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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3章 十二月的新危机!(多图,万字事件大章!)

  第283章 十二月的新危机!(多图,万字事件大章!) (第1/2页)
  
  昨天晚上。
  
  壁炉里的火焰噼啪作响,林予安正沉浸在拿到驾照的喜悦和家人团聚的温馨中。
  
  那部加密卫星电话,却突然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来电显示,是麦柯兹。
  
  “林?”
  
  电话那头的声音,不再有平日里的轻松和吐槽,而是充满了压抑不住的疲惫和焦虑,仿佛一根被拉到极限的琴弦。
  
  林予安的心猛地一沉,他能听出那声音背后蕴含的风暴。“麦柯兹?出什么事了?”
  
  麦柯兹的声音有些沙哑,“是十二月,它的情况很不好,我可能需要你的帮助.”
  
  她开始讲述过去这一个月发生的事情,那是一段充满了希望、挫败、挣扎与绝望的艰难历程。
  
  自从林予安上次探视离开后,十二月的状态就急转直下。
  
  麦柯兹说道:“我们最开始以为,它只是单纯的分离焦虑,这是所有进行野化训练的幼兽都可能出现的正常反应。”
  
  “我们严格按照第一阶段的人类印记剥离方案,减少了与它的直接接触,食物投放也完全随机化。”
  
  “但情况比我们想象的要严重得多,它的食欲,在过去三周内,以一种断崖式的方式,下降了百分之七十。”
  
  “我们尝试了所有方法,换了最新鲜的、从白令海空运来的海豹肉,甚至弄到了顶级的蓝鳍金枪鱼脂肪,但它都只是用鼻子闻一闻,就漠然地走开。”
  
  “它的体重,已经停止增长,甚至开始出现了下降的迹象。”她的声音里带着科学家对研究对象失控的无力感。
  
  “而且它的行为也出现了异常,它不再玩耍,不再探索环境,大部分时间,就是趴在那个隔离区的角落里,一动不动地望着门口的方向。”
  
  “有时候,一趴就是一整天。那种眼神……”麦柯兹停顿了一下,似乎很难形容,“就像一个正在慢慢熄灭的火堆,所有的生命力都在一点点地流失。”
  
  “我们为它做了最全面的身体检查,血液、X光、CT扫描、神经系统反应……所有指标都正常。”
  
  “我们排除了所有生理性病变的可能。所以,研究所的专家委员会,在昨天,给出了最终的评估结论。”
  
  她很艰难的说出那个评估结果,“十二月是重度心理创伤性抑郁,伴随进行性厌食行为。”
  
  “它可能觉得,自己又一次被这个世界抛弃了。”麦柯兹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痛苦。
  
  “对于野生动物来说,尤其是像北极熊这种顶级的掠食者,一旦它们自己放弃了求生意志,任何外部的干预,都很难再起作用。如果不及时干预,等待它的……只有死亡。”
  
  “抱歉林,十二月的情况确实不适合进行野化训练了,现在需要做的是想办法拯救它的生命.”
  
  林予安握着电话的手,指节已经开始发白。他能想象到那个小家伙孤独蜷缩在角落里的样子,那画面像一把刀,狠狠地扎在他的心上。
  
  他没有想到,十二月对他的依赖这么深!它是不是一直在等着自己去看它.
  
  麦柯兹的语气,变得充满了愤怒和无奈,继续说道:“研究所的领导层,为此已经召开了数次紧急会议。”
  
  “你知道,这已经不仅仅是一个动物救助项目了。十二月它背后,站着加拿大环境部、国际动物保护基金会,还有你未播出的荒野独居,所带来的全球数千万双眼睛。”
  
