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特莉丝撬闺蜜墙角,超凡阶昆恩 (第1/2页)
基里曼的提议无人反对,并得到了雅妲公主的大力支持。
在处理完菲丽芭的第二天,他就带着雅妲公主的手令,以及两位皇室顾问写下的名单和画像,快速奔赴马里波战场。
不过这次和他一起同行的,是伤势还未痊愈的特莉丝。
作为之前一直辅助弗尔泰斯特进行马里波战争的皇室顾问,萌特并不愿意在维吉玛修养,希望自己还能前往战争前线,哪怕带伤工作也无所畏惧。
对于这个请求,基里曼当然不会拒绝,他正好也懒得和军队方面的人协商,这方面的事情可以交给特莉丝这个政治精英来解决。
纳塔利斯元帅这个正直的军人,当他接到雅妲的命令后,虽然对这个命令感到诧异和震惊,但还是丝毫没有水分的,立刻开始调动军队,准备按照命令行事。
仅仅一个下午的时间,泰莫利亚的军队就行军到马里波另外一个大型城镇。
然而等待他们的,是让他们感到震惊的场景。
因为比他们提前出发几个小时的基里曼,已经提前进入这座城镇,不但将这里的贵族和叛军首领,全都抓到了城外,一副悠闲模样的等待他们。
就连这座城镇的大门,守城器械,也被他用炼金炸弹和暴力手段给破坏了。
当泰莫利亚的军队赶到时,整个城镇早已乱成一团,甚至已经出现了士兵趁乱逃跑,抢劫镇民的情况。
这个时代的士兵,除了国王的士兵以外,基本上都是贵族雇佣的私人士兵,并不承担任何国家层面上的责任和义务。
一旦他们失去了雇主和指挥者,也就和一般的强盗或者平民没有什么区别。
见此情形,纳塔利斯元帅也不再犹豫,立刻指挥着军队开始进攻这座城镇,缺少了城墙的保护,又没有了指挥官,对面的那些乌合之众,就根本不是泰莫利亚军队的对手。
战斗只持续了几个小时,这座大型城镇就被国王军占领,结束了战斗。
………………
夜晚时分,整座城镇已经被国王军控制。
基里曼住在城中最豪华的旅馆里,正在闭目养神,消化这几天吸收的灵魂。
夜风裹挟着战场上尚未散尽的焦糊味,吹打在窗户的上,发出细微的声响。
壁炉里最后一点余烬挣扎着透出昏红的光,勉强驱散室内的寒意。
房门无声滑开,没有脚步,只有一缕寒风和淡淡的、混杂着药草清香与烟火气息的熟悉香味挤了进来。
基里曼没有抬头,待那清冽气息飘近,他才睁开眼睛,看向那个美丽动人的身影。
“特莉丝。”
特莉丝·梅利葛德站在阴影边缘,火光吝啬地勾勒着她苍白的侧脸和那一头著名的火焰般的红发。
她没穿那身代表高阶术士身份的华贵衣裙,而是换了一套非常性感的紫色轻纱睡裙。
这套睡裙的裙摆很短,堪堪遮住女术丝雪白大腿的隐蔽部位,上半身的深v字造型,则让特莉丝丰润饱满的胸口,毫不遮掩地暴露在猎魔人面前。
作为一个成熟的男人,看到特莉丝一身这样的打扮走到面前,他的心中立刻敲起警钟,同时做好战斗准备。
“基里曼。”
她开口,声音带着些许羞涩,却努力维持着清晰。
“原谅我不请自来……在这样一个深夜。”
基里曼站起身,高大的身躯在炉火微光中投下巨大的阴影,覆盖了她。
“说什么原谅。你看起来……”
他的目光扫过她因为伤势未愈,还有点苍白的脸蛋,以及那让人口干舌燥,心中火起的动人娇躯。
“需要些热葡萄酒吗?”
“不,”特莉丝的身体凑近了一步,声音低了下去,几乎成了耳语,“我只需要……你。就在现在。”
她深吸一口气,仿佛需要极大的勇气才能说出下一句话。
“那一天,在你救出我之前,其次我都已经绝望了。”
“菲丽芭和迪科斯彻的折磨,让我身心俱疲。”
“而我也不知道,弗尔泰斯特陛下还能不能活下来,未来泰莫利亚还有没有希望度过这次危机。”
“直到你的出现。”
“你就像一个英雄一样,救了我。”
“请原谅,我不知道该怎么感激你。”
基里曼沉默地看着她,脸上没什么表情,但紧抿的唇角线条似乎柔和了一丝。
“你是我们重要的朋友,特莉丝。”
“不需要感谢,这是我应该做的。”
“不。”特莉丝忽然打断基里曼,伸手抓住他的巨大手掌,然后将它贴在自己的胸口上。
“不,我必须感谢你。”
隔着一层细致的轻纱,他能感觉到她肌肤冰凉下的颤抖。她没有拒绝这接触,反而像是溺水者抓住浮木般,指尖用力地抓住了他胸口的衣襟。
“基里曼……”
她再睁眼时,眼中竟漾起水光,那火焰般的红发似乎在她情绪激荡下也微弱地焕发了一点生气,映着火光在她脸颊跳跃。
“我这辈子……欠了很多人很多情。但从未有一次,像这样……像一个实实在在、沉甸甸的、将我从永恒黑暗里拉回来的……恩情。”
房间陷入寂静,只有风声拍打窗户和炉火中最后一点木炭细微的碎裂声。
特莉丝深吸了一口气,那口气息仿佛用尽了她全身的力气。
她抬起头,眼神不再是单纯的后怕或感激,而是一种豁出去的决绝,带着术士特有的、即使在脆弱时刻也难以磨灭的骄傲。
她松开抓着他衣襟的手,双手抬起——不是施法的手势,而是探向紫色睡裙的系带。
她的动作很慢,带着一种近乎庄严的仪式感。系带被解开,精致的紫色轻纱睡裙从光滑的皮肤上滑落,露出睡裙之下,那让男人垂涎欲滴又异常美丽的动人娇躯。
基里曼屏住了呼吸。
他不是没见过女术士的身体,但此刻的特莉丝,苍白、憔悴、楚楚可怜,却又有一种奇异的、源自于劫难之后极度疲惫的脆弱之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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