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 (第2/2页)
在徐州,刘备重新与孙乾、糜竺等旧部取得了联系,他们齐心协力,共同谋划着恢复昔日的实力。
就在这时,探子突然来报:“启禀主公,袁术率领残部投奔袁绍,即将路过徐州。不过,他的手下雷薄、陈兰已经反叛,袁术的兵力大减,如今已是强弩之末了。”
刘备得知消息后,毫不犹豫地立刻做出了部署。他迅速调集了关羽、张飞、朱灵和路昭等将领,率领五万精锐兵马一同出征。
大军刚刚布好阵势,还未稍作喘息,便迎面遭遇了袁术的大将纪灵。这纪灵可不是一般人物,他曾率领十万雄师攻打小沛,给刘备带来过巨大的压力。
然而,时过境迁,如今的形势却完全颠倒过来。刘备的五万大军如同一股洪流,将纪灵的部队团团围住,让他插翅难逃。
张飞见状,更是怒不可遏。他二话不说,纵马挺矛,率领麾下将士如猛虎下山一般,径直冲向纪灵,誓要报昔日之仇。
此时的纪灵,早已不是当年的威风凛凛。他的军队经过长途跋涉,早已疲惫不堪,士气低落。面对张飞如此凶猛的冲击,纪灵的士兵们根本无力抵挡,纷纷败退。
斗不过十回合,纪灵便被张飞一矛刺中,惨叫一声,跌落马下,当场毙命。
袁术眼见自己的爱将惨死,心痛之余,亲自率领大军前来与刘备决战。
刘备见状,毫不示弱,他当机立断,将军队分成三路。朱灵和路昭率领一路,从左侧包抄;关羽和张飞则率领另一路,从右侧进攻;而刘备自己则亲率主力大军,坐镇中路,直捣袁术的中军。
袁术一见到刘备,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他破口大骂道:“刘备,你这织席贩履的小人,有何胆量敢拦住我的去路?”
袁术眼见刘备军队节节败退,心中大喜,立刻率领大军奋勇冲杀。刘备见袁术中计,便佯装不敌,率领本部兵马且战且退。袁术见状,更是信心倍增,催促大军加速追击。
然而,就在袁术大军深入追击之际,左右两侧突然杀出两支伏兵。这两支伏兵如饿虎扑食一般,迅速将袁军包围。袁军措手不及,顿时陷入混乱,被三路兵马联合冲杀,死伤无数。
袁术眼见大势已去,只得率领残兵败将狼狈逃窜。他本想逃回寿春,重整旗鼓,不料半路上又遭遇一群盗匪。这些盗匪趁着袁术兵败之际,大肆劫掠。袁术无奈,只得继续逃窜,一路逃至江亭。
此时,袁术身边只剩下一千余名老弱伤兵,而且正值盛夏,军中粮草早已断绝。军士们饿得面黄肌瘦,无力再战。无奈之下,军士们只能将仅有的一些粗劣饭食献给袁术。
袁术看着这些难以下咽的饭食,心中一阵恼怒,他大声呵斥军士道:“如此粗劣之物,如何能吃?速去取些蜜水来解渴!”
军士们面面相觑,只得如实禀报:“启禀主公,军中已无蜜水,只见血水,不见蜜水啊!”
袁术闻听此言,如遭雷击,顿时瘫坐于地。他惨叫一声,一口鲜血喷涌而出,当场毙命。
袁术既死,其侄袁胤只得护送他的灵柩前往庐江。然而,行至半路,却被徐璆率军截杀。徐璆斩杀袁胤,夺得袁术的玉玺,然后马不停蹄地赶往许都,将玉玺献给曹操。
曹操得到玉玺,喜出望外,对徐璆大加赞赏。
而此时的刘备,得知袁术已死,阻击任务已然完成,便立刻上表朝廷,奏明情况。同时,他命令朱灵、路昭率领本部兵马返回许都复命,而自己则将这些兵马全部留在徐州,以扩充自己的实力。
之后,曹操又亲自率领一队人马出城去招抚那些流离失所的百姓。
朱灵和路昭完成任务后,回到许昌向曹操复命。然而,当曹操得知他们竟然让刘备留下了兵马时,顿时怒不可遏,他拍案而起,大声呵斥道:“你们这两个蠢货!怎么能让刘备留下兵马呢?”说罢,他拔出佩剑,就要将二人斩首示众。
荀彧见状,急忙上前劝阻道:“丞相息怒啊!刘备乃是主帅,而朱灵、路昭二人只是副将而已。刘备下令,他们又怎能违抗呢?”
曹操听了荀彧的话,觉得有些道理,但心中的怒火仍然未消。他瞪着朱灵和路昭,厉声道:“虽然如此,但你们也不该如此轻易地就让刘备得逞!”
荀彧连忙解释道:“丞相,此次刘备留下兵马,或许只是权宜之计。他毕竟是个聪明人,不会不知道留下兵马对他并无好处。”
曹操听了荀彧的话,稍稍冷静了一些,但还是觉得心中不快。他看着荀彧,问道:“那依你之见,我现在该如何制约刘备呢?”
荀彧略一思索,答道:“丞相,徐州刺史车胄,乃是您的心腹之人。当初您有意将他留下,让他暂代徐州刺史之职。如今,您可以写一封信给车胄,让他想办法用计谋杀刘备,以绝后患。”
曹操觉得荀彧的计策甚好,于是立刻命人写了一封密信,派人火速送往徐州。
车胄接到曹操的书信后,不敢怠慢,连忙唤来陈登商议此事。陈登来到车胄府中,见车胄面色凝重,便问道:“车公唤我前来,不知有何事相商?”
车胄将曹操的密信递给陈登,说道:“丞相遣密使送来此信,让我尽快除掉刘备,以免留下后患。你可有什么好主意?”
““请公前来,便是商议此事。”曹操面色凝重地说道。
陈登闻言,面露迟疑之色,犹豫片刻后,缓缓开口道:“这……刘备奉旨出兵剿灭袁术,乃是朝廷的有功之臣,丞相为何要杀他呢?”
车胄也附和道:“况且刘备在徐州深得人心呐。当初百姓们焚香遮道,恳请丞相留刘备为徐州牧,那情景仿佛还历历在目。”
陈登接着说:“如今丞相突然下令要杀刘备,实在让人难以理解啊。”
车胄叹息一声:“只是丞相既有此令,我等又怎能不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