  “它不能死,尤其不能死在我们研究所的手里。所以,一场丑陋的甩锅大会,就在今天下午,正式上演了。”麦柯兹的语气充满了讽刺。
  
  今天下午,阿拉斯加北极生物研究中心,顶层会议室。
  
  巨大的落地窗外,是安克雷奇港壮丽的雪山和海湾,但会议室内的气氛,却比窗外的冰川还要寒冷。
  
  长条形的会议桌旁,坐着研究中心的最高层。
  
  首位上,是中心主任,大卫·费舍尔博士,一个年近六十,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戴着金丝眼镜的男人。
  
  他与其说是个科学家,不如说是个精明的政客和官僚。
  
  他的左手边,是来自加拿大环境部的代表,伊莎贝拉·勒克莱尔,一位表情严肃,穿着考究的法裔女性。
  
  右手边,则是国际动物保护基金会的观察员,马克·詹金斯,一个喜欢把人道主义和程序正义挂在嘴边的白人精英。
  
  而麦柯兹,作为项目的直接负责人,则孤零零地坐在长桌的末端,像一个等待审判的被告。
  
  费舍尔清了清嗓子,十指交叉放在面前的会议桌上:“博士,情况我们都了解了,一份令人遗憾的评估报告,和一个令人失望的现状。”
  
  他目光首先投向了来自加拿大环境部的代表,伊莎贝拉·勒克莱尔。语气官方而疏离,带着一种刻意营造的沉痛。
  
  “勒克莱尔女士,首先,我谨代表阿拉斯加北极生物研究中心,对十二月目前的不幸状况,向其法定来源国及监护国加拿大,表示最深切的遗憾。”
  
  他巧妙地加重了来源国和监护国这两个词,这句看似礼貌的开场白,背后却隐藏着极其狡猾的潜台词:这只熊,是你们加拿大的熊。它现在出问题了,你们作为源头,也有一定的责任。
  
  他开始为自己的机构撇清关系:“我们的团队,提供了全世界最顶尖的医疗设备,最科学的营养配给和最专业的行为观察。所有的生理指标都显示,我们的工作不存在任何纰漏。”
  
  他话锋一转,终于露出了自己的真实意图,“所以,我们专家委员会在排除了所有外部因素后,不得不将问题的根源,指向了十二月被发现时,就已经存在的原生家庭创伤。”
  
  “一只被母亲主动遗弃的幼崽,其本身可能就存在着某些我们目前科学水平尚无法检测的,先天的心理缺陷。我们对此也感到无能为力。”
  
  他摊了摊手,将问题的皮球,以一种我们尽力了,但奈何孩子底子太差的姿态,轻飘飘地踢向了加拿大代表。
  
  然而,伊莎贝拉·勒克莱尔,这位在渥太华的政治圈里摸爬滚打了二十多年的女性,显然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
  
  她扶了扶自己的眼镜,镜片后的目光锐利而冰冷。
  
  声音同样冷淡,但每一个字都像法律条文一样精准:“费舍尔主任,您提到的遗憾,我们收到了,但您似乎忽略了一个更重要的法律事实。”
  
  她从自己的文件夹里,拿出了一份文件,轻轻地推到了桌子中央。
  
  “根据我们双方在联合国框架下,共同签署的《濒危野生动物跨境救助及权责转移谅解备忘录》,第三章,第七款,B项。”
  
  她甚至不需要看文件,就能准确地背出条款。
  
  “自十二月由加拿大方面正式移交给贵中心的那一刻起,其全部的,无条件的临时监护权、研究权和日常管理权,以及由此产生的全部责任,都已一并转移。”
  
  她的声音微微提高:“费舍尔主任,这意味着,无论这只幼崽存在什么样的先天缺陷或原生创伤,如何评估应对并解决这些问题,都已经是贵中心无可推卸的合同责任。”
  
  “我们加拿大方面,相信你们的专业性,才将这份沉甸甸的责任托付给你们。但我们更关心结果。现在的结果,似乎并不尽如人意。”
  
