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生死博弈 (第1/2页)
小天啊,你确定要这么干吗?说真的,比智力还是比耐性,你都不如我呀,你这可是会把你家拉入一个无底深渊当中啊。
王鸿的发言充满了对啸天的鄙夷和自诩清高的意味。俗话说的好,患难见真情。在这一刻,王鸿脸上的面具和伪装终于也被撕了下来。这也让笑天第一次看清楚他这个堂哥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对呀,堂哥,我已经确定了,在座的亲戚好友街坊邻居都能做个见证,我家不是说话不算数的人。你要是不敢玩的话,可以趁早认输,免得到时候倾家荡产,连个大学都读不上了,毕竟你是咱们村这么多年出的唯一一个大学生呢。要是因为和我玩一个游戏,导致这么多年的努力都白费了,你们家怕是会气的吐血吧?
此时的王鸿一家已经气急败坏,恨不得马上让笑天这个口若悬河夸夸其谈的臭小子当众出丑,方能解他们的心头之恨。
谁玩不起,谁玩不起啊?你就别废话,拖延什么时间啊,不就炸金花吗,那就开始吧。但是说好了第一轮比拼不能比财力。我知道你家虽然辛苦,干着体力活,但是一年也挣了不少钱。不像我家,我父亲你大伯,当然估计你现在也不想认我父亲为大伯了,不然也不会干出这种攻击自家长辈的事情。就是说我父亲不像你家父亲一样,天天都钻到钱眼里去了,我父亲天天沉迷于研究书法,做的都是文艺大家的事情,视金钱如粪土,自然是没有。你家现在有钱,当然等我赢了你这轮游戏之后,你家也不存在了,之后我进入重本大学学习毕业后,必然能在一家上市公司谋一个高位,到时候赚钱对我来说不过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你们家这一辈子,包括你都只能在昏暗的阴沟里面仰视着我步步高升,功成名就。
好了,堂哥,游戏还没开始,怎么就开始意淫了呢?不会考了一个好大学就觉得玩游戏你也玩得过我吧。你又不是赌神,你真会玩这个游戏吗,需不需要我给你说一下规则呀?
不就炸金花吗?没玩过,我还没听过呀。一个赌命的游戏而已,谁不敢玩谁是孙子。不就是拆牌嘛,拆牌比大小不分轮速,直到对方没有筹码方为认输。认输者将被对方收去已在盘里下的所有筹码。
不错呀,堂哥,没想到你对赌博也颇有涉猎,但是我要提醒你一点哦,这个规矩里面还有一条很重要,就是倘若你率先明牌,输了的话你是需要支付盘上双倍的筹码于对方的。
好的,不用多说了,规矩我懂,我是没有说的这么细而已,你说的这条我也知道,不用你在这里重复赘述了。
好,那就开始吧,怎么说,堂哥,这个桌子是我一个人抬,还是你帮我也抬一下,咱俩得先把牌桌给摆好呀,不然站着赌命,似乎也太过寒酸了吧。
废话真多,那就快点一起抬吧,我已经迫不及待想将你在牌桌上杀得个遍体鳞伤,哭爹喊娘了。到时候你就会为你今天的行为付出代价,而且是致命的代价。
没过多久,牌桌就已经摆好了,亲戚街坊邻居也都各自找好了最佳的观众位。吃瓜群众永远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心态,人群中起哄声,吵闹声,嘲笑声此起彼伏,接连不断。
就在这时,笑天的父亲拉住了笑天,小天知道一向憨厚老实的父亲,此时定然想劝说笑天向大伯道歉,放弃这个致命的游戏,因为在笑天的父亲看来,这个游戏无论如何都是没有赢家的,输了他们家会倾家荡产,永世不得翻身,赢了将会和大伯家彻底撕破脸皮,一辈子都没有了来往,那么这样的话,王家这个家族也就散了。
笑天呀,要不你服个软,向你大伯道个歉,再向你堂哥鞠个躬,咱就不玩这赌命的游戏了。你也知道你大伯一直以来就爱吹牛,我没必要为了这点小事和他们家对着干,犯这个错不值得,家里嘛,家族的事情万事以和为贵,父亲不是从小就这样教导你吗?你今天这是怎么了?再说了,你堂哥从小就聪明,咱家哪里都比不过他,你从小成绩不好,又调皮捣蛋,如今你和你堂哥比拼智力,那怎么比得过他呢,你这不是要拖着咱们家下地狱吗?
父亲啊,这点就是你看不清了。有些亲戚咱们就没有来往的必要,我今天说一句话,你信也好,不信也罢,但是我都得和你说。其实我不是你们这个时代的人,我来自十一年后的二零二五年,你知道吗?就算到了13年后,你当初为了给这大伯撑那所谓的面子而花出去的3000块钱的随礼红包也没有收回来。它就是这样一个一毛不拔的人,加上堂哥考上了重本之后,又在国企还是上市公司里面有着一份不错的收入,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他们后来也是越来越瞧不上我们,来往也是渐渐的少了。咱们和他们家唯一的来往就是建房子,田地,还有老屋分屋的扯皮,就算在13年后,堂哥飞黄腾达了,也没有想过给我或找个工作或者推荐个工作什么的,我并不是说什么携恩图报,亲戚就必须互帮互助之类的话。但是你想想,一个亲戚能够在高位的时候不帮助自己家族的人,甚至还想着踩你一脚,这样的亲戚咱们还有来往的必要吗,我们和他们来往又能得到什么呢?
