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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领烽火·智谋对决·荣耀解放

  北领烽火·智谋对决·荣耀解放 (第1/2页)
  
  新南威尔士州的这片营地,静卧在连绵草坡的怀抱里,像一头从深重疲惫中逐渐恢复元气的巨兽。几个月了,第一营的弟兄们在此休整。帐篷不再是东倒西歪的模样,炊烟笔直地升起,号令和操练的呼喝声,取代了刚从北领地败退回来时那股挥之不去的低气压和闷哼。
  
  失败刻下的烙印很深,尤其是对那些初尝败绩的新兵蛋子。但军人嘛,刀口舔血的活计,躺下的终究是少数,活着的还得带着死去兄弟那份咬牙往前奔。李云龙看着这群狼崽子,心里那块沉甸甸的石头,也在日复一日的操练声中,被磨掉了一层棱角。天蒙蒙亮,草地上的露水还没被阳光完全舔干,营地里就响起了枪栓的滑动声、沉重的步伐声、和肉体碰撞泥土的闷响。操场上,拼刺刀的吼声震得人耳膜嗡嗡响;靶场上,一颗颗黄铜弹壳带着热乎气叮叮当当跳出来。汗水浸透了土黄色的军装,背脊上的盐渍一圈又一圈,映着那刺得人眼珠子都疼的南半球骄阳。这劲头,不是当初刚入北领地时那初生牛犊的兴奋,而是被火烫了蹄子的野马,憋着劲儿要把那一口恶气狠狠吐出来的狠厉。
  
  李云龙自己也忙。他那间指挥部的小棚子,油灯常常亮到后半夜。摊开的地图皱巴巴的,上面用红蓝铅笔勾画得密密麻麻,像一张治不好的疮疤脸。上次失利的每一个关节点,每一个错误的判断,每一处没跟上的火力,都被他放在心里头,翻来覆去地揉搓、咀嚼,有时嘴里都泛出苦涩的滋味。他把几个参谋和老兵骨干都叫过来,烟一根接一根地烧,烟雾缭绕里,大家七嘴八舌,争得脸红脖子粗,把可能疏忽的地缝都掰开来细瞅。仗还得打!北领地那口气,必须得出了!可怎么打?再不是莽着脖子瞎冲。李云龙心里那点不服输的火焰,烧得更旺了,却也更沉了,像一炉烧得通红的精铁,只等淬火的时刻。
  
  那天,操练结束,太阳斜吊在西天,把草坡染成一片厚重的金黄。李云龙走到队列前面。他的军装下摆沾着泥点子,风纪扣敞开了两颗,风吹乱了他半白的鬓角,可那身板儿依旧像块千锤百炼的钢坯。他没说什么豪言壮语,就那么环视着队列里那一张张被汗水腌透、被风沙吹糙的脸。
  
  “弟兄们!”声音不高,却像块石头砸进水里,稳稳当当透出一股子力量,“上次那跟头,咱们栽了!栽得挺疼!兄弟们的血,流在北边那荒地里了,流在老子心里了!没人乐意当孬种!栽了,那就得爬起来!摔得多狠,爬起来就得使多大的劲儿!甭给我耷拉着脑袋装熊样!”
  
  他顿了顿,目光像刀锋一样扫过,底下鸦雀无声,只有粗重的呼吸。
  
  干涸河床两侧隐约的痕迹,“车轮印,还很新,是他们运粮草的路。河边那几个点,”他又指向几处伪装成岩石群的哨塔,“是他们的眼睛和枪口。”在一片看似密不透风、长满了锋利荆棘的灌木林边缘,卡鲁停下脚步,拨开几丛挂着倒刺的枝条,露出后面一条极其隐蔽、勉强容一人侧身通过的窄缝,“这种林子,白天是死路,晚上…是活路。风会把里面的味道带出来——汗味、皮革味、油烟味、排泄物的臭气。是他们据点的后脖子。”他甚至教导士兵辨认哪些沙鼠打的洞是天然的,哪些痕迹表明下头可能藏着地堡!
  
  卡鲁的话语不多,却句句如金。他身上那种与生俱来的、对土地的感知力,让李云龙他们大开眼界。土著战士们无声无息地跟随、护卫,像是这莽林的一部分。李云龙看着卡鲁在沙土上用尖锐的石子快速画出精确的地形和布防图,心中豁然开朗,先前堵着的那团乱麻,被这智慧的手指一根根挑开、理顺。全新的计划在他心头如藤蔓般滋长蔓延——必须倚仗这份对大地母亲的了如指掌!把莽林、沙丘、河岸变成自己的阵地,变成洋兵的坟场!
  
  几天后,第一营再次开拔。这次的气氛截然不同。没有喧嚣,没有躁动,士兵们的脸上除了坚毅,更添了一种对这片古老土地的新生敬意和悄然滋长的自信。行军路线在卡鲁和少数几位土著精干的引导下,完全摒弃了开阔地带,如同巨大的沙蛇一般,悄然无声地游走在荒漠的边缘、干涸河床的底部、甚至是夜间才敢快速通过的红柳林深处。那密不透风的荆棘林,白天鬼都绕不过去的地方,到了夜晚,在熟悉地形和特殊标记(卡鲁会做下只有自己人才懂的记号)的指引下,竟成了隐秘的通道。哈里森布置下的巡骑哨卡,在荒原过于广袤的视野和第一营巧妙利用地形变换行进方向的手段下,硬是变成了睁眼瞎子。
  