  这番话,如同一记精准无伦的回旋踢,将那个皮球不仅踢了回来,甚至还带着更强大的力量,狠狠地砸回了费舍尔的脸上。
  
  费舍尔主任的脸色,第一次变得有些难看。
  
  而一旁的国际动物保护基金会的观察员,马克·詹金斯,则在此时像一头嗅到血腥味的鲨鱼,立刻加入了战局。
  
  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充满道德优越感的质问:“是的,费舍尔主任,现在的结果就是,一只备受关注象征着物种希望的北极熊幼崽,在你们最顶尖的设施里,正在因为抑郁走向死亡。”
  
  詹金斯身体前倾,咄咄逼人:“请问,费舍尔主任,这是否意味着,贵中心的救助方案,从一开始,就存在着极其严重的方向性失误?”
  
  皮球被两位客人联手,试图死死地按在研究中心的脚下。
  
  费舍尔主任的脸色沉了下来,看向坐在末位的麦柯兹:“麦柯兹博士,作为项目的首席科学家和救助方案制定者,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麦柯兹抬起头,毫不畏惧地迎上所有人的目光,声音清晰而坚定:“主任,各位。十二月出现的心理问题,是一个我们谁都不愿看到的不幸,这其中确实有我们评估的失误。”
  
  她没有给他们反应的时间,继续说道:“我们的救助方案是基于过去几十年,对数百只野生动物救助成功的经验建立的,它在科学上是严谨的,但我们忽略了十二月最大的特殊性。”
  
  “它不是被我们研究中心的专业团队,从野外救回来的。它是在濒死的绝境中被一个特定的人所拯救的。”
  
  “在它生命最脆弱,心智最空白的那十天里,林予安是它所能接触到的,唯一的温暖和食物来源。”
  
  “所以,在十二月的认知里,林予安不是一个救助者,不是一个饲养员。它把他当成了自己的亲人,当成了它的母亲!”
  
  “我们犯的错误,就是低估了这种跨越物种的印记有多么深刻,试图用常规的科学流程,去切断一种情感链接。事实证明,我们失败了。”
  
  她坦然地承认了失败,然后,立刻抛出了自己的解决方案。
  
  “所以,主任,我认为当务之急,不是在这里追究责任,也不是讨论那些遥远的、最坏的可能,而是应该立刻采取行动,寻求林的帮助!”
  
  “十二月的问题根源,是分离焦虑引发的重度抑郁。说不定,林予安的出现,就是治愈十二月唯一的,也是最后的机会!”
  
  麦柯兹的话音刚落,基金会的詹金斯就发出了一声充满不屑和质疑的嗤笑。
  
  “博士,恕我直言,你的提议,听起来……非常的不专业,甚至可以说是荒谬。”他的语气,充满了程序正义的傲慢。
  
  詹金斯摊开手,用一种夸张的语气说道:“林予安,他是什么身份?”
  
  “他是一个探险家,一个网红,但他不是兽医,不是动物行为学家,更不是我们这个国际救助项目里,拥有合法资质的成员!”
  
  “按照我们基金会和加拿大政府共同制定的《濒危物种跨境救助操作规程》,任何与救助对象进行直接接触的人员,都必须经过严格的背景审查和专业培训。请问,他符合哪一条?”
  
  “你现在是想让一个毫无资质的局外人,来干预一个是最危急的科研项目?这是在拿十二月的生命开玩笑!也是在践踏我们所有人共同建立起来的专业流程!”
  
  这番话,句句诛心。他将问题,从是否有效,巧妙地偷换到了是否合规的层面。
  
  面对这种来自程序的降维打击,麦柯兹毫不客气地反驳道:“流程?詹金斯,当一个生命即将在你所谓的完美流程里消亡时,你还在跟我谈流程?!”
  
  她的声音陡然拔高:“真正的残忍,是让一只对人类毫无戒心的北极熊,因为分离焦虑而导致的死亡!这就是你们这些只懂得遵守流程的官僚,亲手造成的!”
  
