手里的官印文书掉在泥水里,瞬间被染成了黑花,字迹都糊成了一团。
围观的人再也忍不住,纷纷笑出声来,连那两个“衙差”也别过脸,偷偷憋着笑,刚才的凶煞气势一下子减了大半。
五 女主亮证
沈青萝趁机从屋里取出一个木盒,打开后,里面整齐地放着户籍副本、和离书、县衙褒奖文书和药酒作坊的许可凭证。她把这些文书一一展开,声音清冷却坚定,每一个字都清晰地传进在场每个人的耳朵里:
“三年前,萧子恒为还赌债,要将我卖与他人抵债,我依《大胤律》向县衙自请和离,县衙核查属实后,已在和离书上盖下官印,从此我与他再无任何婚属关系。”
“我这药膳坊的药酒,有巡检司颁发的经营许可,每月的纳税记录都在这里,绝非‘擅卖’;至于‘蛊惑乡民’,更是无稽之谈——各位乡亲都是看着我卖药酒、治病救人,我何时做过伤天害理之事?”
她拿起那张被泥水弄脏的“押解令”,冷笑一声:“至于这所谓的州府押解令,既无原告口供,也无县衙的移交文书,程序不合,分明是你假公济私,想借此勒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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