现在堂哥还没进入大学,他们家还没有飞黄腾达,这个大伯,也成天不务正业,没有一份像样的收入的工作,成天游手好闲,就写写字,做做画。他们家现在没钱,尚且能够高看你一眼,把你当做一个吸血的工具,等到他飞黄腾达之日,那便是将你踩在脚底之时。
我既然回到了十多年前的今天,那么就是老天爷让我有了一个改变家族命运的机会,现如今,倘若我不放手一搏,任由堂哥发展下去,大伯一家后面指不定得多看不起我们了。他看不起我们,还想踩我们这种人,就该把他拉入无底的深渊当中。
你从小不是还教育我,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吗,这世界上从来就没有什么世界赐我以痛,我还世界以爱。爱都是平等的,您说是吧?既然他不爱你这个弟弟,你又何必给他留什么颜面,为他们家着什么想呢。这个游戏你放心,以我一个成年人的心智不会玩不过堂哥一个还未步入社会的青少年的,你就等着看我取胜后堂哥一家跪地求饶的姿态吧。
只是到那时,父亲你可不能心软,一定要拿着他们家发过的誓言和玩牌前立的规矩说事,让在场的亲戚,街坊邻居施加压力,让堂哥一家交出牌桌上面赌输的一切。
笑天话音刚刚说完,便头也不回的走向牌桌,兴奋的便要展开这场兔子和鹰的博弈之战。
你小子怎么这么墨迹?赶快洗牌,游戏现在开始。
看到堂哥急切的嘴脸,笑天便知道这场牌局已经赢了一半。所谓炸金花,其实大多数时候双方比拼的并不是智力,而是耐力。一个没有耐力的人,最容易让对方看出自己脸上的真实想法,从而给对面可趁之机。
堂哥啊,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咱们这就开始吧,牌面我已经洗好了,你长我几岁,就让你先抽一张牌吧,咱们第一轮就比单张牌的大小如何?
很快,笑天和王鸿便各自抽取了一张牌。双方进入了紧张的对决时刻:
现在牌咱们也抽了,第一轮的赌资,咱们在翻牌前得确定下来。
那是自然,那么堂哥第一轮是想赌大一点还是小一点呢?
自然是赌大的,越大越好,说出你的筹码,太小了,我可不接受。
那第一轮咱就赌二十万,我也不欺负你,知道你们家没钱,这20万算上你们在市区的那套房子,还有老家的一半田气,折算下来应该刚刚好。
王鸿没想到,笑天敢把筹码玩得这么大,可是当初赌大一点是他自己说出去的话,现在把话收回来,恐怕他这一辈子在这群老家的亲戚街坊邻居面前都要抬不起头了。
此时的王鸿已经全身冒着冷汗,硬着头皮看向笑天:
好,那就赌20万,现在可以明牌了吧?
堂哥呀,看来你还是死读书,对炸金花的规矩并不完全了解呀。
你这是什么话,赌20万就赌20万,我已经答应你了,又不是赌不起,怎么又出言讥讽我,你还当真是没有一点对长辈的尊重,我说到底是你的堂哥,也算半个长辈。
堂哥啊,你不懂规矩就是不懂规矩,咱们坐在这个牌桌上就已经撕破了脸皮,还在这和我扯什么长辈和尊重,有意思吗?我现在就告诉你,不懂的规矩是什么:炸金花明牌之前,所有的赌资和筹码全部要上桌,避免的就是对方开空头支票和下牌桌之后跑路不认账。
王鸿瞬间犯了难,他答应啸天赌20万的时候还在抱有侥幸心理,倘若不小心输了之后,能够巧言令色耍赖不支付筹码。可如今,倘若所有的筹码都上了牌桌,在亲戚和街坊邻居的这么多双眼睛的注视下,他们家也不好耍赖再拿走筹码。
堂哥,你这是在犹豫什么,莫非当时你答应赌20万的时候就已经抱着输掉牌局后耍赖跑路的心态了吗?
笑天见王鸿犹豫不决,便在众亲戚街坊邻居面前,迅速给王宏施加压力,避免他反悔,导致计谋不成。只要王鸿将20万筹码全部押上牌桌,在下一轮他就不得不为了赎回这20万继续赌下去,这也是常见的赌徒心理。
王鸿见笑天在不断施加压力,这种氢气街坊邻居也在议论纷纷人群中不免有嘲笑王鸿不如笑天有魄力,玩不起等等的话语。王鸿瞬间上了头,怒发冲冠的看着啸天:
筹码上桌就上桌,谁还赌不起了。我就没想过耍赖。不要无端的诋毁我。说完,王鸿便示意他的父亲回家取田契,房屋合同和所有现金。在那个年代,现金是人们的全部存款,智能手机支付还没有这么发达。对于王家这种老式家族来说,手机里的存款是很少见的,就算有也不会有多少钱。所以才会有王鸿叫他的父亲回家去现金这回事。
没过多久,王鸿和笑天双方便将所有筹码压上了牌桌,笑天方是二十万的现金,王鸿方则是现金,老屋田契和市区商品房合同。
此时的笑天已经明白王鸿家已经被他拉入了深渊,从之前王鸿脸上的表情可以看出,很明显,王鸿牌面的点数不会大于九不然他在笑天说出二十万筹码作为赌资的时候也不会显得如此慌张,加上笑天让王鸿将二十万筹码放上牌桌时王鸿一直犹豫不决,几乎可以断定他之前的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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