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4章 沈萧的仇 (第2/2页)
只是可惜,这份奴性不仅存在于男人的身上,女人也有,甚至表现得更为明显,更容易被男人得到,最后往往被人轻视了这一份爱。
因为女人的爱里,总是夹杂了太多的自我牺牲,好像只要自己为一个男人,为这个家庭牺牲得够多,就一定能够得到男人的爱了。
可这往往只是女人心中的幻想,是在长期的无助的牺牲状态中,养成的自甘牺牲的惰性。
现实不是童话,没有人会怜悯一个弱者,因为爱情的本质是吸引,而不是奉献。
而我的本性里,总是情不自禁的觉得,人只要卯足了劲儿往前走,就一定会有新的东西在前面,甚至比错过的,懊悔的,要好一万倍的东西。
我从不去想,自己该如何留住那些正在消散的人和事,或是沉浸在已经预料到失去的东西。
每当觉得自己处在进退维谷之中,我都觉得这里不是属于我的地方,我更要走到前面,走到高处,站在高处,告诉自己,我可以做到。
或许,正是因为这样的我,无论身处怎样的险境,都没被真正打败过,浇灭过我身上这样磅礴的生命力,才会让谢应渊如此痴迷于我,一眼就认定了我吧。
我怔怔地望着李初一和萧忆安渐行渐远,直至他俩的身影,彻彻底底地消失在了我的面前。
我刚准备收回目光,跳到溪边,跨过这条最终汇入赤水河的溪流,去往对面的哀悼岭时,谢应渊忽然喊了我一声:“十五。”
“咋了?”我抬起头看他。
谢应渊却问我:“你刚刚在想什么?我怎么感觉,你看他俩的眼神怪怪的?是又在想李惊棠的那个预言,担心萧忆安会死?”
“那倒不是,反正能提醒的,我也和萧忆安说了,要是他这都避不了,那这就是他的命了,我还有什么好想的?”我说。
“我就是在想……”
“缘分有时候挺奇妙的,当你越是迫切的想要得到一样东西,越说明这样东西不属于你,你也很难得到。”
“可你有的时候,忽然将手松了开来,对命运说你不要了,本已失去的东西,却又自动回到了你的面前,令你怎么甩都甩不掉。”
“你是在说萧忆安和李初一?”谢应渊问我。
我跳到溪边,淌着冰凉的溪水,一步步地朝着前方走去,感慨道:“算是吧。”
“萧忆安这人,虽然多数时候真的挺讨人厌的,可我还是希望,他和李初一能好好的,至少像现在这样,好好的……”
“要是能一直这样下去就好了……”
“你放心吧,我不会让萧忆安死的。”谢应渊忽然说:“沈知初也不会的。”
听他忽然说的这么笃定,我不由轻轻挑了挑眉毛,好奇地问了句:“你怎么知道?”
“沈知初不是从来都没管过萧忆安,才让姓萧的一直这么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