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争执 (第1/2页)
邬氏从地上扭着脖子抬起一点头,一双下三白眼里闪烁着犹豫的宋润甫。果真是那一句‘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她的姑娘才走多久,宋润甫就另娶新妇不说。还有那个老虔婆,以前百般刁难折磨她的姑娘。
可到了这个小户出身的贱人,竟然摇身一变成了好婆婆,她姑娘当年奉茶的时候,就只有一匹素罗的面料,跟一对赤金的花簪。刚刚她听人说,这个贱人回来的时候,老虔婆开了库房,给了好几匹宫里赏赐下来的料子,还有一套赤金的珍珠花冠,她手上那个翡翠镯子,也是那老虔婆给的。
凭什么,她姑娘明明是高门小姐,哪里比不上这个乡下来的,怎么就要这样对她姑娘。邬氏心里恨极了,以前还能掩藏的恨意,今天是一下就给激出来了。
“看什么看!当心你那一双招子!”桃月才不怕她这样的人,姑娘说过,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什么都是纸老虎。
她可是跟着衙门里师傅学过的,能怕一个婆子。
宋润甫脸色越发的不好,他一把拽住谢凝的手腕,带着她往屋里走。
谢凝朝着桃月使了一个眼神,桃月立刻梅开二度,叫人拿了麻绳来绑住她,带着往老夫人那里去。
“你怎么是这样的人!”宋润甫沉着脸道。
谢凝挣脱开来,双手抱胸,微微抬起下巴,斜着眼睛看他,对宋润甫的指责充耳不闻。
“侯爷真是奇怪,不爱自己的母亲,不对自己的母亲好,反而对着一个外人,当成母亲孝敬。要是换做是我,只怕恨不得没有生过这样不孝的儿子。”谢凝才不会对着宋润甫解释自己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她眼里的嘲讽似乎要化作实质,宋润甫的脸色越发的沉,他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你胡说些什么?邬氏是婉儿的奶妈,你不说要敬重,也不该随意的打骂。”宋润甫真有点生气,谢氏小门小户的,一点规矩都没有。
谢凝:“侯爷真是巧舌如簧,我说的是侯爷不孝顺母亲的事,你可别转移了话题。”
“难道不是你打人在先,我怎么就不能说了?”宋润甫拧着眉冷冷的盯着谢凝,仿佛要从她的脸上看出一点什么来。
什么都没有,她一点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
谢凝审视的目光落在是宋润甫的脸上,瞧着他脸色如乌云一样,声音平淡,“侯爷,我今日见母亲,母亲和蔼慈善,实在是个好母亲。可我瞧你这样,仿佛母亲是什么十恶不赦的犯人一样,你要这样践踏她对你的一颗慈母之心。”
“我何时践踏了母亲的慈母之心,你休得胡说。”宋润甫没见过谢凝这样的不近人情的女子,她冷冷的站在那里,高高在上的样子,他好像是一个跳梁小丑。
可做错事的明明是她,她无缘无故的打人。
谢凝高高扬起自己的下巴,眼睛觑着宋润甫:“我才刚刚进门第一天,便能看出来母亲待你极好。可我刚刚瞧着,侯爷看那个仆妇奶妈的眼神,竟比看母亲的还要温和。”
“这对吗?”谢凝伸手点了点宋润甫的心口。
宋润甫心知自己跟母亲之间因为婉儿的事,有隔阂。
可谢凝这样当面说出来,脸上还是挂不住。脸色越发的阴沉,仿佛是要吃人一样。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