  “够了!”费舍尔主任终于再次开口,打断了这场即将失控的争吵。
  
  他知道,再纠结于科学层面的对错已经毫无意义。
  
  因为一旦最坏的情况发生,科学的对错,在汹涌的民意面前,一文不值。现在是政治时间。
  
  他的声音变得沉重,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事实是,项目陷入了僵局,十二月的健康状况正在持续恶化,我们必须进行一次最坏情况的推演。”
  
  他看了一眼自己的秘书,秘书立刻会意,将一份文件投影到大屏幕上。
  
  那不是舆论分析报告,而是一份《关于十二月项目潜在舆论风险的评估预案》。
  
  “让我们假设,”费舍尔的语气冰冷得像手术刀,“尽管我们付出了所有努力,也请到了林予安到这个项目里,但是十二月最终还是因为心理问题,不幸夭折了。我们将会面临什么?”
  
  他指向屏幕上的第一个标题,嗜血鲨鱼般的媒体。
  
  屏幕上,出现了一段视频,那是在两个月前十二月和林予安同框的影像资料。
  
  视频的前半段,是风雪中那只孤独哀鸣的白色小毛球。
  
  后半段,则是直升机机舱内,林予安温柔地将它抱在怀里,一点一点喂食的温暖画面。
  
  费舍尔说道:“这段视频是探索频道发给我们的,他们希望了解一下十二月近况的视频,因为林予安的爆火,荒野独居冰封王座节目,即将提前上线!”
  
  “在公众的认知里,故事的前半段已经定性,一个被自然母亲抛弃的孤儿,被一个充满爱心的人类英雄所拯救。”
  
  “现在,如果这个故事的结局,是这只孤儿,死在了我们研究中心的隔离区里。你们认为媒体会如何讲述这个故事的后半段?”
  
  费舍尔的声音变得更加严厉:“失去理智的公众,可不会在意我们的救助方案是否科学,是否出于好意。”
  
  “他们不需要复杂的科学解释,他们只需要一个简单充满情感冲突的故事。一个英雄,一个受害者,和一个反派。”
  
  “林予安,是那个无可指摘的英雄,十二月,是那个令人心碎的受害者。”
  
  他的目光,如同探照灯一般,缓缓地扫过加拿大代表伊莎贝拉和基金会代表詹金斯,最后落在了麦柯兹的身上。”
  
  “那么,女士们,先生们,谁来扮演那个将它们强行分离,并最终导致悲剧发生的反派?”
  
  会议室内,一片死寂。这个问题,像一桶冰水,浇在了在场所有人的头上。
  
  他们清晰地预见到了那场即将到来的,足以将他们所有人撕成碎片的舆论海啸。
  
  加拿大环境部会被指责监管不力,国际动物保护基金会被质疑跨国协助的能力,而阿拉斯加北极生物研究中心,则会成为风暴的中心,被贴上不专业,刽子手的标签。
  
  见众人沉默,费舍尔主任终于抛出了他早已准备好的解决方案,这才是他召开这次会议的真正目的。
  
  “所以,为了规避这场潜在的灾难性舆论风险,我提议,对十二月项目的现有管理架构,进行一次紧急重组。”
  
  他看向麦柯兹,眼神里不带任何情绪:“麦柯兹博士,我代表董事会同意你的建议,将林予安邀请加入十二月的救助项目中。”
  
  这个决定,让麦柯兹的心中一喜,但接下里的话让她心中一沉。
  
  费舍尔的语气不容置疑的说道:“中心可以继续提供场地和基础设备,支持你的团队进行后续研究与救助。”
  
  “但该项目将从研究中心的官方序列中剥离出去,转为由麦柯兹博士团队负责的独立项目。”
  
  “这意味着,未来该项目所有的项目资金,运营压力和最终的法律与舆论责任,都将由麦柯兹博士团队独立承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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