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针刺二勇 (第1/2页)
梅城三绝大战谢殷花,全都狼狈地败下阵来,还让谢殷花打得鲜血直流。
大管家侯文亭看到自己费尽心机请来的梅城三绝,竟然如此不堪一击,不由得是暗暗叹息:“唉,连连败仗,我这可如何是好?”
大管家侯文亭望了望自己的阵前,看到自己的阵前还有三位大英雄,这三位大英雄就是梅城第一猛士猛张飞张立,还有梅城二勇勇金刚覃虎和勇二郎覃豹。
“但愿他们三个能够降服那个恶女子谢殷花!”
大管家侯文亭心里这样想着,他迈步走到了张立覃虎覃豹的面前,冲着三位奇人一拱手,说道:“三位大英雄,你们谁还能出阵去会一会谢殷花那个恶婆娘?”
勇金刚覃虎和勇二郎覃豹,齐声喊喝道:“侯大管家,我兄弟二人愿意一齐出阵,去会一会谢殷花那个恶婆娘!”
“呃,你们两个要一齐出战?!”
“是的。”勇金刚覃虎和勇二郎覃豹望着大管家侯文亭,继续解释说,“那个恶婆娘的武功甚是厉害,非一人所能降服。故此,我兄弟二人要一齐出阵双战于她,只有这样,我们才有可能战胜那个恶婆娘!”
“好!你们两个双战于她,的确是一个好办法!”大管家侯文亭望着勇金刚覃虎和勇二郎覃豹,继续鼓励说,“两位大英雄,你们两个出阵要是能把谢殷花那个恶婆娘给降伏了,我们梅城商家联盟还有龙头老大马爷定会对你们重重加赏!——二位大英雄,就请你们两个跟我来吧。”
大管家侯文亭说罢,领着勇金刚覃虎和勇二郎覃豹来到了谢殷花的面前,向着谢殷花介绍说道:“谢老板,看见这两位大英雄了吗?这两位大英雄也是梅城六大奇人中的两位奇人,他们两个是亲兄弟,老大人称勇金刚覃虎,老二人称勇二郎覃豹。谢老板,这两位大英雄提出,想双战于你,但不知你敢不敢应战啊?”
“哦,他们两个想双战于我?”
“是的。谢殷花,你敢不敢以一敌二啊?”
谢殷花望着侯文亭,淡然一笑说:“哈,侯大总管,二位大英雄提出要双战于我,那是瞧得起我谢殷花啊,我谢殷花甚感荣幸啊,我求之不得啊!”
“谢殷花!这么说,你同意以一敌二?”
“是啊,我同意啊。”
侯文亭望着谢殷花,继续问道:“谢殷花,你以一敌二要是输了,你该当如何呢?”
谢殷花回应说道:“我要是输了,我认输啊,我立刻向你们投降啊,我谢殷花绝不打赖!”
“好!那我们就一言为定!——现在,你们就开始比试!”侯文亭说着,退到一边观战。
谢殷花望着勇金刚覃虎和勇二郎覃豹,说道:“两位大英雄,但不知,你们想跟我谢殷花比试什么功夫啊?”
“比试兵器!”勇金刚覃虎和勇二郎覃豹一边说,一边“哗啦哗啦”晃动着手中的水火典钢叉。
“哦,比试兵器?”谢殷花看了看覃虎覃豹手中的钢叉,说,“覃虎覃豹,这么说,你们两个最拿手的武功就是使用水火典钢叉了?”
“正是。”覃虎覃豹又晃了晃手中的钢叉,炫耀地说,“谢殷花,这么跟你说吧,在梅城使用兵器,我们两个说是第二,没人敢说第一,也可以说,论使用兵器,我们两个在梅城还没遇到过对手!”
“好,好厉害的水火典钢叉!好厉害的梅城二勇!”谢殷花赞叹着,继续说,“二位大英雄,我看,我们还是比试拳脚吧,有道是刀枪无眼,扎到身上非死即伤!”
覃虎覃豹听了,傲言道:“嘟!谢殷花!这么说,你是怕了我们两个的水火典钢叉了?你不敢跟我们两个比试兵器?”
