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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刘树义的分析,程处默与杜构的震骇!

  第59章 刘树义的分析,程处默与杜构的震骇! (第2/2页)
  
  刘树义若有所思的点着头,他说道:“能知道燃尽它的时间,需要多久吗?”
  
  杜英摇头:“这不是普通常见的香,我未曾用过,没法推断,不过你可以去西市问问,长安城多数的香都从西市卖出,只要这香不是凶手自己造的,在那里可能就能找到同样的香品。”
  
  能遇到杜英这样既会治病,又会验尸,还因为跟着孙思邈,懂得许多稀奇古怪之物的仵作,自己当真是比撞大运还要撞大运。
  
  刘树义当即起身,看向赵锋,道:“赵令史,交给你了。”
  
  赵锋接过那支未曾燃尽的香,直接点头:“刘员外郎放心,下官会以最快速度调查清楚。”
  
  说完,他便直接转身,快步离去。
  
  刘树义缓缓吐出一口气,没再打扰杜英验尸,站起身来,视线扫过门扉。
  
  便见门后的门闩完好的挂在门上,门扉没有丝毫被破坏的痕迹。
  
  窗户也都是常见的直棂窗,不可开闭,同样没有破坏的迹象。
  
  刘树义摸了摸下巴,缓缓道:“看来是马富远主动打开门,让凶手进来的。”
  
  杜构也已发现门窗的完好之事,点头道:“马富远与凶手相识。”
  
  刘树义想了想,转身走进了内室。
  
  内室比外室面积要小很多。
  
  视线看向床榻,便见床榻上的被褥叠放整齐,褥子上也没有丝毫压痕。
  
  跟来的杜构看到这一幕,猜测道:“马富远是压根没睡觉,还是因为有人到来,起来时把被子重新叠好?”
  
  刘树义沉思道:“如果是没睡觉,因为什么不睡?还是说,未等他来得及睡,凶手就把他给杀了?”
  
  “如果是因为有人到来,把被子重新叠好……明明他才是被打扰的那个人,却如此认真对待来人,这是否证明来人的地位很高?至少在马富远心中地位很高?”
  
  杜构蹙眉:“如果是第二种可能,纵观整个驿馆,比四品的他地位还高的人……并州刺史?亦或者薛延陀叶护拔灼?”
  
  刘树义摇了摇头,现在信息太少,无法进一步确定。
  
  这种情况下,谁都可以怀疑,但绝不能在线索不充分时重点怀疑谁,否则一旦有了主观倾向,就没法保持绝对的理智,会下意识寻找对方的问题。
  
  若是方向正确倒也罢了。
  
  可一旦方向错了,只有一天查案时间的他,将会直接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刘员外郎,秦驿使到了。”
  
  这时,程处默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刘树义与杜构对视一眼,迅速来到外室。
  
  便见一个穿着官袍,年龄四十左右的中年男子,正紧张又焦虑的向房内张望。
  
  见到刘树义和杜构前来,他先看了一眼两人的面容,然后忙向刘树义拱手道:“下官都亭驿使秦伍元,见过刘员外郎。”
  
  秦伍元不认识刘树义,但他见过杜构,这才能准确找到人。
  
  刘树义点头道:“秦驿使不必多礼,也不必紧张,本官命人唤你过来,只是有些问题想了解。”
  
  秦伍元连连点头:“刘员外郎尽管询问,只要是下官知道的,一定知无不答,言无不尽。”
  
  时间紧迫,刘树义没和秦伍元多做寒暄。
  
  他开门见山,道:“秦驿使掌管驿馆,不知昨晚是否听到什么动静?巡逻和守卫的驿卒,是否向你禀报过什么异常?”
  
  “没有。”
  
  秦伍元直摇头:“下官未曾听闻任何动静,驿馆一切正常……否则的话,下官早就派人保护诸位官员的安全了,岂会让马刺史遭此横祸?”
  
  刘树义微微颔首,继续道:“马刺史会住这间房,是谁安排的?”
  
  “是下官。”
  
  秦伍元生怕刘树义会怀疑自己,又连忙解释道:“不过下官也是按照规矩安排的,非是专门选择的这间房。”
  
  刘树义安抚道:“秦驿使不必紧张,本官只是正常问询,不是怀疑你。”
  
  秦伍元忙点头,道:“刘员外郎,下官绝对不是凶手,员外郎也该清楚,凶案发生在下官掌管的都亭驿内,无论最后凶手是否能够找到,下官都必会遭受责罚,贬官之事已成定局。”
  
  “下官若真是凶手,岂会这样坑自己?杀人的地方那么多,完全不必选择都亭驿,给自己留下祸患啊。”
  
  刘树义笑着说道:“秦驿使放心,本官都说了,没有怀疑你,秦驿使不要自己吓自己。”
  
  秦伍元闻言,这才松了一口气。
  
  “昨晚不知秦驿使都做了什么?”刘树义继续询问。
  
  “酉时四刻下官设宴,宴请都亭驿内的所有官员和使臣用饭。”
  
  “戌时四刻左右,宴席结束,下官也有些醉酒,便直接回房休息。”
  
  “之后,下官就再也没有离开过,一觉睡到了今晨卯时四刻左右。”
  
  刘树义心中算计了下时间,道:“你说昨晚你设宴,马刺史也参加了?”
  