  李云龙在临时指挥所里,用卡鲁画的沙图结合军事地图铺开。摇曳的油灯下,他的眼睛闪烁着猎手般的精光。“目标,定了!”他重重一拳砸在地图中央的达尔文港标志上,“戳穿约翰牛在这北领地最大的肚囊!这地界儿是他们的奶袋子!兵站、仓库、补给码头的命根子都在这疙瘩!只要这把刀捅进去,捅实了,把他们的肠子扯出来!就算他哈里森是铁打的,也得饿软了腿!北边的据点,就成了没肉的骨头架子!”参谋们都屏息听着,张大彪眼睛瞪得溜圆,恨不得现在就带人扑上去。卡鲁站在一旁,默默听着翻译的话,微微点头,深谙其中“断粮困敌”的精髓。
  
  接下来的日子,是卡鲁的智慧和第一营铁血的完美结合。在土著向导对地形和敌军防御盲点炉火纯青的指引下,第一营化身成为丛林和荒漠中的鬼魅。他们绕过坚固的正门堡垒,像一把把烧红的尖刀,借着夜色或沙尘暴的掩护,精准地插入约翰国防线那看似完美实则疏漏的软肋。每一次突袭都选择了对手最难防御、最意想不到的薄弱环节:一个建立在干河床上,自以为有天然屏障的小型物资中转站,士兵们在黎明前最困倦的时刻,踩着湿滑的鹅卵石,借着河岸灌木的掩护摸了上去,刺刀解决战斗,物资被一把火烧得通红;一处深藏在沙丘后面、只有一条窄路出入的炮兵观察点,被卡鲁带人从侧后绝壁攀爬而上,短兵相接,哑火掉炮兵的眼睛。每一次战斗都是迅雷不及掩耳,短促、凶猛、精准。爆炸声在荒凉寂静的土地上此起彼伏,如同滚过旱天的闷雷。战斗的枪炮声响过,迅速归零,部队又像水滴渗入沙地般消失。留给哈里森的只有一地狼藉的尸体、燃烧的残骸和越来越深的恐惧和不解。
  
  达尔文港的约翰国司令部里,气氛凝重得能拧出水来。詹姆斯·哈里森上校那张原本打理得一丝不苟的脸上,失去了镇定,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着前方不断送来的、充满触目惊心词汇的报告——“突袭!”、“失联!”“全灭!”“辎重尽毁!”损失报告一张张叠起来,像不断增高的墓碑。
  
  “上帝啊!”哈里森一拳砸在厚实的橡木桌上,震得杯碟乱跳,“这些是什么鬼!难道是丛林里钻出来的幽灵?”参谋们噤若寒蝉。“我们的防线变成了筛子!他们就像水银一样,专往我们的缝隙里钻!这绝不是一群乌合之众能做到的!情报部门的蠢货都该下地狱!”他愤怒地咆哮着,命令电报员不停地向后方及周边据点发出最高警戒令。
  
  然而,一切都显得徒劳。对方的行动似乎总能快他一步,总能精准地扎在旧伤疤刚有点结痂的地方。坏消息接踵而至:外围两个关键的支撑点,在他刚准备增援前就彻底失守了!通信被切断!派出去的巡逻队音讯全无!一种深深的无力和冰冷的恐惧终于漫过了哈里森作为帝国军官的傲慢。他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感到,对手拥有他无法理解的力量和智慧。“重新评估!立刻!重新制定防御计划!收缩防线!固守达尔文港!所有预备队,全部压到港口周边!”他嘶吼着下令,试图稳住这即将崩塌的棋局。可是,已经太迟了。第一营在卡鲁的指引下,已经利用前期胜利打开了多条通道,主力如同嗅到血腥味的狼群,正借着地势的掩护,从多个方向,以惊人的速度逼近达尔文港外围的最后一圈防御工事。那红土卷起的烟尘,在望远镜里已经清晰可见。
  
  决定北领地归属的最终乐章,在达尔文港外围那片覆盖着低矮荆棘和裸露红岩的高地荒原上轰然奏响。李云龙站在一块巨大的、被太阳烤得发烫的红褐色岩石上。风猛烈地刮着,卷起地上干燥的沙尘,吹得他身上那件磨损严重的土黄色军装猎猎作响。汗水顺着他的脖颈流下,在衣领处留下一片深色的痕迹。远处的海港在阳光下闪闪发光,近处则是敌军依托地势匆忙构筑的最后一道防线,工事沙包叠垒,枪眼像毒蛇的眼睛冷冷闪烁。空气里弥漫着浓重的火药味、尘土味和一种令人汗毛倒竖的紧张感。成群的苍蝇在嗡嗡作响。整个阵地上只有风声和士兵们粗重的喘息声。
  
  他举起望远镜的手很稳,但胸腔里那颗老拳击手般的心脏在有力地搏动。他看到了对面工事后晃动的人影,感受到了那份困兽犹斗的死寂。成败在此一举!他放下望远镜,声音陡然炸开,如同惊雷滚过高地:
  
  “全营——准备!!!重机枪给我卡住西边那个制高点!爆破手带上‘地瓜’,东边那个土堡老子看着碍眼!一队给我死钉住正面!沈泉!你的突击队给我记住了,听老子枪响,就是风也得给老子卷上去!听清楚没有?!”
  
  “听清楚了!!”低沉的咆哮如同闷雷般在阵地各处回应,每一张黝黑、汗津津的脸上都写满了决绝的杀意。士兵们最后一次检查步枪,刺刀在阳光下反射出刺骨的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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