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合同不能乱签 (第1/2页)
喉咙干涸的仿佛着了火,不过杜邦只是闭目忍耐,继续安眠。
昨晚他陪甲方唱完歌都已经2点多,今天要好好睡个懒觉,赶在午饭前起床就行了。
作为一个第三年就干到项目副经理的土木人,在有理由的情况下偷点懒已经不算什么,他就不信那个现在晒得比他还黑的财务小妹,会抓着他打卡记录扣工资就是了。
不过没等来睡意,他的耳边闪过一片好似凄厉的哭声,鼻腔中传来了一阵难闻的铁锈味。
这让杜邦的心跳忍不住地加快。
这是来了女鬼?不过他手下那群饥渴的连孤烟大妈都能意淫的汉子们可不是吃素的,如果胆敢孤身前来,那必然让你知道无惨两个字是怎么写。
正待继续入睡,杜邦突然感觉到有些不对劲。
这好像是血的味道...
想到这里,他猛然睁开眼睛。
该不会那些没心没肺的家伙又偷懒不遵守规章制度,搞出事故来了吧?
他的宿舍离工地可有几百米远,这味道飘他这来了,这他怕不是要上新闻?
杜邦赶紧摸向枕头边的手机,不过那里却空无一物,甚至他眼前的天花板都成了木质的。
工地宿舍可不会奢侈到使用这种近半米宽的优质木材当天花板,易安装好拆卸的彩钢板宿舍才是他们的常规操作。
房间不大,四面墙壁由深色的木板拼接而成,岁月的痕迹在木纹上留下了深浅不一的裂纹。
屋内家具不多,两张木桌上堆放着几本手抄的书籍和羊皮纸,墨水瓶和羽毛笔随意地搁在窗边,桌面上还残留着几滴刚刚干涸的墨水。
一旁的书架角落挂着一个鸟笼,但里面空无一物,反而是花盆中有一只灰灰胖胖脖颈处还有不少斑点的肥鸟正在阳光下酣睡。
在注意到他的目光时,肥鸟好像察觉了什么,睁开了豆粒大的眼睛,侧着头对他发出三声从低到高的‘咕咕咕’叫声。
嗅着那绝对不属于工地的清新空气,看着身上那件做工粗劣的亚麻内衣,这过于白皙的皮肤和消失了的啤酒肚,让杜邦猜到了一个最大的可能。
该死,我该不会是穿越了吧?
-----------
屋内挂钟的时针和分针都指向12点的位置,明媚温暖的阳光应该独属于春夏交际之时,杜邦对着桌上那块巴掌大的圆镜擦掉鼻腔处的血迹。
镜子里的少年皮肤宛如病态般白皙,消瘦的脸颊有些凹陷,嘴唇微紫,垂落到耳边的黑发有些打卷,那酷似年轻版基努里维斯的帅脸让杜邦无奈的承认了一个事实。
好吧,他确实穿越了。
他可能再也见不到自己的亲朋好友,也失去了电脑和互联网这些廉价易得的快乐,那得来不易的位置也打了水漂。
他电脑里的浏览记录还没有清理,只能期望接任者嘴比较严,不要震惊他的XP,留得住他的清白...
缅怀了会,杜邦开始思索现在的处境。
自己穿越到这个年轻人的名字也读作杜邦,这是两人最相似的地方。
和自己地球老爹赶时髦取的名字不同,杜邦在这个世界只是一个普通的姓氏。
不过杜邦家还是有点闲钱的,他的父亲好像是个低级贵族,又是找人又是花钱将他送到这座法师学院,成为一名光荣的法师学徒。
会手搓闪电放火球的那种。
不过还没等杜邦尝试能否释放魔法,一个透明的面板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年龄:14岁
种族:人类
职业:2级法师
经验值:400/2000
属性值:力量12(14-2)、敏捷12、体质12(16-4)、智力14、感知10、魅力16
当前阵营:中立善良》混乱善良
语言:通用语(熟练),精灵语(初级),龙语(学习中)
状态:中度营养不良(力量-2体质-2),头颅损伤(体质-2)
法术擅长:变化系法术、死灵系法术
专长:抄写卷轴(你可以将自己学会的法术抄写在卷轴上,当前一环法术成功率为40%,0环法术60%)
顽强:你生来体魄健壮,获得额外生命值
土木法师精通:你是特化学派建筑系法师,你可以提前1环学会建筑系相关法术(包含变化系和死灵系)和魔像技艺,但降环法术的威力和制造物品的质量下降30%。
当你使用符合法术等级的法术位施法时,该法术自动升阶1级,可以与其他超魔学派叠加。
0环法术:传讯术、法师之手、光亮术、修复建筑、修复构造体
一环法术:法师护甲,护盾术、油腻术、脚底抹油、唤起骷髅仆从
魔法技艺:建筑系(初级)魔像学(初级),工程学(初级),死灵术(初级)
财产:6银币90铜币,8张一环空白羊皮纸,两张脚底抹油法术卷轴,两张法师护甲卷轴,钢铁匕首,斑鸠信使一个。
说明:你的潜力还算不错,但为什么你的父母没有让你当一名圣骑士,而是报名当了一名法师,这显然是个值得人深思的问题。
看到这里,杜邦顿时心情一松。他有系统,这可是个实实在在的好消息。
不过十分钟后,杜邦无语了。
这个系统完全不知道该怎么激活,也没有发布任务的意思,他研究好一会只发现这个系统可以观察物品信息。
木杯:平平无奇的白杨木杯,可以容纳350毫升液体,价值五枚铜币。
...没了。
暂时搞不明白,杜邦只能尝试分析一些有用的东西。
法术相关他内心中隐约有些答案,这与他之前玩的龙与地下城跑团里的内容十分相似。不过作为一个打灰人他的时间不太自由,跑的团总是以某个人的鸽作为结束,少有结团时。
可这个建筑系法师到底是什么鬼,怎么他穿越过来学的还是土木啊?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是件好事,但怎么看他这身份也只能算个半吊子的技术员。
还是没编制的那种。
这不禁让杜邦回想起自己进工地的第一年。
检查的时候他是安全员,打灰的时候他是施工员,补资料的时候他是资料员,放线测量的时候他是技术员,安排工人干活的时候他是工长,提计划买材料的时候他是材料员,签字的时候他是公司领导,发钱的时候一拖再拖,出事的时候第一个责任人则是他...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