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一章 可怕的飞头降与李侦留下的符箓 (第1/2页)
清海上师起身:“这个倒是不麻烦,不过在解降的时候,对方一定会进行干涉,要是我的法力比他强,那就能帮你解除降头。”
跟在清海上师后面的张乐民忽然问道:“中了降头后一般多久会发作?”
清海上师回答道:“要看中的是什么降,以及降头师念的是什么咒语,有的降头会马上发作,有的会到两三年后才发作。”
张乐民若有所思地低下了头。
清海上师很快就在一个八臂佛像前设好了法坛。
他让林嘉碧在法坛前坐好后,双手合十,在法坛前念了一阵经文,随后点燃了一张写有经文的黄纸,在林嘉碧的眼前晃了晃。
忽然之间,被清海上师拿在手上的符纸爆发出一阵耀眼的火光,在短短不到一息的时间内就变成了飞灰从清海上师的手中落下。
浑身颤抖的清海上师转身看向佛像,闭上双眼,念诵了一阵经文。
好一会儿之后,他睁开双眼,擦了把额头的汗水,转头看向有些疑惑的林嘉碧:“你先把那张符箓放到一边,就算借助法坛,我也看不透这符的深浅。难怪你身上的降头无法令这符箓生出反应……”
林嘉碧稍作迟疑,把那张符递给了抱着孩子的张乐民。
清海上师深吸了一口气,又点燃了一张写有经文的黄纸,在法坛上摆放祭品的瓷碗以及蜡烛上画了几个圈,同时嘴里念念有词,不断地诵念着经文。
在黄纸燃尽之后,他的右手掐出了了一个怪异的手印,以手印在自己的身上按了几下之后按在了林嘉碧的眉心上。
……
阴冷的停尸间内,正在一具尸体前取尸油的麻脸男人猛然从地上站起,凝重地看向了一个方向。
蹲在另一具尸体前的雨衣男看向了麻脸男人:“一惊一乍的干什么?对这里的尸油不满意?难道你还想要从警员身上取来的新鲜的尸油?”
麻脸男人沉声道:“有人在破我的降头!肯定就是那人!他动手了!”
听到这话,雨衣男人也意识到了严重性,立即把身前装着的几大碗尸油都推给了麻脸男人。
在这停尸间的地上摆放着七八具尸体,每一具尸体的下巴都被炙烤过。
在雨衣男人身前的那具尸体上,被严重烧伤的下巴还在不断地向下滴落着液体。
整个停尸间内散发着令人作呕的刺鼻的气味。
麻脸男人立即在地上盘腿坐下,把自己收集好的尸油和雨衣男人递过来的尸油都放到了自己身前。
陶醉了吸了一口气,他把自己准备好的一种粉末和一些灰色的粘稠液体一一倒进了装着尸油的碗里。
把混合液体搅拌均匀之后,他拿起其中一个碗,凑到鼻子前吸了口气,然后把液体沿着自己的脖子上的绷带倒了下去。
诡异的是,在他把粘液倒在他脖子上后,只有少部分粘液从他的脖子下流到了他的身上,大部分粘液都消失在了绷带里面。
像是吸食了上瘾物质一样,麻脸男人的脸上出现了难以言喻的沉醉的神色。
把大半混合物或吃,或倒在自己脖子上的绷带上之后,某一刻麻脸男人的脸上忽然露出痛苦的神色。
把手伸进自己的怀里,他取出了一个扎着长针的草人。
此时,那草人的身上正在冒着丝丝缕缕的青烟,身上的长针也像是被什么抓住了一样,在缓缓地向外拔出。
麻脸男人一把拿起一碗粘液,倒在了草人上,双手翻飞,掐出一个个怪异的手势。
那草人身上的长针被缓缓地按回了草人的身上。
隐约间,麻脸男人看到了一个若隐若现的法坛,甚至看到了那个试图破他降头术的男人的衣袖。
强大的压迫感传来,刹那间就把部分针从草人的身上拔出。
麻脸男人根本来不及反应。
他伸出手拿起了一根针,在碗里中的粘液中一插,沾了些刺鼻的粘液后,又扎向了草人。
但这时的草人就像是变成了某种木质的一般,他一把针扎进去就遇到了强大的阻力,只把针头一小段扎了进去。
麻脸男人的脸色变得更为难看。
对方是个很厉害的人物,他如今的手段确实不是对方的对手,但他也不可能举手投降。
双手伸出,在草人上做了几个手势,他念诵出了晦涩的咒语。
就在这时,草人身上的针完全被拔出,连草人也燃了起来。
这火像是燃在了麻脸男人的身上,让麻脸男人感到一阵窒息,脸上的每一颗“麻子”都传出了痛感。
他一咬牙,快速拿起地上剩下的那些尸油,满脸狰狞地从自己的脑袋上倒下。
大量的尸油流经了他的脸面,被他吃入了嘴中,剩下的则向他的脖子上流去。
默念了一阵咒语,麻脸男人缓缓取下了自己脖子上变得黏糊糊的绷带,露出了脖子上那个狰狞的猩红色伤口。
向两边歪了歪脑袋,他的头连带着脖子便向上飞起,把脖子下的气管以及更下面的内脏都带了出来,看起来十分恐怖。
他张开嘴,以恐怖的面容,向前发出一声大吼之后,立即回到了自己的身躯上。
双手扶住自己的脑袋,把脑袋放正之后,他拉了一把衣服,挡住自己的脖子,便站起身,向停尸间外走去。
那个雨衣男人却挡在了他的身前。
麻脸男人声音低沉道:“我去杀了他们,不是你想的吗?为什么要挡我?”
雨衣男人的脸上抽了几下:“你的飞头降虽然接近大成,但是终究没到不死不灭的大成境界,就算你去了也未必杀得了他们,不如在这里进食尸油,一直到你的极限,再去杀人。”
麻脸男人脸露迟疑。
雨衣男人似笑非笑道:“这用不了多少时间,那人虽然已经破了那个女人身上的降头,但是你身上还有她的头发在,可以随时给她下降头,不担心她逃走。”
麻脸男人转身走向了一具尸体。
不得不承认,雨衣男人说得很有道理,等他的飞头降再有进展,就可以直接以飞头去杀人,不必要冒着巨大的风险,以自己的真身去杀人。
对手有枪,一旦他的真身出现,其实非常危险。
虽然他的飞头降已经不可与以往同日而语,但那人依然破除了他的“阵降”,令他遭受了一定的反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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