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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0章天刀备战苍古民变

  第520章天刀备战苍古民变 (第2/2页)
  
  掌柜的掀开柜台下的暗格,摸出个纸包,里面是些碾碎的炭灰拌着锅底黑:“只剩这‘黑玉散’了,敷上能结疤,就是疼得钻心。”他顿了顿,又从袖里摸出片干硬的杜仲,“这个嚼着,能撑住。”
  
  汉子咬着杜仲,苦涩的汁液顺着嘴角淌,疼得直抽气,却死死盯着街上——几个穿官服的正踹开对面的粮铺,把仅存的糙米往马车上装,百姓们扒着门框哭,被官差一脚一个踹倒在泥里。他突然啐了口带血的唾沫:“这日子,不如反了!”
  
  这话像火星落进了柴堆。药铺后巷里,拾柴的老妇直起身,露出豁了牙的嘴:“反了好!我那孙儿就是去给朝廷送粮,被当成壮丁拉去填了护城河,连尸首都没捞着!”磨剪刀的铁匠抡起锤子,火星溅在他的破围裙上:“上个月交了三担铁,就换回来一捧发霉的谷种!这朝廷,早就该砸了!”
  
  夜色漫上来时,城门口的老槐树上,突然多了张泛黄的纸。上面用炭笔写着:“十五月圆,西坡聚。”字迹歪歪扭扭,却像道闪电劈进每个人心里。打更的老头提着灯笼走过,看见纸上的字,手抖得差点掉了灯笼,他往四周瞅了瞅,悄悄把灯笼往纸前凑了凑,照亮了那行字——仿佛在说,这火,该点了。
  
  十五那天,西坡的草都黄透了,风一吹,像撒了满地的金粉。来的人比预想的多,有扛锄头的农夫,有挎药箱的游医,还有断了胳膊的士兵,手里攥着生锈的刀。穿黑袍的巫祝站在土坡上,声音嘶哑如破锣:“魔月帝国的铁骑踏过边境时,朝廷的军队在城里抢粮!蛮荒王庭的魔物啃食孩子时,王爷们在府里听曲儿!这苍古,早不是咱们的家了!”
  
  人群里爆发出低吼,有人举起农具,有人亮出藏了多年的锈剑。穿粗布短打的汉子站在前头,胳膊上的伤疤结了黑痂,他扯开嗓子喊:“怕个球!反正饿死也是死,战死了,好歹能让娃们记住,老子不是孬种!”
  
  巫祝举起骨笛,吹起苍凉的调子。笛声里,有人想起被官差抢走的女儿,有人想起埋在护城河底的儿子,有人想起药铺里那包连名字都没有的“黑玉散”。风卷着草屑掠过坡地,把这些细碎的恨与痛拧成一股绳,勒得每个人心口发紧——
  
  “反了!”不知谁先喊了一声。
  
  “反了——!”吼声瞬间淹没了西坡,像山洪冲垮了堤坝。
  
  远处的皇宫里,皇帝正搂着新纳的美人赏月亮,忽闻宫外声浪滔天,皱眉问太监:“什么动静?”
  
  太监喏喏道:“像是……百姓在唱赞歌呢。”
  
  皇帝笑着灌了口酒,没看见窗纸上映出的火光,正顺着西坡往城里蔓延,像条愤怒的火龙。
  
  晨雾漫过秋栾山脉的峰峦时,苍古帝国的城墙在雾里若隐若现,像一头喘着粗气的困兽。城根下的粥棚前,捧着破碗的百姓们呵出白气,碗里的稀粥清得能照见人影——这已是官府本月第三次削减口粮,陶碗碰撞的脆响里,总混着几声压抑的咳嗽。
  
  “咳咳……”穿灰布衫的老汉用袖口抹了把嘴,咳出的痰里带着血丝,“昨儿城西张屠户家的小子,就是咳成这样没的,家里连副薄棺都买不起,草席一卷就埋了……”
  
  站在粥棚旁的黑衣卫突然踹翻了老汉的碗,稀粥泼在结冰的地上,瞬间凝成薄冰。“妖言惑众!”卫队长的钢刀在雾里闪着冷光,“再敢散播谣言,直接沉河!”
  
  老汉僵在原地,看着地上碎成两半的陶碗,突然抓起身边的扁担就冲了上去——那扁担前几日还挑着他儿子的尸骨,此刻成了最锋利的武器。“我儿子就是被你们拉去填护城河的!你们这群畜生!”
  
  混乱像炸开的火星,瞬间燎遍街角。抢粮的、反抗的、哭嚎的混作一团,卫队长的刀劈下去时,被个瘸腿的铁匠用铁砧架住,火花溅在围观者的脸上,烫得人直缩脖子。
  
  而此时的武林盟总坛,飞檐上的铜铃在雾里响得急促。独孤副盟主站在二楼回廊,指尖抚过窗棂上的冰花,那冰花像极了秋栾山脉的地形图。“魔月的先锋营已经过了黑风口,蛮荒王庭的兽骑兵在西坡饮马,”她声音压得极低,却带着斩钉截铁的冷硬,“再等下去,苍古就是块被分食的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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