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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落是个泌尿外科女大夫。
想她在公立医院工作多年,也算阅器无数。今日,竟然看到她人生中见过的最标准的物件。
颜色干净、健康,皮肤光滑,没有赘生物。
经触诊,功能正常,强度为四,三指宽,一掌长,附件排列整齐、大小均匀,弹性良好。
简直就是一个完美的解剖模型。
她甚至捉起小刀,想要一刀子纵切下去,看看构造。
“砰砰砰——”
门板被拍得直晃。
握着刀子的手微微一抖,桑落这才回过神来。
穿越到这莫名其妙的古代,莫名其妙地有了一个爹,这个爹还做着莫名其妙的职业——“刀儿匠”。
专事阉割之人。
作为公门认定的刀儿匠,爹的生意不错。多是穷苦之人将自己孩子拖来,一刀切断“红尘根”,从此踏进深宫门。
当然,也有自己来的。
眼前这个躺在“砧板”上即将挨宰的少年就是。
一身黑衣,满是尘土,用力撞开门,看见她就说:“我找你爹,替我——”
话未说完,整套死沉死沉的骨头架子就倒在她身上。
她顺便搜了他的身,没有新鲜猪腰和小米,也没有石灰和鸡蛋,更别提银子了。
果然,又是一个想要“白切鸡”的。
桑落穿越不足一个月,却已经对这种伎俩见惯不惊。
穷人为了活命,什么法子都能想。
只是,可惜了。
眼前这一穷二白的少年,挂着如此标准、如此漂亮的物件,切了着实有些暴殄天物。
“砰砰砰——”门外人拍得愈发焦急。
桑落将小刀放回桌案上。颇有点遗憾地看看那昏迷的少年,准确说是那个物件,随手扯了一块帕子替他盖上,这才将破败的门打开。
来人四十出头,灰布衣裳,一副风尘仆仆的样子。见门内只是一个十来岁的脏兮兮的麻衣小子,就抬头朝内焦急地张望:“刚才可是有个黑衣少年进去了?”
桑落压着门板面无表情地点点头。
那人也不好撞进去,便问:“你爹可瞧过了?”
“我爹出门去了。”
“啊?”灰衣人又问桑落:“你爹可说了什么时候回来?可再也耽误不得了。”
“没说什么时候回来,”桑落眸色淡然,又说道,“方才我看了一下,不行。”
“不行了?”灰衣人提高了声音,显然是难以接受,“你个毛头小子懂什么?怎么就不行了?”
桑落抿抿唇:“太大了,不能切。”
要净身做内官,不能超过十岁,眼前这少年,少说也有十四、五岁了,年纪太大,又没有止勃的药,切了只怕要受天大的罪。
切?太大?
灰衣人愣了好半晌。
中个毒,怎么就要切?切哪儿?
桑落没明白灰衣人的表情,以为他是不甘心,便决定替昏迷的少年挽救一下:“若要他挣银子,倒不如送去南风馆,拥有这一技之长,想必能成头牌。”
灰衣人抬头再打量了一圈土墙院子,又看向门内这个瘦瘦小小、一脸严肃的麻衣小药童:“你爹可是桑林生?”
桑落一呆。
回头望望“砧板”上的少年,竟不是来净身的,而是寻大伯看病的?
我尴尬地笑了笑,想到自己之前对他的冒犯,一时不知该如何求助。
如果我的价值,与我的财富不匹配,那将是一种灾难,以及不幸。
直到我,三进北京城,命运的齿轮,终于转动了,封印也松动了。
高昌来的马奶葡萄,安南来的槟榔和香蕉,新罗来的松子,摩揭陀来的胡椒等等。
如此的巧合,很难不让人产生联想,这二者之间是否存在因果关系?
“娘!那老太婆不是凶得很!怎么阿姐……”提到付老婆子,穆思婉明显瑟缩了一下,她抱住膝盖,眼底化不开的不甘。
密集的弹丸如暴雨般呼啸而出,撕破空气,带着尖锐的呼啸声向目标飞去。
之所以流放后第二年就郁闷至死,这跟身体的情况也有很大关系。
看着下方的漫天尸骨,二十几万的西域南部联军,死的死,残的残。
适当的展示武力,对于让将士们对自己更为死心塌地,是个不错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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