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到底谁不行? (第1/2页)
马车是停在宫门外的,并未驱驰。
原本容谏雪要江晦驾着马车离开的,只不过裴惊絮对自己的“后果”早有预料,求着容谏雪不要行进马车。
——她实在有些受不住那些颠簸。
万万没想到,白疏桐还敢出了宫门,找上来。
容谏雪在生气。
因为宫宴之上,裴惊絮对他的迁怒。
是以,如今听到白疏桐的声音,男人任由裴惊絮主动吻着他,腰间的力道又松动几分。
巨大的恐惧感袭来。
裴惊絮近乎惶恐地看向容谏雪,声音压得很低很低,气声求他:“容谏雪,不行的……”
男人唇角噙着笑意,嗓音低哑冷沉:“是容谏雪不行,还是阿絮不行?”
裴惊絮:“……”
这种男人真的很记仇!
所幸他没打算真的让她受伤,掐着她的腰身,帮她慢慢揉着。
白疏桐甚至没能靠近马车,便被一旁的江晦拦了下来,停在了距离马车百步远的地方。
眼中几分愤恨与不甘,白疏桐死死地盯着马车的方向,声嘶力竭:“少傅大人,今日是疏桐的册封大典,您为何要当着这么多宾客,让疏桐难堪!?”
“疏桐知道自己没有裴姐姐讨人喜欢,但少傅大人这般做,就不曾想过疏桐也是人,疏桐也会伤心吗!”
隔得太远,夜色朦胧,马车轻微的晃动,谁也看不清。
还有三分之一。
容谏雪没打算胡来。
他们来日方长,总有那么一天的。
双膝曲在了他双腿两侧,容谏雪好整以暇,十分受用地享受着她的吻。
或快或慢,或深或浅,他掐一掐她的腰身,她便能明白。
马车外,是白疏桐歇斯底里的控诉。
马车内,旖旎一片。
容谏雪衣衫完整,轻托着她的腰身,方便她垂头吻他。
他其实感觉到了她小小的不满与报复。
——她的报复方式,便是“不经意”咬他的舌尖。
容谏雪感觉到了,但却没有制止,反而轻抚她的后背,如同无声的鼓励。
舌尖处传来几分带着花香的铁锈味,小猫儿咬破了他的舌尖。
容谏雪微微眯眼,眼中闪过几分享受与偏执。
——他喜欢这样。
喜欢她触及他的骨血,沾惹在她的身上。
就好像,她是他的所有物一般,谁都无法夺去。
染了他气息的猎物,即便逃到天涯海角,他都会将她追回。
那点血腥味,更像是她爱他的证明。
容谏雪轻抚她的脊背,嗓音低哑地鼓励:“好乖。”
马车外仍是白疏桐喋喋不休的控诉,像是要说尽自己的委屈一般。
“疏桐知道少傅大人偏袒裴姐姐,但今日、今日是疏桐的册封大典,于疏桐而言,是一生最重要的日子!”
“少傅大人即便再讨厌疏桐,也不应该这样折辱我……”
容谏雪的眉宇间生起几分烦躁。
他知道她娇气,受不住那点颠簸。
便耐着性子地揉着她的腰身:“走么?”
裴惊絮急忙摇头,甚至有些警惕地看向他:“不要。”
容谏雪闻言,噙笑看她,不觉轻笑出声。
并未刻意压低笑声,远处,白疏桐听到马车内传来的声音,眼中闪过几分希冀的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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