  “是。”
  
  秦伍元道:“所有人都参加了,而且我们都是同时离开的。”
  
  “马刺史在宴席上情绪如何?可曾与河北道官员之外的人有过接触?”
  
  “情绪不算特别高涨。”
  
  秦伍元想了想,道:“河北道的官员情绪都不是特别好,不过也正常,毕竟……”
  
  他偷偷往外看了看,然后压低声音道:“他们都是息王以前提拔的。”
  
  刘树义眯了下眼:“那你们是如何对待他们的?重视还是轻视?”
  
  “当然是重视。”
  
  秦伍元连忙道,恨不得直接发誓:“无论他们是谁提拔的,他们都是朝廷重臣,下官只是一个小小的驿使,哪敢轻视他们?”
  
  刘树义呵呵笑道:“本官都说了秦驿使不要紧张,怎么秦驿使总是一惊一乍的?不知道的,还以为秦驿使心里有鬼呢。”
  
  秦伍元脸色微变,忙道:“下官就是怕再惹上麻烦……这个案子已经让下官没有好果子吃了,若是再有其他事端,下官怕这身官袍要彻底脱下。”
  
  刘树义明白秦伍元的担心,没有再吓唬对方。
  
  他继续道:“说说他宴席上的表现。”
  
  秦伍元不敢耽搁,道:“河北道的这些官员,一直表现的很谨慎,从不主动与任何人敬酒,只有在下官提杯时,他们才会跟着喝上一杯。”
  
  “你的意思是说……除了你之外,没有别人主动与他们喝酒?”
  
  “没有。”
  
  秦伍元苦笑道:“现在谁也不清楚他们的未来会如何……这个时候,谁也不愿和他们牵扯上关系,免得后面自找麻烦。”
  
  “下官会敬他们,也是下官身为驿使的职责所在,否则下官也想离他们有多远是多远。”
  
  刘树义指尖轻轻滑过玉佩,沉吟些许,道:“他们到了几日?都在做什么?”
  
  “两日。”
  
  秦伍元道:“他们是前日抵达的长安,总共也就住了两晚。”
  
  “他们来京述职,需要等吏部消息,但吏部尚未安排他们具体面见陛下的时间,所以这两日他们一直在驿馆内等候。”
  
  “一直在驿馆等候……没有离开过?”
  
  “没有。”
  
  “一个人也没有?就没想过在繁华的都城转转?”
  
  “没有。”
  
  刘树义与杜构对视了一眼。
  
  正常情况下,地方官员终其一生,可能都没机会来几次皇都。
  
  所以,每次来到皇都后,他们都会在述职间隙,来好好感受一下皇都的繁华。
  
  朝廷对此,不仅不会阻拦,反而有时还会让吏部安排地方官员游玩一番。
  
  只有见识到皇都的繁华,才能让地方官员切实感受到大唐的强大,从而在他们心底埋下一颗上进的种子,让他们更加努力干活,来争取调来长安的机会。
  
  故此,河北道的这十个官员,在明知有时间的情况下,都没有一个出去,只能代表一件事……
  
  他们内心的警惕与不安,已经到了一定程度。
  
  他们是如此,留在河北道的其他官员,肯定更会如此。
  
  这种情况下,领头者马富远惨死的消息若传到河北道……
  
  刘树义心底不由一沉。
  
  局势比他料想的,更为糟糕。
  
  他甚至在怀疑,柳元明的同伙,是不是已经开始在河北道散布谣了什么谣言,否则马富远等人,何以如此不安?
  
  明明去年,他们也来过。
  
  那是李世民登基的第一年,刚杀了李建成不久,也刚铲除李建成旧部中权势最高的李瑗与罗艺。
  
  那个时候,对马富远等人来说,不应更为危险?
  
  刘树义道:“马刺史他们去年来述职时,可曾出去游玩过?”
  
  秦伍元回忆了好一会儿,才点头道:“出去过,下官记得他们离开时,带了不少东西呢。”
  
  果然!
  
  去年都要比今年安心。
  
  河北道一定发生了什么事。
  
  会是什么事?
  
