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诗惊四座 (第1/2页)
刘一民刚将自行车锁好,文化馆创作组的几个人和馆长老张就跑到了他跟前。
“老张,你们看看我的自行车?要不是去的及时,今天就拿不到了。”刘一民拍了拍自行车的车座,真皮的车座跟美人臀的弹性一样。
“一民,别看车了,大家等着你的诗歌,快拿出来给我们看一看?”平常最爱发牢骚的老李,拉着刘一民的手就要往宿舍楼急赤白脸的跑。
“老李同志,你稳重点!”老李平常握笔的手,竟然将他的手腕握的生疼。
老李依旧拉着刘一民朝着宿舍楼跑去:“稳重不了!一民,咱们文化馆就靠你了。”
“老李,你在这儿等我,我自己一个人跑的更快。”
刘一民快速地跑到宿舍,抽出自己所在桌子里面的稿子,回到创作组的时候,一群人眼巴巴看着他手里面的稿纸。
一个个眼睛瞪地溜圆,老张擦着额头上的汗:“一民,赶紧念吧!”
老李咽了咽口水,也应声附和,难得的没有出言阴阳老张。
“那我开始念了,大家听好!”
刘一民淡然一笑,大声地念了起来。
【祖国啊,我亲爱的祖国!
我是你河边上破旧的老水车,
数百年来纺着疲惫的歌;
我是你额上熏黑的矿灯,
照你在历史的隧洞里蜗行摸索
我是干瘪的麦穗,是失修的路基;
是淤滩上的驳船把纤绳深深勒进你的肩膊;
祖国啊!我是贫困,我是悲哀。
我是你祖祖辈辈痛苦的希望啊,
........
祖国啊!我是你的十亿分之一,是你九百六十万平方的总和;
你以伤痕累累的乳房喂养了
迷惘的我、深思的我、沸腾的我;
那就从我的血肉之躯上去取得你的富饶、你的荣光、你的自由;
……】
刘一民参加过诗歌朗诵,对于诗歌的朗诵调再熟悉不过。所以他不简简单单是读,而是声情并茂的朗诵。
这首诗是舒亭在79年写的抒情诗,他把里面的“我是干瘪的稻穗”改成了“干瘪的麦穗”,更适合他这个北方只见过麦穗的农家小子。
等到朗诵完毕,创作组的办公室里鸦雀无声,落针可闻。等刘一民停下来了好久,老张才率先反应过来。
“一民,继续读啊!”
“没了!”
“没了?”老张声调立马提高了几倍!
“没了!”
“啪啪啪啪啪!好!好!好!”创作组的七个人用尽了浑身的力气,拼命地鼓起了手掌,接着老张也奋力地配合了起来。
直到双手拍的和充血的脸一样红,才停了下来。
“一民,我能看看你的草稿吗?”老李激动地说道,看着刘一民的脸,甚至带着一丝祈求。
“这首诗歌大气磅礴,充满希望。是一首好诗,河边破旧的老水车,我记得咱们县城的河里面就有一个水车,废弃很久了。熏黑的矿灯—不就是指咱们的这里的煤矿吗?将矿洞比做成历史的隧道。
真是好比喻,我一辈子都想不出来这么好的比喻。一民,我真想知道,你这个脑子是怎么想的?”
“别说一辈子,就算是八辈子你也想不出来。”老李阴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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