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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5、苍天摄箓、师父?你清醒了!(9k大章)

  325、苍天摄箓、师父?你清醒了!(9k大章) (第1/2页)
  
  陈黄皮重炼洞虚。
  
  虽说炼的有点奇怪,没了原本的古拙之意。
  
  但威慑性算是拉满了。
  
  当他提着九尺长,剑身上长满眼睛,剑格处裂开巨口的洞虚神剑,追着狐狸山神在王家到处耍乐的时候。
  
  王太宇父子二人,正好撞见了这一幕。
  
  这二人的神色自然是十分的精采。
  
  “陈黄皮,这就是你炼的剑?”
  
  “是啊,很威风对不对?”
  
  陈黄皮把剑横在胸前,这剑比他人都高,不飞遁的时候,就只能平举或者拖在地上。
  
  他很期待,王太宇父子的反应。
  
  一副赶紧夸夸我的样子。
  
  那王太宇古怪的点点头,在心中组织了一下措辞,才开口道:“确实,看着的确是很威风,就是总觉得怪怪的。”
  
  怎么看,怎么都不像是一把剑。
  
  反而像是一个邪异。
  
  这重炼后的洞虚神剑。
  
  是劫眼和竹影这两个邪异拼成的剑身,完美保留了双方的所有特征,若不是剑身中的剑影丝毫未曾变动,恐怕和洞虚二字连半点关系都扯不上了。
  
  “没什么好奇怪的。”
  
  陈黄皮笑嘻嘻的道:“正所谓千人千面,我师父喜欢朴素一点的,而我就喜欢这种看着就威风神气的,这样别人见了我,就知道我的厉害!”
  
  “那想来,这剑的威能应该强了不少吧?”
  
  王明道问出他最好奇的问题。
  
  陈黄皮见此,便道:“其实也没强太多,主要是更结实了,多了一点那竹影的能力而已,不过对我而言,这已经足够了。”
  
  一旁的狐狸山神听这话,就忍不住翻白眼。
  
  什么叫没强出来太多。
  
  这剑如今诡异,不仅有那竹影吞噬的能力,其血盆大口中滴落的口水,更是落到地上就会长出来碧绿的邪门儿竹子。
  
  而且陈黄皮现在随手一挥。
  
  那剑身上的眼睛就会给人一种极其痛苦、仿佛自身被劈成两半的幻觉。
  
  阴的没边,邪的离谱。
  
  “洞虚跟着陈黄皮真是屈才了。”
  
  狐狸山神心中腹诽道:“他手段这么多,洞虚的这些能力根本就用不上,也就图一个顺手,外加情怀加持了。”
  
  实际上,狐狸山神真心觉得,陈黄皮就是为了这点醋才包的饺子。
  
  就是手里没剑,他还能弱上三分不成?
  
  这时。
  
  黄铜油灯懒洋洋的开口道:“大侄子,还有老王,本灯和陈黄皮要走了,临走前,你们还有什么话尽管说,否则下次再会可就不知道什么时候了。”
  
  京城只是一个过场。
  
  去找到阴极之地,出六阴神才是主要的目的。
  
  虽说四观主它老人家不知道在京城要做什么事,等陈黄皮这边出了六阴神以后肯定还要回来看看,但谁也不知道得过去多久。
  
  而陈黄皮如今炼剑初成,正是兴头上,便补充道:“要是有什么仇家,对手,一并跟我说来,正好拿来试剑。”
  
  他这么一说。
  
  王明道顿时眼前一亮。
  
  他正要开口,却被王太宇抢先一步按了下来。
  
  “小友啊小友。”
  
  王太宇由衷的道:“你已经帮了我们父子二人太多,不说再造之恩却也相差无几,老夫感激不尽,可有些事一码归一码。”
  
  “你帮我们,这是恩情。”
  
  “可帮到这就已经是仁至义尽了,若是我父子再开口,那就真是有些恬不知耻了。”
  
  “老太傅,你竟是这样想的吗?”
  
