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是错觉? (第1/2页)
他顿了顿,声音压得更低,像在说什么见不得光的秘密:“他们会把雄性用手铐锁在床架上,逼着他们脱掉上衣,露出被污染侵蚀的皮肤。精神鞭抽在精神体上,疼得人浑身抽搐,还得逼他们说‘谢谢’。”
姚瑶的脸色一点点沉下去。
“更变态的……”郁朝舔了舔唇角,眼底闪过一丝冷意,“会用电流刺激器调/教,看着雄性在痛苦里挣扎,说这样‘净化得更彻底’。有的甚至会故意留下半分污染,以此要挟雄性服从,把他们当成发泄工具。”
“他们把这叫‘驯化’,说高等级雄性就该被这样对待。”郁朝抬眼看向姚瑶,目光锐利如刀,“只有你,给他们喝水,让他们安安稳稳睡着,醒来时污染值降了,身上连个红痕都没有。你说,在那些被折磨怕了的雄性眼里,你不是‘天使’是什么?”
姚瑶:“……”
那些安抚师等级太低了,怪她喽?
这个世界的安抚规则本就畸形——等级高的雌性对低等级雄性有天然压制,她们只需调动精神力就能完成净化,不必付出任何额外代价。
可一旦遇上等级更高的雄性,她们的精神力无法剥离污染,只能靠另一种方式“安抚”。
研究报告上写得冠冕堂皇:“雌性与雄性的亲密接触可缓解精神暴动”。
可没人说,这对雌性而言是何等煎熬。
整个星际世界男多女少,S级以上的雄性很多,但S级的雌性却少之又少,只有一个巴掌数,还全部都在中心区域。
一般人根本接触不到。
一个雌性往往要面对成千上百个高等级雄性的“求助”,其中难免有她厌恶、甚至排斥的对象。
一边是对方随时可能爆体而亡的性命,一边是自己难以抑制的抗拒,天平两端拉扯着,渐渐把一些雌性逼到了极端。
“你不是要亲密接触吗?”她们会冷笑着把雄性锁在床架上,用精神鞭抽打着他们的身体,“那就得听我的。”
她们把厌恶化作施虐的动力,在掌控中寻找平衡。你要活命?
可以,那就得跪着接受我的“驯化”。
而那些雄性,被精神污染逼到绝境,明知是折磨,也只能咬着牙承受,甚至在痛苦中生出扭曲的依赖——就像溺水者抓住唯一的浮木,哪怕那浮木上长满尖刺。
久而久之,斯德哥尔摩症在高等级雄性里并不罕见。
有的雄性被折磨得遍体鳞伤,醒来后却还会对着施虐的雌性说“谢谢”。
有的甚至会主动请求“惩罚”,说这样“更清醒”。
“所以你看,”郁朝的声音像冰珠落在铁皮上,“他们不叫你做‘天使’,叫你什么?”
姚瑶沉默地望着望向了自己的治疗室。
刚刚那张沙发上还躺着一个她净化过的雄性,他喝下那碗水后,呼吸平稳,一觉醒来一切就结束了。
她忽然觉得喉咙发紧——原来她习以为常的“温和”,在这个扭曲的环境里,竟成了异类。
“我只是在做该做的事。”她低声说,指尖却微微发颤。
郁朝笑了,笑意里带着几分苍凉:“是啊,你只是做了你该做的事情,可对于他们来说,这意味着什么呢?”
他没有说出来,但姚瑶却听懂了。
所以,不知不觉间,她又让自己陷入了麻烦当中吗?
姚瑶皱紧眉头,指尖无意识地抠着治疗室的门把手。金属的凉意透过皮肤传来,却压不住心头的烦躁。
她只是按自己的方式做好本职工作——用最省力、也最不折腾的办法完成净化,既不折磨别人,也不委屈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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