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千一百二十章 谎报军情,乱我军心 (第1/2页)
一个死人,鞭几下他也动弹不了,惨叫不了,实在没意思,不过太上皇发了话,还想借此立威,整肃人心,那就办吧。
胡季犛走出皇宫,刚上了马车,便听到了疾驰而来的马蹄声,护卫手持长枪,封锁道路。
前面的骑兵放慢了速度,大声喊道:“边关急报!”
胡防看向马车。
胡季犛撩开帘子,说了句话,胡防上前,对驿使道:“胡同平章事在此,有什么文书,呈送上来。”
驿使陈垒川赶忙下马,至马车旁,见果然是胡季犛,赶忙行礼:“标下乃是芹站大将阮崇的亲卫,见过胡同平章事!”
阮崇是胡季犛的心腹,也是得力干将,镇守芹站。
胡季犛接过文书。
胡防将火把拿来,照得亮堂。
胡季犛展开文书看了一眼,瞬间又将文书合起,一张脸变得极是苍白,不安地看向陈垒川:“你可知发生了何事?”
陈垒川犹豫了下,还是点了下头,言道:“知道,原本是鸡翎关送来的急报,被阮将军给拦了下来,特意派我等前来送信,沿途并不准声张,只说有急报。”
胡季犛抬了下手,让火把离远点,将文书收至袖子里,缓缓地说:“这件事,不向上报!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陈垒川了然,行礼:“标下只负责送文书,其他一概不知。”
胡季犛忧心忡忡,从马车里走了出来,将腰间的玉佩摘了下来,递给陈垒川:“回芹站吧,告诉阮崇,要不惜一切代价,守住门户。哪怕是战至最后一兵一卒,也不能丢!”
陈垒川领命,转身离开。
马蹄声远去,消失在夜里。
胡季犛身体不支,踉跄后退了两步,被胡防、阮自在给搀住。
胡防从来没见过胡季犛如此颓废不安过,赶忙问道:“老爷,发生了何事,莫不是坡垒关丢了?”
胡季犛什么也没说,强撑着上了马车,无力地靠着。
文书里的内容很简短,就一句话:
正月五日,明军破坡垒关、隘留关,鸡翎关、芹站求援。
没有写坡垒关、隘留关如何丢的,也没有说那里的守军阵亡了多少,只有冷冰冰的一个结果!
而这是三日之前的消息!
胡季犛甚至都不知道,这个时候的鸡翎关、芹站是不是还在安南人手中!
怎么会这样!
不可能啊!
那里山高深险,地势险要,而且还有大军驻扎,就是丢,那也要撑一两个月,等明军打到芹站的时候,至少也应该到三月份了!
现实是,一天!
仅仅一天,坡垒关、隘留关全丢了!
胡季犛心都在滴血,那三万多将士里,有不少人是精锐啊,多次参与对制蓬峨的战争,见过血,知道战争的残酷,也清楚如何攻击,如何防守!
那阮成道、阮文山都有过守城的经验,而且挡住过占城军队猛烈的进攻,可现在,他们竟都没挡住明军!
“召集诸将,议事!”
府门外。
胡季犛下了马车,脚步沉重地走了进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