  陈黄皮很惊讶,也很意外。
  
  因为他虽说明白生米恩,斗米仇的道理。
  
  但这话,他可从来没和王太宇说过。
  
  王太宇笑着道:“你陈黄皮有气度,有胸怀,你能做很多事,我这老骨头虽然本事比不上你,可也不是襁褓中的婴孩,事事都要人帮扶。”
  
  “你是神仙中人,自然要做神仙之事。”
  
  “而我是人间的太傅,职责所在,理想所驱,是要为天下百姓趟出一条道的。”
  
  “今日你帮老夫一把,那明日呢?日后老夫不在了呢?”
  
  王太宇说到这,连连踱步,然后抬头认真的对陈黄皮说道:“若是老夫不在了,想必你连看这京城一眼都懒得看,你说是不是?”
  
  “那是当然。”
  
  陈黄皮收敛笑意,同样认真的道:“我家在十万大山,玉琼山上,净仙观内,我并非大康之人,实际上我连人都不是。”
  
  “老太傅,你很好啊,很有趣,说的一些话和我师父有点像。”
  
  “我喜欢你这样的人。”
  
  “嗯,你是君子!”
  
  这一声君子,让王太宇顿时愕然。
  
  他苦笑着道:“老夫这走狗太傅,也称得上是君子吗?”
  
  陈黄皮笑道:“你有自己的理念,有自己要做的事,而且也在努力去做,这样的你,自然算得上君子。”
  
  “好,那咱们就君子惜君子。”
  
  王太宇说着,便从袖子中拿出了一壶酒:“你炼剑的这些天,老夫一直在想,如何报答你,可想来想去,都想不到个妥贴之法。”
  
  “我知你要走,便以这酒送行,且等日后老夫做成了大事,再倾尽全力,报你此番恩情。”
  
  “这酒是什么酒?”
  
  陈黄皮挑眉道:“一般的酒水不一定合我的口。”
  
  他这辈子就喝过一次酒。
  
  还是在许州城、鼎香楼的时候。
  
  那壶酒给他的印像很深刻,因为差点被当成要饭的赶出去。
  
  王太宇指着这壶酒笑道:“这酒叫青玉花,是城南的一个铺子里的酒,一壶要八十文,是寻常百姓的口粮酒。”
  
  “你们京城的物价也太贵了。”
  
  陈黄皮皱眉道:“我在许州城的时候,都没喝过这么贵的酒。”
  
  他身上的所有钱,在进京的第一天就被黄老汉用糖葫芦给全套走了。
  
  事后还欠了八文钱,还是问王明道借的。
  
  “明道,给你陈叔倒上。”
  
  “是,父亲。”
  
  王明道拎着酒和酒杯,先给陈黄皮倒上,然后才是自己父亲。
  
  王太宇端着这酒,轻声道:“春去秋又来,月落日复升,便以此酒送你一程,道阻且长,只盼小友事事顺心称意。”
  
  说罢,他一饮而尽。
  
  陈黄皮见此,端起酒就要喝下去。
  
  可酒到嘴边却停了下来。
  
  “可是觉得这酒涩口?”
  
  “不是。”
  
  陈黄皮摇摇头,突然说道:“老太傅,我的剑已经炼成了,如今要继续剑行我的道理了,你的剑呢?”
  
  “尚在炉中!”
  
  王太宇眼神中满是异彩,那还能不明白陈黄皮的意思。
  
  这一老一少对视,接着齐齐笑了起来。
  
  “父亲,陈黄皮,你们为何发笑?”
  
  “大人的事小孩子少管。”
  
  “哦。”
  
  “老太傅,希望等我出了六阴神,再回京城的时候,你已经铸就一把宝剑,剑行你的道理,届时,我再以这杯酒敬你!”
  