  刘树义目光闪烁,沉吟间,他视线看向桌子上倒置的头颅。
  
  沉吟片刻,道:“这张桌子,原本就放在这吗?”
  
  “桌子?”
  
  秦伍元当即摇头:“没有,桌子在窗口附近。”
  
  “窗口附近?”
  
  刘树义视线看向窗户,那里确实空落落的,给人一种不和谐的感觉。
  
  眼中闪过思索之色,片刻后,刘树义向秦伍元道:“好了,本官暂时没有其他问题,秦驿使先去外面休息一下,若本官接下来还有疑问,会再寻你。”
  
  秦伍元连忙点头,旋即便躬身退去。
  
  看着秦伍元离去的身影,刘树义目光深邃,道:“杜寺丞,听过秦驿使的话,你有什么感受?”
  
  “难杀!”
  
  “难杀?”程处默一愣。
  
  杜构点头,道:“从秦驿使的话能看出,马富远这些河北道官员,内心十分警惕与不安,这种情况下,他们对任何人,任何事,都必然怀有防备之心。”
  
  “凶手想要杀掉有防备之心的马富远,绝非易事。”
  
  “而且……”
  
  他看向完好无损的房门,蹙眉道:“马富远都那样警惕和防备了,凶手究竟是什么身份,才会在深夜到访时,马富远会毫无防备的开门迎接?”
  
  “这……”程处默蹙了蹙眉,道:“还真是,又难杀,又奇怪。”
  
  “会不会……”
  
  他看向杜构与刘树义,猜测道:“凶手就是他们河北道的官员?所以马富远才会没有防备之心的开门?”
  
  杜构不知刘树义是怎样想的,但他确实是这样怀疑的:“这种可能性不小。”
  
  “刘员外郎,你觉得呢?”程处默见刘树义一直盯着那吓人的头颅不说话,不由开口询问。
  
  杜构也看向刘树义。
  
  “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刘树义缓缓开口。
  
  “问题?什么问题?”两人一怔。
  
  “马富远为什么不喊呢?”
  
  “什么?”程处默一怔。
  
  刘树义看着他:“这间房的左右隔壁,都住着人,房间的隔音又不算多少,在他遇害时,他但凡叫喊一声,都一定会被其他人听到。”
  
  “可是,没有人听到……”
  
  “为什么?”
  
  “是凶手没有给他开口叫喊的机会就杀了他?还是其他?”
  
  程处默愣了愣:“我还真没想过……”
  
  “还有……”
  
  刘树义看向杜构,便见杜构因为自己刚刚的话,正蹙着眉思索,似乎发现了什么。
  
  他继续道:“砍头这件事啊……程中郎将应该有经验,程中郎将觉得头颅好砍吗?”
  
  “额……”
  
  程处默还真没有这个经验,但他不好意思说。
  
  身为堂堂金吾卫中郎将,连敌人脑袋都没砍过,说出去丢脸。
  
  好在他有砍掉敌人手臂的经验,道:“要分情况,如果是战场上,刀锋锋利,气力最盛,且气势正强时,不算难。”
  
  “但其他时候,就不容易了。”
  
  刘树义道:“死后砍头呢?”
  
  “死后?”
  
  程处默摇头:“死后尸体倒在地上,下刀没有那么容易。”
  
  “会有声音吗?”
  
  “当然,人脖子的骨头也很硬。”
  
  刘树义注视着倒置的头颅,看着那狰狞的伤口,继续道:“如果一刀砍不下,砍了许多刀,声音会很大吗?”
  
  “那当然,想要砍碎骨头,不比砸钉子声音小。”
  
  刘树义看向他:“所以……”
  
  “住在隔壁的两人,为什么没有听到砍脑袋的声音呢?”
  
  “什么!?”程处默一愣。
  
  杜构则瞳孔骤然一缩,猛的看向刘树义。
  
  刘树义看向两人,缓缓道:“凶手可以出其不意,一击致命,不给马富远叫喊的机会。”
  
  “但他砍脑袋,且从伤口去看,绝非一刀就砍下的,这种情况下,切砍的声音必然有好几声……”
  
  “喊声他能控制,切砍之声却无法隐藏。”
  
  “为何,附近的人,一个也没听到?”
  
  “是他们睡的太死,听不到这砰砰之声呢,还是说……”
  
  刘树义转过头,望向房门外空空荡荡的院落,声音幽幽,彷如一块巨石,瞬间砸进两人心湖,溅起万丈波澜。
  
  “这里,压根就不是马富远被杀之地呢?”
  
  “如果不是第一案发现场,那……”
  
  他看向两人:“你们所谓的没有防备之心的开门……是否,也就不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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