“哈,非也非也!”谢殷花淡然一笑,继续说,“二位大英雄,我谢殷花要是怕,就不会让你们两个打我一个,我谢殷花要是怕,就不会向你们梅城六大奇人挑战,我谢殷花要是怕,就不会跟梅城上千家商户抗衡,怕字怎么写,我谢殷花长这么大还真就不知道!”
“谢殷花!你既然什么都不怕,那你怎么不敢跟我们两个比试兵器?!”
谢殷花回应说道:“二位大英雄,我并非是不敢跟你们两个比试兵器,我是不想用兵器伤人,故此,我今天来在这里并没有带兵器。——覃虎覃豹,你们两个非要跟我比试兵器,那我只好用我的两只肉掌做兵器,来会一会你们两个的水火典钢叉!”谢殷花说着,冲着覃虎覃豹晃了晃自己的两只手掌。
“哦,谢殷花!你想用手掌会斗我们的钢叉?”
“是的。”
覃虎覃豹却摇头说道:“那不行!——谢殷花,你必须得手握兵器,否则,我们就是赢了你也是胜之不武!——比试兵器,就得双方的手里都拿兵器!”
谢殷花听了,说道:“覃虎覃豹,你们两个既然非要我手拿兵器,那我就在我的身上找一找。”谢殷花说着,伸手一摸,竟然从身上摸出了一根梅花针。谢殷花望着覃虎覃豹,继续说道:“二位,我忽然想起,昨天晚上我缝袜子时,还有一根针留在身上。现在,我就用这根缝袜子的针做兵器,来会一会你们两个手中的水火典钢叉!”
覃虎覃豹有些诧异地望着谢殷花,说道:“谢殷花!你当真拿一根针做兵器?”
“绝无戏言!”谢殷花说着,腾身一跃来在一片空地上。随即,谢殷花一晃手中的梅花针,冲着勇金刚覃虎和勇二郎覃豹,厉声说道:“哎!覃虎覃豹,你们两个就发招吧!”
勇金刚覃虎和勇二郎覃豹看了,相互说道:“哥哥兄弟,这个恶婆娘既然愿意拿一根针做兵器,那我们也就不客气了。上!上!”两个人说着,便挺叉向着谢殷花刺去。
两杆水火典钢叉势大力沉锋矛利刃快如疾风眨眼就到了谢殷花的胸前,这要是扎在谢殷花的身上,谢殷花是非死即伤。
谢殷花面对刺来的两杆水火典钢叉,却是一没慌二没惊三没躲四没闪,她只是将手中的梅花针一晃去磕那两杆水火典钢叉。
耳轮中,就听“铛铛”两声响,再看覃虎覃豹手中的水火典钢叉,竟然让谢殷花手中的那根小小的梅花针给震了回去,就连覃虎覃豹也被震得噔噔噔后退了好几步。
覃虎覃豹是只觉得手臂发麻,两个人不由得吃惊道:“好厉害的梅花针!”
“哗啦哗啦。”勇金刚覃虎和勇二郎覃豹二次挺叉又向谢殷花刺去。
谢殷花见了,一晃手中的梅花针“铛铛”两声又将勇金刚覃虎和勇二郎覃豹刺来的钢叉磕了回去。
勇二郎覃豹望着勇金刚覃虎,说道:“大哥,没想到,那个恶婆娘手中的那根针如此强硬,我们的钢叉两次进攻都给磕了回来。大哥,你看,我们该如何是好呢?”
勇金刚覃虎转动着眼珠想了想,说道:“二弟,我们给她来一个前后夹击,我在她的前面用水火典钢叉刺她的前胸,你在她的身后用水火典钢叉刺她的后腰,让她顾前顾不了后,顾后顾不了前,我们两个有一个人能刺到她,我们就赢了,她就得认输。”
勇二郎覃豹听了,冲着勇金刚覃虎一挑大拇指,称赞道:“大哥,好主意,我这就到她的身后去。”
勇二郎覃豹说罢,便手提水火典钢叉来在了谢殷花的身后。
勇金刚覃虎看到勇二郎覃豹已经站到了谢殷花的身后,他便挺叉向着谢殷花的前胸刺去,勇二郎覃豹在谢殷花的身后也晃动水火典钢叉向着谢殷花的后腰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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