  陈黄皮走了。
  
  很潇洒的拍拍屁股就走了。
  
  那杯一口没喝的酒,则被他放进了勾魂册中。
  
  只待他日再归,与旧人饮尽今日旧事。
  
  事了匆匆。
  
  片刻后,影子邪异才姗姗来迟。
  
  它紧赶慢赶,可还是来晚了一步。
  
  “杨兄,陈黄皮已经走了。”
  
  “王兄啊王兄,你为何不多留他一会儿。”
  
  影子邪异忍不住捶胸顿足的道:“我这几日游走京城各处,或是威逼利诱,或是扯虎皮,上下打点抽不出身,想着怎么着都得是明日,唉……”
  
  王太宇笑道:“不碍事,日后再见,想来那时风景正好,天高秀丽,来,杨兄,今日老夫酒兴大发,且满饮此杯。”
  
  说着,他不由分说的拉着影子邪异就饮酒了起来。
  
  只留下一旁的王明道神色惆怅。
  
  “陈黄皮的那颗山楂树还在院子里放着,这东西贵重,是他从他师父那得到的,想来很快就会回来的吧。”
  
  ……
  
  另一边,黄泥巷内。
  
  陈黄皮大摇大摆的走到了黄老汉家门口。
  
  咚咚咚!
  
  他毫不客气的拍门。
  
  “四师父,是我,黄皮儿,快开门啊!”
  
  先前和黄老汉,或者说邪道人坦诚的聊过以后。
  
  陈黄皮也懒得再装模作样,维护什么表面上的身份关系了。
  
  这就是自己四师父。
  
  化成灰也是。
  
  “四师父,我知道你在家里。”
  
  “我要走了,要去阴极之地了,我这次来绝对不是因为看上了你的宝贝,只是单纯的来告个别。”
  
  “四师父,四师父?”
  
  陈黄皮叫了半天,屋内都没有半句回应。
  
  这让他下意识的看向腰间挂着的黄铜油灯。
  
  后者冷笑一声,说道:“本家,你看我作甚?咱们反正都要走了,进去直接拿,到时候一溜烟跑到阴极之地,四观主还能追过去揍咱们不成?”
  
  “它老人家练假成真,又不缺这一点半点的。”
  
  “黄二,你真是太无耻了!”
  
  陈黄皮怒斥道:“正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与我朝夕相处,都把我给带坏了!”
  
  说罢,他一脚踹开门。
  
  然后两眼放光的寻找着院子里的宝贝。
  
  “锁龙井不好玩,带不走,而且还有变成邪异的真龙。”
  
  “本家,这边有个小石塔!应该是四观主近来刚炼的!”
  
  “带走!”
  
  “洞真的假身呢?你现在有了洞虚,应该用不着了吧?”
  
  “呵,什么叫用不着?”
  
  陈黄皮语重心长的道:“四师父不如我,它炼不成,不代表我炼不成,改天把洞真的假身给融了,也炼进我的洞虚神剑里。”
  
  “那这灶房里的磨盘,就是那个祭坛呢?”
  
  “也带走!能带的通通带走,就是这地上的土,我也要挖走,我怀疑这些土也不简单,还有这屋子的一片瓦,一片砖。”
  
  “还有这门!”
  
  陈黄皮念念有词,看着什么东西都觉得可能是宝贝。
  
  他这么说,也是这么做的。
  
  挖地三尺不说,连灶房里的铁锅都给扔进了勾魂册里。
  
  “契主,勾魂册不是用来装垃圾的。”
  
  索命鬼忍不住探出脑袋,劝阻道:“四观主练假成真的那些东西就算了,可这些土,这些砖头分明就是普通到再普通的东西。”
  
  “而且,你这样挖,什么时候是个头?”
  
  “四观主虽说现在不在,可要是耽误了时间,等会儿回来了,咱们想跑都没得跑。”
  
  “做贼,要有取舍啊!”
  
  “谢谢你阿鬼,教会了我做贼的道理。”
  
  陈黄皮由衷的道谢,随后便将主意打在了堂屋里。
  
  九件重宝,外面却只有四件。
  
  去掉挂在屋檐下的九离钟,堂屋里还有四件。
  
  眼下堂屋的门是关着的。
  
  陈黄皮清了清嗓子,缓缓走到了九离钟下面。
  
  仿佛是感受到了陈黄皮的到来。
  
  这九离钟随风晃动,一道阴冷,疯狂,暴虐,残忍的目光便落在了他的身上。
  
  “九离钟,是我呀!”
  
  陈黄皮眨了眨眼,纯真的道:“我是陈黄皮呀,我是师父最疼爱的徒儿,我们是一家人,以前在旧观,我被魔树、被邪佛之首欺负,三师父还让你救过我呢。”
  
  他这次算是学乖了。
  
  上来就打感情牌。
  
  黄铜油灯也舔着脸道:“九爷,我是小九……不,我是黄二啊,上次的事都是误会,咱们行个方便可好?”
  
  咚……
  
  九离钟振动了一声。
  
  陈黄皮和黄铜油灯如临大敌。
  
  可紧接着,他们便发现,这九离钟好像只是响了一下,并没有一言不合就收进钟内,更没有大打出手。
  
  这让陈黄皮一脸疑惑,在心里对黄铜油灯道:“黄二,它这是什么意思?我感觉好像是在警告咱们。”
  
  “警告啥?”
  
  黄铜油灯不屑的回道:“这臭老九都成邪异了,说话都不会说,它还警告咱们?警告有用的话,咱们还能得手这么多宝贝?”
  
  “哼,也就是给它个面子,不然的话,咱们连它一起给丢尽垃圾册里。”
  
  “黄二,我再说一遍,勾魂册,不是垃圾册!”
  
  索命鬼咬牙切齿的道:“你以前待的杂物殿,怎么不说是垃圾殿?”
  
  “这能一样吗?”
  
  黄铜油灯叫道:“而且,杂物殿又名废物殿,废物和垃圾,不是一码事。”
  
  “我希望你以后不要有遇到危险,叫着要躲到勾魂册里的时候。”
  
  索命鬼冷笑一声,直接钻回了勾魂册之中。
  
  而陈黄皮见九离钟只是警告,并未有别的动作。
  
  他的胆子也大了起来。
  
  “谢谢你的警告,但是我不听。”
  
  陈黄皮目光贼兮兮的,冲九离钟摆摆手,随后一把推开了堂屋的大门。
  
  下一秒。
  
  陈黄皮,黄铜油灯的脸色瞬间僵住了。
  
  砰的一声。
  
  陈黄皮将门用力关上,接着再次打开。
  
  “四师父……”
  
  “哎呦喂,四观主,您老人家在屋里啊……”
  
  黄铜油灯立马赔笑,心中大声的叫道:“阿鬼,阿鬼,我的好兄弟,快放我进去,让我进勾魂册里躲一躲!求你了!”
  
  “黄二兄弟,我这勾魂册是垃圾册,杂物殿才是你的去处啊!”
  
  “我是废物,废物和垃圾是一样的。”
  
  “呵呵。”
  
  在堂屋之中,阴暗逼仄。
  
  邪道人似笑非笑的看着陈黄皮和黄铜油灯。
  
  而在它的身前,则放着一口棺材。
  
  这棺材通体乌黑,有日光照射上去,那光亮都在变得暗淡,像是会被其吞噬一样。
  
  只一眼,便给人一种不祥,阴暗,森冷无比的意味。
  
  “黄皮儿,来啦?”
  
  “昂!”
  
  陈黄皮眼神清澈,面露濡慕之意,看着要多乖巧有多乖巧。
  
  “为师这边还要点功夫,你且在旁边坐一会儿。”
  
  “是,四师父!”
  
  陈黄皮乖乖的走到一边,伸手一点,便有魔树的树枝凭空生出,长成了一个小马扎的样子。
  
  他坐下以后,眼观鼻,鼻观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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